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顾着问上一句,“那什么,你跟银叶的感情还可以?”
唯弗道:“不可以你以为我们能进来,这底下是它的根,树根是树的命,露出来就等于是把自己的命门打开了。”
明昧默默不语,好吧,是她问了一个蠢问题。
“不过鼎灵的事你得管管,你不在的这些日子,他快把我烦死了。”唯弗一路不忘跟明昧吐糟。
“我跟他说了你没事,偏偏他怎么都不信,说什么没看到你的人他就不信。还说我会骗他。他不是鼎灵?你跟噬母鼎已经滴了血,按理来说他能够感应到你才对。”
唯弗想到了这事,那真是被烦得受不了,一句又一句地丢了出来,任谁被一个怨灵一天到晚缠着,她还不能杀了他也要受不了。
明昧道:“他都不知道自己是鼎灵。”
捉了捉脑袋,唯弗显得十分不高兴地道:“我说的他又不信,不信又偏偏要问我,要不是,要不是因为他是鼎灵,我一定早就把他解决了。”
咬牙切齿,恨得那叫一个牙痒痒的。怨灵是无孔不入啊,她想躲,人家直接跑到她的识海里去,虽然没有做什么,喋喋不休的问你,真是快疯了。
吐了一口气,一团黑气冒了出来,叫唤道:“明昧,明昧!”
“啊,天明,你长大了?”明昧笑眯眯地与怨灵打招呼,出口的夸赞,天明的一团黑气确实长大了些,比起以前还要可怕了。
后面这一句,明昧是不会说出口的。
天明往明昧身边飘来,“你不在,我以为你出事了,我问他们,他们都不理我。我一生气,就把怨珠里的其他怨灵都吃掉了,然后就长大了。”
吃怨灵什么的,听得让人很是毛骨悚然。明昧面色如常的问玩笑说道:“这样啊,如果你能吃,那就把怨珠里的其他怨灵都吃掉吧,你一个我还能应对,要是别的怨灵也跟着冒出来,那就不妙了。”
天明晃了晃,“不会,他们都出不来,只有我可以出来。”
明昧的眉头跳了跳,天明道:“他们都是我以前杀的人,是我把他们拉进怨珠里的,所以他们得听我的话,如果不听话,我就吃了他们。”
“吃了那些怨灵,除了长大一点,你还会有别的影响吗?”明昧正色地问了一句,天明不太明白地反问道:“什么其他的影响?”
“比如,不受控制,做一些你不知道的事?”明昧说得仔细一点,天明想了想晃了晃,“应该没有。”
“既然是不受控制,你觉得他自己能知道?与其让他把怨珠里的怨灵吃掉保证安全,还不如把怨珠里的怨灵全都赶跑,这样会更安全。”唯弗提醒了一句,明昧一想也确实如此。
“这样,天明你暂时就不要吃怨灵了,怨灵对你有什么影响不能确定,虽然你吃了会长大,到底有没有别的坏处不能确定,不确定的事,为了安全起见,还是不做的好。”明昧与天明说了自己的想法,天明似懂非懂的,不过知道明昧是为了他好,高兴地答应了。
“明昧,你回来了。”天明都飘出来了,君离他们一行人姗姗来迟,待见到明昧身边的湛兮时,内门弟子对于湛兮这个老顽童,多数都见过,不可置信地道:“湛兮真人?”
湛兮连明昧都没认出来,这些只有过几面之缘的小萝卜就更是了,怔怔地看着他们,“啊,都是谁?”
“我,我是君离,我是碧清,我是青木……”一个一个连忙自我介绍,湛兮其实都不认识,但是眼下上善派剩下的人就那么几个,湛兮不禁泛红了眼道:“好,好,你们都好好的。”
明昧道:“师叔公可别哭,你这一哭,我们都顶不住。”
湛兮一把抹了脸,“说的什么话,我是眼睛进沙子了。”
拆穿的事,晚辈能不做就还是不做了,明昧笑了笑,唯弗道:“你受伤了?”
明昧那脸上还有淤青没散,当初撞得实是重了点,明昧也没用药,唯弗近看自然就能看得很清楚。
“没事。”明昧抹了一把脸如是说,玄牝跳着喊道:“什么没事,你都不知道这一次有多凶险,不仅仅是被扶盈派的人追杀,还有道隐和隐生。”
提到道隐和道生,唯弗就没办法淡定了,连忙地问道:“你怎么跟道隐和道生撞上了?”
“这件事说来说去都怪我。”湛兮在一旁插话说,明昧道:“是我运气不好!”
一说到这个话题,一片死寂 ,运气,明昧那是出了名的倒霉,真是不知道她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然而一路跟着明昧的玄牝知道,明昧能够活到现在是多么不容易。运气再差,明昧从来没有放弃过,哪怕这一次被人围堵得,看似已经脱离了危险,她依然谨慎不动,这才能平平安安地回来。
明昧挥挥手道:“不说这些了。事不宜迟,我还是先炼丹去。师叔公,你们先休息。”
这一次道隐跟隐生都认得明昧这张脸了,虽说修真界那么大,不知明昧的名字,想找到明昧这个人有难度,不过,明昧对于自己那运气不存半分指望,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