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慌乱地上炕铺了两床被褥。
黄老六看着她铺了两床被褥,又歪斜着指着她骂道:“操你妈的,你想干啥?你今晚竟然铺了两床被……是不是看老子没有了那玩意,你就不想和老子睡觉了!”
“没有啊,没有那意思!”
孙娟嘴里慌乱地说着,手里又急忙把另外一床被褥又叠好放到被厨里去了。然后下地想把他扶上炕来。黄老六却一把推开了她,说:“你先自己…上炕,把衣服脱得光光的,等着老子!老子的酒…还没有喝完呢!”
说着,又把那半瓶啤酒一扬脖喝得一滴不剩,然后把啤酒瓶子和那根香肠都撇到炕上。
孙娟不明白他还让自己把衣服tuō_guāng干啥?还有那个必要了吗?但她吓得像个避猫鼠,当然不敢不从了,只好码流地脱着衣服,但她却没有全tuō_guāng了,还留着~罩和和小裤衩儿,忐忑不安地坐在褥子上,等着黄老六上炕。
黄老六的眼睛里放着浑浊的恶光盯着她,嘴里吼叫着:“我操你妈的,我说让你tuō_guāng了,你偏他妈的不tuō_guāng了,是不是想和老子较劲儿啊?”
孙娟咋着胆子顶了一句:“tuō_guāng了干啥呀?你还能干啥呀?那不是折磨人吗?”
“我就是…想折磨你!你他妈地看老子没那玩意了,就嫌弃老子了?是不是?老子那玩意是咋没的?都是你这个小婊子把胡双十勾引来的!你别看老子没那玩意了,可一样和你睡觉!”
“是啊!我没说不和你睡觉啊!这不是在等着你上炕呢吗?你倒是快来呀!你都喝成那样了,咋还不睡觉呢!”
孙娟想转移他醉意和爆怒交织的情绪。
可黄老六还是在爆怒着,指着她。“你他妈别废话,快给我脱,脱得光光的!老子要和你睡觉!操你妈的,你脱不脱?”
黄老六就要往炕上爬。
可他爬到炕上的时候,孙娟已经码流地把~罩和小裤衩都褪掉了,白花花地坐在褥子上惊恐地看着他。“我……tuō_guāng了,你快来吧!你想干啥呢就干吧!我等着你呢!”
说着,竟然仰在褥子上,张开双腿。
孙娟这样的话和那样的姿态更加刺痛和激怒了黄老六。“小婊子,你是不是…在嘲笑我,嘲笑我没有那个玩意了?啊?你很得意吧?可你想错了,老子没那玩意也一样能干的你哇哇乱叫!你信不信?”
黄老六说着,竟然随手抓起炕上那根粗壮的火腿肠,在手里晃动着。“老子今晚就用这个!”
第62章 狼性摧残
孙娟差点儿吓晕过去。那是一个擀面杖粗细足有一尺来长的红色塑料皮火腿肠,那头儿上还用铝丝系着。这样粗壮的玩意要是戳进身体里那比男人那玩意更可怕。孙娟声音颤巍巍地说:“老六,你今晚喝多了!别开玩笑了,快点睡觉吧!”
黄老六狰狞地笑着:“小婊子,你以为我真喝多了?……我没喝多呢!我是在想,你男人没有了那玩意,你该怎么活?我总不能难受着,我是你男人,永远是你的男人!胡双十不是把老子的命根子给废了吗?那我就用这玩意伺候他的女人!这玩意啊,比男人那玩意还更过瘾呢!”
“老六,我是你的女人,不是胡双十的女人,你可不能这样糟践我呀!你不是刚才还说我是你的女人吗!啊?老六,你不能这样对我呀!”
孙娟身体颤抖,声音也在颤抖,她惊恐地望着他手里那个可怕的大玩意。
看着孙娟白花花的身体卷缩在褥子上,黄老六这一刻的身体也在颤抖着。因为他难免不想起那个夜晚可怕的一幕:他正在孙娟的身体上酣畅地驰骋着,可寒光一闪,自己那个玩意就断掉了,那简直是不可思议的速度,胡双十那小子是不是被什么魔鬼缠身了?
变态心灵的黄老六一直在翻腾着这样一个疑问:自己当时昏厥了那么长时间,胡双十会不会报复般地把孙娟给上了?一定会的!孙娟那时就赤条条地仰在那里,而且孙娟本身就是他的老婆,他又那么久地在外憋闷着,他会放过这样叫男人都忍不住要做的好事儿?绝不会放过她的,何况他还要报复呢!
这就是黄老六的狼性。到现在为止已经变成了太监,还是这样的狼性。孙娟原本就是胡双十的妻子,可他却不能容忍胡双十去沾她。没有了孽根的黄老六,更因为烦躁而变态。
黄老六看着孙娟胯间的那个地方,已经没有了要进入的冲动,唯有折磨摧残的刺激;尤其是他想着那夜胡双十一定是光顾过那个属于他的领地,就更加想践踏那处自己已经不感兴趣的风景。
“孙娟,我问你一件事情!”
黄老六这次却意外地没有骂骂咧咧,“那天晚上,我晕过去以后,你们都发生了什么?”
“没…发生什么啊!他用刀指着我,骂了好一阵子,就从后窗户跳出去了!”
孙娟当然没脸说她苦苦哀求胡双十请求饶命的细节。
“操你妈的!你糊弄谁呢?”
黄老六又骂上了。“他把我老二都给割去了,为啥你毫发无损?你说说这是为啥?”
这一刻孙娟再也无法不说实话了。“是我苦苦哀求他,他才没有伤害我的!我差点都给他下跪了,后来他才心软了!”
“你他妈的唬三岁小孩呢?他那样对你恨之入骨,他会轻盈放过你?还是我替你说是怎么回事吧!我昏过去以后,你跪在胡双十的脚下,双臂抱着他的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