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大型的仓库存放货物,当然,这严格来说不算反常现象,胡坷城里本就常有西
来的商队,只不过去基本都是来自凡尔谢帝国的。
于是一周之后,胡安终于略微放心的回到了自己曾经的皇宫,然而当他来到
实现约定好会面的议事大殿的时候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大典侧旁的一扇门很反
常地开着,他犹豫不绝地走了进去,门后是一条他很熟悉却很讨厌的走廊——这
走廊的尽头是皇宫的卧室,他当初每天晚上都被关在门外的地方。
刚刚走到走廊中间的地方就已经听到了那扇门内传出的yín_dàng的笑声、叫声和
呻吟声,其中女声有两个,都是那么熟悉,这让他心头渐渐升起一股压抑不住的
怒火。
以怒气壮胆,胡安猛地推开大门,门里的情景让他几乎就要失去控制了:一
个男人半坐在床上,被两个女人围绕着。
其中一个,是他的皇后,那个高傲得让他觉得恶心的女人,那个从未让他碰
过自己的女人。此刻,她正象个最低级的脱衣舞女一般紧靠在那个男人的身侧,
一边用柔滑肌肤按摩着他的身体一边将一侧丰满的rǔ_fáng送到他的嘴边任他吸吮舔
玩。
另一个则是他曾经的「母亲」,前段时间泄欲的母狗,那个贱人的替代品。
此刻,她正如一个最不要脸的妓女一样躺在那个男人的身前,抬起肥嫩性感的大
腿紧夹住他的腰,双手揉握着自己胸前一对厚实硕大的肉球,诱人的躯体随着那
男人前后chōu_chā的动作翻起一道道的肉浪。
听见门响,那男人却连看都没看自己一眼。倒是两个女人一个侧过脸来,一
个双臂略微支撑起上半身而后仰头向后看去,扫向他的四道目光中都满是不屑和
嘲弄的意味。
这两个贱人!胡安心中怒不可遏,但他却没有能够发作,因为那个男人不耐
烦的声音打断了他:「胡安阁下!这个时候突然闯进来,你不觉得自己太无礼了
吗?」
胡安心头一颤,倒也暂时冷静下来:现在自己已经不是这里的王了,眼前这
个正享用两个本该属于自己的女人的男人,他才是现在这片土地上一切的宰。
强忍着心中的愤怒,他用有些颤抖的声音响应:「非……非常抱歉。」
「罢了,这里毕竟曾经是你的房间,走顺脚了也不奇怪。」紫藤半嘲弄似的
说道,而后一手继续抓住跨下的银铃靠在自己腰侧肉感的大腿挺动身体加速冲刺
着,另一只手则伸过去捏了一把银花的rǔ_fáng:「把那个给他。」银花会意地点点
头,有些不舍地放开紫藤的身体,拿起床头的一张纸以格外撩人的姿势走到胡安
面前,将纸甩在他的身上又大摇大摆地走了回去。
贱人!胡安强忍着愤怒看了看上面的内容,不由得火冒三丈。按照那上面的
说法,他确实将恢复王位,却要和作为女王的银花分享权利。
现在自己在各部落中的威信已经荡然无存,而那贱人却是如日中天,这个分
享权利的说法看似公平,可对比双方的实际状况跟剥夺自己的王权有多大别?
「这……这是什么意思!」终于压抑不住怒火的胡安几乎吼了出来。
紫藤却完全不理会他,自估自地做着最后的冲刺,急速的活塞运动插地身下
的银铃两眼翻白làng_jiào不止,如此chōu_chā了一会之后他猛地将ròu_bàng抽出。
两女立刻会意地靠近过去,一个跪下身去,一个坐起身来,各伸出一只手在
因为已经接近爆发的临界点而略微发烫的ròu_bàng上抚摩套弄,同时双双仰起头来,
淫笑着等待jīng_yè的洗礼。片刻之后紫藤一声闷哼,灼白的液体喷涌而出,落得她
们满脸都是。
直到最后一波jīng_yè也洒落到母女两的脸上之后,紫藤才稍稍将注意力转移到
了胡安的身上:「不识字的话回去找个认识的人念给你听!」一边继续享受着两
张小嘴在ròu_bàng上细致的清理服务,他一边不耐烦地说道:「我的意思很明白,照
办就被你王位,否则的话给我有多远滚多远!」
妒火中烧的胡安终于在愤怒中失去了最后一丝理智,他骂骂咧咧地将那张纸
摔在地上,歇斯底里地转身冲了出去,而他的身后追来的,是紫藤充满嘲弄味道
的笑声。
回到在城中的落脚点,胡安急噪地来回度着步子。太目中无人了,这个该死
的炎黄人,他真的以为这里已经是他的天下了吗?不要忘了,他的军队已经退到
千里之外了,身边只留了两卫兵,而自己手中的,即使不算城外的那两千多兵
马,光是这些日子里陆续混进城里的也有六七了。
就在此时,一个在被安排在皇宫附近探子回来报告了一个可疑的情况:港口
的那个利萨斯商队正在将大量的大车送到皇宫去,说是皇宫方面为了准备次日的
蛮王登基大典订购的物资。
然而这个消息并没有引起胡安的警觉,而是更加深了他的愤怒:他已经拒绝
了王位,可对方却还在继续准备登基大典,那么将登上王位的是谁就显而易见。
贱人!胡安心中骂道,这会你估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