行慢条斯理的朝农嬷嬷挑了挑眉。

农嬷嬷道:“这是给姑爷补身子的药。”

补身子?给他?陆重行双眉渐蹙,在眉间深深的印出褶痕。

农嬷嬷直接道:“姑爷,咱们有病就要治,这是老奴特意为您求来的土方子,保准姑爷吃了以后能一展雄风。”

“噗……”苏娇怜一个没忍住,嘴里的糖水直接喷了陆重行一脸。

男人伸手,慢吞吞的抹掉脸上的糖水,一双眼黑沉如雾的看向苏娇怜。

苏娇怜呐呐的对了对手指,小心翼翼的往被褥里缩了缩。

“不必。”男人面无表情的推开那碗药。

农嬷嬷苦口婆心的劝:“姑爷呀,您这又是何苦呢?老奴知道,这等事被老奴放到明面上来说您心里不舒服,可您这病又不是一日两日能好的。现在趁着年轻不多尝试些法子,到老来那才是有罪受呢。”

说完,农嬷嬷看一眼幸灾乐祸小模样的苏娇怜,不住摇头叹息。

姑娘还小,不知道男人那方面不行,受苦的还是咱们女人。

无子嗣傍身,在偌大英国公府,该如何自处?

“姑爷,这不是药,是土方子,不苦的,您尝尝,就尝一口。”放在平时,农嬷嬷哪里敢这样跟自家爷说话,可这关系着自家姑娘的终身性福,农嬷嬷自然是头可断,血可流,姑娘的性福不能断。

苏娇怜只一想起那几日被农嬷嬷灌了好几天虎鞭、牛鞭、驴鞭又每晚不蹭蹭她就睡不着的陆重行,当即便自告奋勇道:“嬷嬷,我来看着大表哥吃药,您先去忙吧。”

农嬷嬷一步三回头的去了,苏娇怜赶紧把那药端起来尽数喂给了门口那株不知名的高大常青生物。

陆重行靠坐在榻上,看着苏娇怜的一系列动作,双眸微眯道:“夫人这是在做什么?”

“一切勉强的事都没有好结果。”苏娇怜板着一张白嫩小脸,将陆重行的那碗药给倒了以后,又把自己的那碗药给倒了。

啊,神清气爽。

不同于苏娇怜的神清气爽,陆重行非常的不爽。

这小东西难不成是认定了自己不行?

对上男人那莫名其妙又阴暗下来的视线,苏娇怜捧着药碗瑟瑟发抖。

男主你有话好好说,别动了动就拿眼神杀人啊!

“我最近听说虫虫好像一直往马厩那处跑,也不知是在做什么,我去瞧瞧它,省得它被什么野马给拐跑了。”苏娇怜胡乱寻了个借口,披上大氅就要往外头去,被陆重行一把按住了香肩,然后揽着腰肢压到了榻上。

“天寒地冻的,莫出去吹风了。”男人的手抚上苏娇怜的脸,那细腻白皙的肌肤流走于他的指尖,带着股致命的吸引力。

主屋内弥散着浓郁的苦药味,苏娇怜咽着喉咙,心里默默的为虫虫祈福。

爱上一匹野马,可我的家里没有草原~

主屋内陷入一阵沉静,苏娇怜一把按住男人的咸猪手,呐呐道:“我就想看看雪。”

南方人对雪的执着,北方人是不能理解的。

陆重行显然也不是很能理解。他皱了皱眉,片刻后舒展开,拢袖出去,然后用铜盆装了一盆雪,放到苏娇怜面前。

“看吧。”

苏娇怜:……她想看的不是这堆烂雪啊喂。

“怎么不看?”男人慢条斯理的拍干净自己的手,然后从被褥里抱出一个手炉,虚虚的揽在怀里,待自己的手热了,才慢吞吞的伸过去掐住苏娇怜的腰。

小姑娘只要一病,身子骨便又瘦了。

可惜了那些刚刚养出来的肉,就这么一会子便没了。不过好在该有的地方还剩下不少。

注意到陆重行的目光,苏娇怜赶紧裹紧自己身上的小被子,用力瞪住面前的那堆烂雪。

自恢复了自由身后,苏娇怜的这副身子便开始缓慢发育。她能清楚的感受到自个儿胸前的膨胀,一点点的隆起来就像是放在了蒸笼里的馒头,到最后揭盖的时候不知道是怎样一副场景。

苏娇怜想,趁着能多长一些的时候还是多长一些吧,不要到长不了的时候再后悔,那真是没后悔药可以给她吃了。

男人的手箍在女子腰上几寸处,堪堪托着那处,微微的向上挤。

苏娇怜一个机灵,用力屏住呼吸,坐的笔直。

看着努力挺直后背,身形僵直的小东西,陆重行低笑一声,那声音又沉又哑,蚂蚁似得往苏娇怜的耳朵里钻。

“又长大了几分。”

不可否认,男人不仅长得好看,说话声音还好听。

是典型的听了以后耳朵会怀孕的那种。

“大,大宝哥谬赞……”一个紧张,苏娇怜又咬到了舌头,好好的大表哥又变成了俗气的乡村爱情故事风——“大宝哥”。

男人贴着苏娇怜的小身板,无所事事的找麻烦。

“方才陆嘉说,夫人是因着焦心世子爷和她的婚事才会病倒的?”箍着苏娇怜的小细腰,男人说话时声音散漫,却透着股漫不经心的锐气。

“哪能呢。”一个紧张,苏娇怜蹦出了一句方言来。“我之所以会病倒,是因为,因为……”

“因为什么?”微凉的唇瓣抿住苏娇怜的耳垂,苏娇怜能清楚的感觉到男人尖锐牙齿抵在自己耳垂处的压迫感,似乎只要一个不合心意,她就会被这只蛇精病男主吞噬入腹。

“因为大表哥夜不归宿。”小姑娘霍然转头,声音软绵绵的带着股委屈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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