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毕竟有个字还是不小心跑了出去,所以特里也只好随便编个话把那个字给圆了过去,“我也没指望您能信...”
“那您为什么还要说呢?”
“...(特里:唉~我如今,终于是体验到无语是个什么滋味了...)冒昧的问一下,您原来当过刑警吗?”
“额...我倒没有,但我儿子现在的确是一名刑警。”
“哦...呵呵...果然吗...”
“怎么了?”
“有其子必有其父。”
“这话貌似说反了吧。”
“没有,对你而言,明显是这种说法更准确些。”此时,特里的表情终于由无奈变为了得意,毕竟在某种意义上来讲,这是他第一次在这场唇枪舌战中的正面战场上占到了便宜。当然,这也只是他单方面的观点。
“哦,也许吧~”说罢,那位医生便整理了一下资料,而后就将它们全部装进了一个文件夹里。
“您要走?”特里见状,倒是显得十分的激动「我也不指望能出院了,只求您这头倔驴能够给我滚得远点...」
“嗯,没错,但如果有什么事需要叫我的话,可以用那个来联络我。”说着,那名医生便指了指特里床头柜上的一个对讲机。
“哦,好的,我知道了,”特里连连点头,好让对面知道自己已经明白了而无需过多的讲解,“那我就不打扰您了,您也赶紧去休息吧,好吧,成,您慢走啊。”
特里出于礼貌,虽说满脸地不情愿,但还是对着那个正逐渐远去的身影微鞠了一躬。
“哼,鬼才会去打扰那种家伙!”特里抬起头,语气虽说十分强硬,但声音却又异常的小。待确认他已经走了的时候,特里便转身走向床头柜,顺手还将之前一直藏在外衣中的刀给掏了出来。
不用担心特里会不会要重归本性,因为他掏出那把刀,完全只是为了一件事,那就是——将那个一直放置在床头柜上的对讲机给剁成烂泥...
「哼,虽说不能伤人,但伤伤这玩意儿总还是可以的吧」这就是特里内心中的真实写照。
于是,特里在接下来的三分钟内,便对着那个可怜的对讲机进行了惨无人道的各种酷刑(什么凌迟啊,腰斩啊,分尸啊...)。
————神奇的分割线————
此时,同样是在这所医院,同样是在二楼的某间房中,却发生着另外一个事情...
这里不同于特里的那间,完全没有病房的样子,倒不如说是一间办公室更确切一点。
而在这间屋中,却正坐着肖,与阿桔这两个人。
“请问您叫我来有什么事?”肖身为一个被邀请者,见阿桔只是在这里坐着喝茶,便不禁忍不住先开了口。
“您说呢?”阿桔放下茶杯,斜眼看向了肖。
凭借着肖那多到恐怖的社会经验,他一下子便嗅出了这个目光所独有的韵味。
“我对我的所作所为表示万分抱歉。”肖一下子便站了起来,整顿了一下衣襟,向着阿桔深鞠了一躬,“您放心,我一定会尽我的所能来补偿的。”
“哦?”阿桔闻言倒是来了兴趣,目光也渐渐摆正,“那您想要怎么补偿啊?”
“啊...这个嘛...”肖略显尴尬地一笑,“还是您来吩咐吧。”
“要我来?”阿桔直起腰,重复了一遍,然后又向着椅背靠了下去,“我听说您好像是特里的师傅呢~所以,在下提的这一个要求,啊不,是请求,还望您能答应。”
“请说。”
“我希望您能退出银河团,而加入我们的火箭队。”
「这样明目张胆地拉人真的好么...」肖依旧保持着那副尴尬的表情,在心中盘算道,「虽说这样对我来说好像也没什么,但他为什么会这么信任我呢?没道理呀~就因为我在那一战中帮过他吗?也不像吧~因为特里?这也有点勉强吧~而且说到特里,他不会因为我的关系而被这个家伙特别针对吧~要是那样可就麻烦了,看来我得稍微帮他那么一把...」
说实话,肖早在第一眼见到阿桔的时候,就觉得他不是什么好人,起码那个同那名夜衣女子几乎无异的装束就已经令肖对他警惕非凡,但好像当时是特里主动和他打了声招呼,才没让他俩在一见面就打了起来。
“如果能有幸加入贵部的话,我才应该是对此感激不尽呢~”肖终于将那副尴尬的表情收起,换成了一脸严肃的样子。
“呵呵~”阿桔摆了摆手,笑着说道,“恭维的话就不要说了,反正如果您要是同意了的话,咱们以后也就算是一家人了。”
“哦~是吗,”肖也挤出了一点不自然的笑容,这倒不是他太过小心,而是他真正想听到的东西还没有听到,“那能否问一下职务是什么呢?”
“呵呵~保管令您满意,”阿桔又笑了笑,而后便从一旁拿过来了一份文件夹,交到了肖的手中,“您自己看看吧,所有的资料都应该放在那里了。”
“哦,”肖用双手将那份文件夹接下,然后便将里面的纸质资料给取了出来,他边读边注意阿桔的表情,但出乎他的意料,阿桔好像并没有展现出任何的不自然的表情,「奇怪啊~难道不该怀疑我吗?还是说只是为了能让我死心塌地地加入火箭队而表现得尽可能的诚意?」
然而阿桔的表情可并不是唯一的一个使他感到惊讶的东西。他捧起资料,读着读着,眼瞳便不动声色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