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说要打妳屁股啰,来,我敬妳……」
「咕、咕……哼,再有下次……我就不跟你玩……」黄汤下肚,周绮更醉,
气也消了;常伯志便又深深湿吻她,逗逗奶尖儿,又央又哄:「那妳也帮我吹箫
好嘛?啜……」
两舌蛇缠,周绮唇间丁香被勾引而出,横拖牵丝;裸肩一个激凌,陶醉得几
近睁不开眼来,娇声腻腻:「唔……」
「啧……啧……」大床上,白袜球鞋、矫健长腿,本能般『m』字坐扩;股
间的三角银裤两边,似有还无地淌着丝丝水液;圣地虽未受侵扰,但悠长前戏,
早令含苞待包的秘花,起了正面反应……
「雪啜……雪啜……」三角银裤上的浅棕胴体,细腰款摆;结实小腹上的一
对淡铜奶球沾满口水反光,凹凸玲珑,被两只墨黑狼爪任意亵玩……
「唔……唔……」胸脯、锁骨、下颔,源源滴落大量唾液,全因『俏李逵』
的嫩唇小嘴,正被两大根黑铁般的ròu_gùn交替捣入,撑得嘴角发白,掰至极限……
常氏兄各站在『m』字开脚坐着的花娘两侧,垂爪攫乳,掌控螓首,令周
绮的小脑袋一时向左,一时向右,轮番被哥儿俩的大jī_bāchōu_chā嘴巴:「呜、唔……
呜、唔……」
脱不掉银亵裤,想来欲火焚身的两人,立心先用雏儿小口,泄一回火再说其
他。两个黑屁股交错钟摆,你操数十下、我干几十下,轮番蹂躏;连插之下,唾
津俱被搅拌成黏绸胶浆,教口奸更添顺畅;两条淫棍,自guī_tóu到根部乃至耻毛,
均被口水洗得湿淋淋的,摩擦生响:「唧、唧、唧……」
鼠蹊的活塞运动,尚算怜香惜玉;四只魔掌,又总眷顾耳颈、胸尖等性感带,
让周绮不太难受,微妙地保持丝丝兴奋,持续配口淫。话虽如此,她大醉之中,
又被折腾了这么久,已是唇疲舌倦,不禁仰眸抱怨,发嗔撒娇:「唔唔……还要
吹……多久?雪雪……嘴巴……都酸了……」
戆丫头仍然依毫未觉正被淫辱,还只道是梦中比试输了的服侍之类,傻乎乎
地被疾操小嘴,汗红容颜既吃力、又动情,如懊恼、若逞娇,眉眼这一剎那间的
神情,真个是尽显一个『俏』字的可爱可亲,力惹男人亵渎——
『黑白无常』忍无可忍,飞快地连撸子孙根;双生子连精关失守的时机都同
步一致,双双抖甩黑肉,渲泄yù_wàng﹗
「你俩……?别、别尿……﹗」
「这不是尿,是阳精﹗」「对女子肌肤最是滋补,妳仰脸接住﹗」
双人份量的jīng_yè,一左一右,交叉劲射,只喷得周绮的秀发额角、净脸耳际、
鼻梁人中,处处白沫﹗
「周当家,还要把我俩的箫儿吸啜干净啊﹗」
「才不要……这味儿……好臊……」
「哦?『红花会』的女侠,不守信用?」
「啐……吸就吸……啜……」
「啜、啜~~雪啜~~」反清侠女,玉手却各握清廷走狗的淫物,皱眉强忍
着恶心,将两大颗滴精guī_tóu送到嘴前,唇印舌抹,把白渎吻得一点不剩,一小口
一小口地吞咽﹗逆贼不单帮狗官品箫,最后更来一趟扫除kǒu_jiāo,实在太刺激了﹗
常氏兄俯望欣赏,齐摸周绮腮颊,既满足又恋栈:「如斯好生摆布,真难
得﹗」「把她掳回去,日夜喂饮『迷春酒』,好好玩上十天半月再说﹗」
惨啦﹗周绮始终未能脱险﹗盼她像霍青桐般忍辱负重,突然咬茎反击,是无
法指望的了;更糟的是,丝毫不见有援军来救的迹象……
无耻的萧鸨母呵呵开口,落井下石:「周当家,别只吻箫儿,还要亲下面那
两只蛋蛋呀﹗」
「蛋蛋……」可怜『俏李逵』像惯了接受指示,迷迷痴痴,二话不说就抬
颈仰脸,凑嘴轻亲两个泥黑yīn_náng:「啜……」
没料到还有得爽,双鬼嘿笑两声,一同拈起已萎缩的yīn_jīng,方便她在下面
干活:「对,亲这蛋蛋﹗」「伸舌头舐﹗」
小嫩猫舌再现,乖巧细舔肉袋,由左至右,第一只蛋、第二只蛋、第三只蛋、
第四只蛋,依序舔湿:「啧、啧……」
「唔……用双手捧住﹗」「一边亲,一边搓……」
周绮听命并托肉囊,当真一面舌洗皱皮,一面两转春丸,手心指掌,按摩灵
活,爽得才射过的两鬼,竟又微硬了:「还有这掌上功夫啊﹗」「这小yín_wá﹗」
萧鸨母亦加入调笑:「不枉我帮妳取名『铁胆花娘』﹗周绮,妳看这两只蛋
蛋,是不是很像铁胆?」
「嗯,很像耶……」周绮眼前一亮,手儿雀跃:「每次把玩我爹的铁胆……
我都总按捺不住……情不自禁……」
「捏~爆~它们呀~﹗」
「拍~嗤~﹗﹗」
听见铁胆两字,醉姑娘实时条件反射一样,一双小手使劲一收,握得掌上两
个鸟巢乍生闷响,塌了半边,一蛋捏平﹗她喝了『迷春酒』,之前确是毁不了排
球,可剩余力气,却足以握碎男人身上最脆弱的鸟蛋﹗
「呜~哇~﹗﹗」常氏兄各爆了一蛋,面容扭曲得不似人形,惨号着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