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支起老高的新郞
从中午就开喝,一直到黄昏时分,大老齐新房里那三桌酒席才算最后撤下去。酒桌撤下去后,那些满嘴酒气,醉眼乜斜的男人还似乎不愿意里去,一边歪歪斜斜,拉拉扯扯地卷着舌头醉话连篇,一边都忍不住斜眼溜着坐在一边满脸愁云的新娘子梁银凤。其实这些花心男人不愿意离去的唯一心思就是多看几眼美妙动人的梁银凤。他们心里都有一个共同心痒的疑惑:四十多岁的女人咋会这样花韵袭人呢?难道胡家女人真是狐狸精变的?
总之,梁银凤全身上下都被这些男人的目光摸遍了,她山包包一样的前胸和高翘丰呻几乎都被男人的目光给揉烂了。
“嫂子,这回你……总算摊上大个儿的了!大老齐的家伙可是全省都排第一的,今晚你可小心点啊!你这娇嫩嫩的身子啊……哈哈哈!”
“妹子,不要怕!女人哪有怕这个的呀?男人越大你们女人不是越过瘾吗!兵来将挡,水来土豚,妹子你你把腿张开大点儿,就没事儿了!嘻嘻嘻!”
这些男人也无论身份也不论辈分,都借着酒劲冲着梁银凤喷着秽语。但在今天这个日子里,咋整都不算过分。梁银凤红着脸低垂着目光,一语不发,倒真像个刚过门的小媳妇那样羞怯难当。其实她的心里在一锅乱粥一般翻滚着,浑水一般动荡不安。但她什么也说不出来,唯有忍着。
大老齐今天高兴,也喝了七分醉意,原先紫黑的大脸上被酒精染得通红,铜铃般的大眼珠子里闪着冲动的亮光儿。大老齐对这些男人对新娘子的挑逗不但没有反感,有时还帮腔怂恿着,因为那些话更刺激得他孽根膨胀,一整天裤裆都支愣着,有时候撒完一泡尿刚萎缩点,可一回到屋子里见到梁银凤,听到那些人的那些喷血的话,顷刻间又挺实如枪。
他对这些男人反感倒是没有反感,只是夜幕就要降临,他心里着急,巴不得闲人走干净,立刻就爬山梁银凤的身体,把身下那根憋得要爆炸的家伙顶到那个仙洞里。但这些人就是不愿意里去。甚至还有几个比他小的男人在筹划着留下来闹洞房呢!
大老齐记得团团转,最后只向他妹夫黄老大求救。
黄老大今天并没有喝太多酒,尽管他是个酒包,但今天他却不想多喝,不仅仅是这些人当中根本没有他值得陪酒的人,更主要是今晚他也有特大的喜事儿:今晚是黄家和胡家开始兑现合同的第一个夜晚,也就是说今晚是黄家男人开始摧残胡家女人的第一个夜晚,他当然想参与那样热血沸腾的刺激场面,他起码想目睹胡家那个娇嫩的女孩子怎么被蹂躏得花落残红。但他仔细一想,又觉得自己今晚不该参与那样的事情,因为自己的身份毕竟不同与那哥几个。何况,那个胡家唯一的处,女大花儿昨晚已经被他提前给破了身,今晚那哥五个玩的只是个自己玩过的二水货了,自己在参与也没多大意思。但不去?心里有痒痒着,那样刺激的场面毕竟是一生都很难经历到的,四五个男人轮一个娇嫩的女孩,那该是怎样喷血的痛快情景?
正在他坐在椅子上犹豫不定的时候,大老齐却悄悄地来到他身边,在他耳边说起让他把那些人赶走的请求。
黄老大看着那些借着酒劲黏黏糊糊的男人们,心里也不自在:狐家屯这个地方是个野蛮的地方,什么意想不到的花花儿事都能发生;梁银凤是自己沾过的女人,今后又是自己的大舅嫂了,决不能掉以轻心,被那些sè_láng们沾到什么便宜。
黄老大站起身,来到那些人面前,清了清嗓子,说:“各位,你们都酒足饭饱了,天也黑了,你们总该离开了吧?难道你们没有娶过媳妇,不知道今晚春宵一刻值千金的道理?人家新娘新郎还着急入洞房呢!”
黄老大下来逐客令,没人敢不听,嘴里都卷着舌头说:“主任说的对!大老齐都急成啥样了?你看他那裤裆里面支起了多高,都支了一整天了!咱们都快走吧,咱们走了,大老齐也好把媳妇抱上炕…那可是比啥都急的事啊!走吧,咱们回家去操自己的婆娘去!”
那些男人都开始歪歪斜斜地走出屋子,但嘴里还是过瘾一般地说着那些赤露裸裸的荤话儿。有的还回头去看一脸惶恐的梁银凤,最后调笑说:“嫂子,我们都走了,你可就要好受了,你可没见过大老齐那玩意有多大呢,见了准会把你吓昏过去的!哈哈哈!”
这时,大老齐的裤裆明显又在向外顶着,差点把前开门都撑开了。
第62章 恐慌的洞房
几乎所有的人都走了,连齐桂芝都领着女儿黄柳柳离开了齐家,可唯有一个人还磨磨蹭蹭地不走,这个人就是黄老大的堂弟黄大有。黄大有又高又壮的身躯却不协调地挺着一个小脑袋,小脑袋上是一双老鼠一般的眼睛,也被酒精烧得通红,时不时地就溜着梁银凤。一看到梁银凤,他甚至比大老齐还冲动,裤裆里也在支着,他努力用外衣的下摆遮掩着。人家大老齐裤裆支起帐篷是正常的,可他支起来算什么?他尴尬地用衣服遮掩着那暗地里的不争气的孽根。因为他总在想起在坟地里意外地把梁银凤给痛快地干的情景,梁银凤至今也不知道是谁干的呢!简直是太过瘾了!
黄老大不悦地看着他,问:“大有,你咋还不走?还等什么呢?你是没喝好咋地?”
那是自家兄弟,黄老大不能太吆喝他。况且他是大伯黄大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