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诚和张群不一样,陈诚对我要温柔得多,他由慢到快地摆动下身,使疲劳的我能逐渐适应那股充盈的感觉。陈诚的yīn_jīng没有张群的长,正好能抵达到yīn_dào的尽头,有时他会突然用尽力往我身体里插,让guī_tóu的最前端轻吻我娇嫩的子宫颈。
陈诚长得比较高大,身体却不如张群的硬朗,还有点小肚子,摸起来软绵绵的,很是舒服。他趴在我身上,宽厚的身体正好完全将我罩住,他的体重将我俩的身体紧贴在一起,我们的胸部,我们的小腹,每一寸肌肤都如同粘在一起般。陈诚还故意在chōu_chā时摆动身体,用厚实的胸膛按摩我的rǔ_tóu。
陈诚采用的是常规的xìng_jiāo方式,很体贴,很浪漫,也让我很舒服,但是我实在是太累了,做着做着,竟不由自主地睡了过去,我只在迷糊间感到yīn_dào里传来的阵阵快意,和隐约听到我湿润的yīn_dào在陈诚的chōu_chā下发出扑哧扑哧的声音……
那晚我根本睡不好,一晚都在做着性梦,我又梦见了“哥哥”,梦见他很粗鲁地tuō_guāng我的衣裤,和我疯狂做爱。半夜时我还被弄醒了一次,黑暗中,象头发情野兽般的张群正压在我身上,粗气直喘。直到张群发泄完毕,我才得以好好休息。
第二天醒来时已经是中午了,张群和陈诚都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我爬起来,四处翻了一下,都找不到自己的衣服,只好光着身子起来洗脸梳理。
我只觉得腰酸背痛,全身都不舒服,yīn_dào口有一点点疼,而且yīn_dào里还不断地渗出略带白色又有点透明的jīng_yè,我自己都能闻到一股浓烈的jīng_yè特有的腥味。
我仔细地把自己的身体清洁干净,又把凌乱不堪的头发梳好。对着卫生间的镜子,我真不愿意相信这就是我自己,竟然心甘情愿一丝不挂地在男生的合租房里让两个男生任意玩弄,有一个居然还是自己的同班同学。
陈诚和张群很快就回来了,他们出去买了很多吃的。接下来的时间,我们除了吃饭,睡觉,便是无休止地做爱,我已记不清谁在我身体里射了精,也记不清自己吞下了谁的jīng_yè,反正两个男生是轮番上阵,疯狂的他们几乎要把我干得虚脱了,然而他们自己也不好过,两个男生到后来大多数时间都是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第三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陈诚和张群光着身子在我旁边睡得正香。我爬起来,试了一下,陈诚的衣服勉强还合身,便把他的衣服穿上,独自下楼去了。我打算去买点紧急避孕的药,他们俩都没戴过套,我可不能冒这个险。
我坐车到一家比较大的药店,低声问服务员:“有事后的避孕药吗?”
“有啊,各种牌子都有,你要哪种?”那个服务员一点都不懂得配合,很大声地问我。这时药店里除了我,还有另外一位男顾客在旁边,她这么一问,害得我羞愧不已,也不仔细看了,随便就选了一种,问了价格掏出钱,便赶紧低头出门去了。
我实在是太慌张,只给了钱,却忘了拿药,刚走出店门不久,后面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小姐,等等……”我回头一看,是刚才药店里那个男人,他拿着我的药走到我跟前,“小姐,你漏了东西了。”
我顿时感到羞愧难当,一个女孩子来买这些东西,而且还穿着男人的衣服,连胸罩都没戴……我头也不敢抬地接过东西,低声说了声:“谢谢……”
“不用,下次小心点,别再这么粗心了。”男人对我说。他的声音很温柔,丝毫没有嘲讽的味道,我禁不住抬头看看他,原来他还是个比我大不了多少的男孩,穿着整齐的衬衫,显得与他的年龄有点不相符。
他用真诚的眼神看着我,这使我们先前的尴尬消除了不少。我把东西放进口袋里,再次道谢。他和我开始攀谈起来,他叫李文虎辉,是来北京出差的,竟然和我是一个城市的。
由此,我很意外地认识了李文虎。
大学剩下的时光,我在也没有和陈诚那样的男生来往。当然,陈诚他们也不在乎,经过这一次,他们已经玩够了,也有了在其他男生面前炫耀的本钱。
后来,李文虎每次到北京出差都会给我打电话,我们一起吃饭,关系也越来越密切。
李文虎和陈诚是截然相反的两个人,李文虎很老实,不但思想中规中矩,连言谈、打扮、着装也同样呆板,起初我对他没一点感觉,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李文虎对我无微不至的关心渐渐令我觉得他是个可依靠的人,更重要的是李文虎并不在意我的过去,他的诚意最终让我接受了他的追求。
李文虎说要等到我们结婚那天才会和我做爱,那样才有洞房的意义,因此他和我一直保持着纯柏拉图式的爱情。终于,在我毕业回到家乡,到国安报道的当天,李文虎为我戴上了结婚戒指,向我求婚。我也答应李文虎,等见习期一过就和他结婚。
转眼见习期快满了,那天晚上,天气干爽凉快,微风拂面,我和李文虎一直拍拖到很晚。李文虎把我送到我家楼下,如同往常一样深深地吻我,然后就要和我道别。愉快的心情加上舒适的天气,我突然有股想做爱的冲动,况且那几天爸爸妈妈去旅游了。于是我揽着李文虎的脖子就是不肯松手。
“亲爱的,我要走了。”李文虎说。
“不要,我不让你走。”我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