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头都找了一遍,竟然真的没有找到他,也不知道他去哪里了,竟然让他逃了过去。”

杨真不禁打趣:“你赤手空拳就要去打他,难道他还不会还手?”

“那是从前,我练了那么多天,可和以前不一样了。”宁朗得意地道:“如今他可不一定能打得过我,再不济,还有你呢,我们两个一起上,他肯定不是你的对手。”

杨真没接话。

宁朗又说:“不如我们晚上偷偷去安王府,晚上他肯定是在的。”

杨真转移话题,问:“你口中一直提起的那个祝寒山是谁?”

宁朗恍然,连忙说:“等明日我再带你去见他,我都忘了和他说起你。”

杨真点了点头。

“还有我爹,我爹也没见过你。”宁朗兴冲冲地道:“你从来没有来过京城,明天我就带你去四处走走,京城和青州可是有许多不同,你肯定没见过。”

杨真应下。

“还有,等阿暖与安王的婚事办了,就是过年了,不如今年你与我待在京城吧。”宁朗说:“我娘肯定是要我留下来的,总不能让你一个人回去。”

杨真想了想,也应了下来。

宁朗高兴的不行,又带着她介绍自己院子里的一切,无论什么都能被他说出花来,杨真本就好奇,听得也是入迷。

等到了黄昏时,宁彦亭也回来了。

他一回来,就听说宁朗回来的事情,顿时也高兴了起来,便直接来宁朗的院子里寻人。他心里头着急,也没有让人通报,便直接走了进去。

“朗儿!我听说你回来了,还带回来了……”宁彦亭的话刚说到一半,瞧见屋中的景象,顿时面色一僵,剩下的话一下子咽了回去。

宁朗大惊,急忙放开杨真,面红耳赤地道:“爹,你怎么连招呼也不打一声,就直接进来了!”

“我……”宁彦亭看看他,又看看杨真,一下子怔住:“你……你们……”

宁朗咳了一声,不好意思地冲着他挤了挤眼睛:“爹,你……你知道的。”

他知道什么呀!

他儿子怎么和一个男人在亲热?!

宁彦亭只觉得天降雷霆,一下子劈在他的脑门上,整个人都懵了。

杨真还是那副男装打扮,她与宁朗站在一块儿时,瞧着还比宁朗更英气几分。因着常年练武的缘故,她身姿挺拔,站着的时候看起来比宁朗还要更有几分气势。

宁朗挠了挠头,又对他道:“爹,你找我干什么?”

宁彦亭:“……”

宁彦亭恍惚道:“我听说你回来了……朗儿,你身边这位公子是谁?”

宁朗顿时不好意思:“爹,难道娘没有和你说,她就是我媳妇儿啊。”

宁彦亭:“……”

宁彦亭深吸了一口气,踉踉跄跄地出了门,打算去找自己夫人去讨说法。

等他出去了,杨真才后知后觉地道:“你爹是不是把我当成男人了?”

“……”

宁朗顿时变了脸色,立刻追了出去:“爹!爹你听我解释!”

宁家上下所有人都知道了,他们少爷带了一个男人回来,还是他们夫人亲口承认的大少奶奶!

宁彦亭听完了江云兰解释,又听完了宁朗解释,再听宁暖解释玩,再瞅瞅杨真,心里还是忍不住嘀咕:难不成他儿子还有他不知道的喜好不成?

不然找了个媳妇儿,怎么瞧着比他儿子还像是男人?

再听听宁朗的介绍,哟,还打过老虎呢!

宁彦亭看看身体单薄的儿子,再看看孔武有力的儿媳,每回杨真一抬手,他总要心肝一颤,生怕那巴掌就落到了宁朗的身上,将他的儿子打下去半条命。

第二日,宁朗便带着杨真出了门,两人先直奔安王府,又听说安王不在,宁朗顿时失望,然后才带着杨真四处逛了起来。

他听江云兰说,说是祝寒山已经搬到了京城里,便和江云兰要了地址,带着杨真去见他自己的朋友。

祝寒山见着了他,也是欣喜不已,说了一番寒暄话以后,目光才落到了杨真身上:“这位是……”

宁朗说:“她就是我从前在信里面和你说过的人,就是青龙寨的山大王。”

祝寒山恍然大悟。

宁朗的朋友,他自然也是给了好脸色,正要对宁朗的新朋友问好时,又听宁朗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说:“我与她已经拜过天地,我比你还大一些,你应当要叫她嫂子。”

祝寒山:“……”

祝寒山面色微动,视线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一下杨真身上的男装打扮。

杨真主动解释:“我是女人。”

祝寒山这才长舒一口气,回过神来时,却发觉自己已经出了满身冷汗。

“我先前寄给你的那老虎皮子,就是她在山上打来的。”宁朗兴冲冲地说:“她可厉害了,一拳头就能打死一头野猪呢!”

祝寒山连连点头,却是在心中生出了与宁彦亭一抹一样的担忧。

宁朗已经是有好几个月没回来,再加上一个从未来过京城的杨真,祝寒山便主动带路,带着他们在京城里逛了起来。京城里头,与宁朗相熟的人不多,可认识祝寒山的人就多了,他中了解元以后,所有书生们都认识了他,主动与他交好,如今在路上见着了他,便也主动过来打招呼。

宁朗介绍时,自然也没忘记炫耀一下自己的媳妇儿。

遇着了祝寒山,杨真还愿意主动解释,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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