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行。”
李猛听了王狗蛋的话,气的一蹦三尺高,道,“好你个王狗蛋,我对夫人敬重着呢,什么叫朋友妻不可戏,滚滚滚!”
三个人嘻嘻哈哈的,倒是把仓库的东西都清点完了。
等着出来,王狗蛋对着廖世善说道,“大人,那左右保镖,都给你抓回来了。”
廖世善精神一震,道,“带我过去。”
前几日杀了孙乐栋之后就去找他的手下,只不过十个有九个被杀,还有两个曾经的保镖已经卷铺盖逃走了,这才让王狗蛋去抓。
两个人被五花大绑,跪在冰凉的青石板上,廖世善叫王狗蛋出门,屋内只剩下三个人,这才开口问道,“你们跟了孙乐栋多久?”
其中有个方脸的男子说道,“我跟了孙爷八年,不过汤三跟着孙爷十年了。”
那个叫汤三的抿着嘴不说话,显得很是硬气,廖世善冷笑,拔了刀过去,一下子就砍下汤三的五根手指头。
汤三疼的呲牙咧嘴的。
廖世善道,“你既然这般硬气,又何必临阵逃脱?你们孙爷最需要你们的时候,你却带着细软跑路,怎么?这会儿来装主仆情深?”
汤三被廖世善说的脸通红,骂道,“你懂个屁,我门是去报信儿去!”
廖世善又一刀,汤三的另一边手指头也全被砍了下来,旁边的方脸男子,吓的哆嗦着身子,一句话都不敢说了。
“我听说你们山赛有个刽子手叫陶安康的,想了三十七种折磨人的方式,正好被我活捉了,要不你们自己也试试?”廖世善冷冷的说着,对着外面喊道,“你去绑了那个陶安康来,就说这我这边有个差事,办好了免他死罪!”
汤三脸色一下子就白了,好一会儿才颤颤抖抖的说道,“我说,我都说。”
廖世善点头,“这才识时务。”
“七年前内子和母亲,姐姐一同出门上香,路上遇到了一帮劫匪,那些人是不是你们?”廖世善问道。
汤三道,“是我们。”
廖世善有种果然是这样的心情,又问道,“那当初侮辱内子的人是孙乐栋?”一想到余青受到了这样的侮辱,就觉得心口疼的不行,就好像是被人用钝刀一刀刀割一样,如果真是孙乐栋,这会儿想着,当真是让他死的太轻松了!
看到廖世善目光中的恨意,汤三瑟缩了下,才说道,“不是,是一个黑衣人,一直带着面具,所以大家根本就不知道哪个人谁,孙爷说这女子这般漂亮,自然要孝敬给他,孙爷对他极为恭敬,我们也不知道那人是谁。”
廖世善勃然大怒,一脚揣在汤三的身上,见他支撑不住的倒在地上,顺势用脚踩住他断指的伤口上,咬牙切齿的问道,“当时你们为什么要去劫持她们?余家也算是大户不是?动了他们你们也很难脱身。”
汤三疼的差点晕死过去!
“我不过一个护卫,也不是很清楚,就是孙爷突然说要劫人,还指明了说是余家的大小姐,谁知道那余家二小姐国色天香,兄弟们看到就移不开目光了,后来那二小姐就被我们孙爷拿去孝敬那个黑衣人。”
“后来,余家带人来,我们兄弟都死光了,只有我们俩护着孙爷跑出来了。”
“那那个黑衣人呢?”
“我也不清楚,当时我们只顾护着孙爷,也不知那个黑衣人什么时候走的。”
“就是说他还活着?”廖世善脚上用力,只听到骨头碎裂的声音,汤三发出极为惨烈的叫声,廖世善却不客气,慢慢的踩上去,等着踩到他的肩骨,道,“那个黑衣人是不是杨九怀?”
汤三疼的要晕过去,可是每次在晕死的边缘又被廖世善踩踏给痛醒,他感觉自己整个胳膊已经废掉了,里面的骨头一寸寸都碎掉了。
他现在只求不要在这么疼了,廖世善问什么都肯说了。
“不是杨大人,杨大人每次来都是叫小的端茶,我见过好几次了,虽说带着面具,但是两个人的身形总是不一样的。”
廖世善以前只当欺辱余青的劫匪都死了,那这件事也算是结束了,可是现在看来,那个黑衣人应该还在外面好好的活着。
他下颚紧闭,目光里有火在燃烧,以前是他没能耐,如今不说权势滔天,但是为妻子报仇雪恨总还是做得到。
“来人,把这俩个人关起来,看好,不要让他们死了。”
余青正在院子里晒书,春日的天气好,照在身上暖洋洋的,她恨不得一天都坐在院子里晒太阳,忽然就听到外面传来喧闹的声音,道,“大人凯旋归来了!”
余青手上的动作一顿,廖秀章却是像个小旋风一样冲了过来,去拽余青的手,说道,“娘,爹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