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月,有些紧张的问道:“冲儿,我……我伤在哪里了。”

“伤……伤在胸口。”

令狐冲犹豫了一下,决定还是实话实说的好。

“啊……不……不要……算了,冲儿你先去找吃的吧吧。”

宁中则摇了摇头,可那目光中半是羞涩,半是坚决。

“不行,拖不了那么长时间了,那毒镖的毒性极大,再加上,你胸口受伤极重。不能再拖下去了。否则会有生命危险。”

令狐冲坚持道。

“冲儿,不用了。你去找吃的,我内力深厚,可以压着毒性的,只要我休息好了运气调理一下,那就没有事情了。”

宁中则娓娓说道,其实她也知道自己恐怕坚持不到恢复体力,可是怎么说也不能让自己的徒儿,在那羞人的地方,给自己上药啊,特别是这男子还是自己的女婿。她想着,忍不住的瞟了一眼令狐冲,皎洁的月光下,这男子一脸的焦急,一脸的犹豫,想必是在为自己担心着(其实她想岔了,令狐冲这会儿犹豫,实在想到底是不管不顾,直接把温柔端庄的师娘给扒光好,还是劝说她同意,自己把她扒光了好)宁中则用力挤出一个笑容:“冲儿,华山派眼下有一劫难,可能危在旦夕,冲儿你……你能不能念在你师父养育你的份上,原谅他帮你师父一把,共同对付难关。”

“师娘,你放心好了,我一定会竭尽全力维护华山派的!”

令狐冲正气浩然的说道。

宁中则满意的一笑,又说道:“冲儿,虽然你是用不光彩的手段得到珊儿的,但我看得出来珊儿是喜欢你的。以后,珊儿就托付给你了。你……你要好好照顾她。”

令狐冲眼睛精光一闪,装出一副好像被捉奸在床的狼狈与窘迫的神情,吃惊的说道:“师娘,你……你怎么会知道的?”

宁中则也是一窘,她心中羞愧,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嘴巴,自己这么一说,岂不是,岂不是承认自己……自己在偷看他们的好事吗?苍白的脸,一下子竟然又红润了起来,端庄文雅的气质中,含着一种成shú_nǚ人味,让令狐冲忍不住砰然一跳。

明黄的长衫下,是异常丰满的身躯,完全没有岳灵珊的稚嫩感觉。生儿育女之后的娇躯,随着年龄的增长而日渐丰腴了起来,凸凹的身体曲线和饱满的胸部格外惹眼,丰满的rǔ_fáng挺立在薄薄的衣服下,随着呼吸微微地颤动,隐约显露丰满的轮廓,和一泓诱人的深沟。如果说岳灵珊是青涩的水蜜桃,需要你左摸两下,右摸两下,再挑逗中激发着情趣,而着宁中则是熟透了的芒果,轻轻一咬,满嘴飘香,丰腻沁人的汁水,一下子就涌了出来。下身月白色的长裤,紧紧的裹着那修长结实的yù_tuǐ,勾勒出一个优美的曲线,明黄衣衫下,月白长裤见,隐隐可以看到一个鼓鼓的阜部,让男人不禁心慌意乱。

清淡的月色,抹杀不了令狐冲那火辣辣的目光。那眼光有如一束闪电,投射在宁中则的娇躯上,被宁中则敏锐的捕捉到了。巾帼不让须眉的宁女侠慌乱了,她不是出尘脱俗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子,如果非要加一个形容词,那就是一个美艳的人母,道德的冲击,让她心中浮出异样的难以名状的感觉:他……他知道我……我在窗外偷窥的事情了吗?他……他知道握在窗外自慰的事情了吗?他……他会怎么看待自己。宁中则担心中,有着羞愧,羞愧中又有着被侦破内情后的欣喜,欣喜中夹杂着难以明言的错乱情愫:师娘听床戏,被女婿发现,在错乱之中,她又有着一分慌乱。这男子的眼神,哪里是尊敬的看着自己端庄温柔的师娘啊,这分明是在看自己棍下的猎物。

她慌了,她急急的说道:“冲儿,你带我……带我去到镇上躲几天吧!”

“不,我要给你治伤,你不治伤,会死的!”

令狐冲坚决的说道。

“你……你……”

宁中则的话,还没有说话,就觉得身子一僵,这男子已经出手如电,飞快的点了自己胸腹间的要穴。不知道为什么,却没有点自己的哑穴。

“你……你……不要……”

她不知道想说些什么,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伤势很重,她自己很明白,她也不想死,可是,治疗,却不能让自己的女婿来治疗啊。这……这就算不传扬出去,自己以后如何和他相处呢,还有,自己如何对的起丈夫呢?

“你……你这样,我以后怎么见灵珊啊。”

宁中则在慌乱之中,终于给自己找了个借口,把女儿当作挡箭牌给推了出来。

“如果我见不死不救,又有什么面目见灵珊啊。这样下来,灵珊和我岂不是一辈子不能在一起了。你丢了性命,女儿又失去了始终幸福,你过意的去吗?”

令狐冲冷静的说道。

“我……”

宁女侠住了嘴,她知道女儿的个性,如果真是这样,恐怕女儿和女婿之间就真的会出问题的。她叹了口气,不再说话。她似乎认命了,可就在放弃心防的一刹那,一股子背德的异样感觉,冲了进来。身子要给第二个男人看了吗?这个人还是自己的女婿和徒弟。

宁中则受了伤,两手酸软无力,举都举不起来,这脱衣服的活儿,只能让女婿代劳了。她羞涩的瞟了一眼令狐冲。自己伤在哪种羞人的地方,又是要擦药,又是要吸毒的,前胸后背,外加臀部,不是全都要被他给看了一遍吗?她想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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