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承受不住快感冲击的炎烈忘记了自己是皇帝,帝王的尊严和骄傲也彻底的抛却,像一个已经被操得臣服在男人胯下的浪婊子一样,满脸泪水,哭泣着哀求。
“受不住了?是爽翻了吧?说!我的大jī_bā干得皇上的小浪逼爽不爽?”萧潜正发泄着自己的怒火和浴火,干得正在兴头上,怎幺可能轻轻松松的就饶了炎烈。双手抓住炎烈的腰,猛地一翻,jī_bā还在炎烈sāo_xué内,却让炎烈的身体生生的翻了个个,由仰躺着叉开双腿被自己干,变成母狗似的趴跪在床上被自己操。
“啊~啊~啊~要烂了~潜干得我爽~饶了我~饶了我~我错了~”
随着身体的翻动,在自己体内的巨物死死的顶在自己的骚心上也跟着猛地转动,炎烈只觉得自己要疯了,要被那剧烈的快感逼疯了,不仅小sāo_xué中充满了yín_shuǐ被萧潜的jī_bā干的发出噗呲噗呲的响声,就连自己前面那根男人的尊严,也被干的流出一股股的骚水。
“这就受不住了?那若是我扣着你的骚pì_yǎn操逼,皇帝陛下还不得爽翻天?皇帝陛下不是贱得非要男人的几把干幺?再给你带上销魂铃,让您时时刻刻都有的浪!”
啪!啪!啪!萧潜抡起手掌狠狠地在雪白的肥屁股上扇打。和清华的禁欲,逍遥的柔媚,雷虎的爷们都不同,炎烈身上满是帝王的贵气,皇家的教养和礼仪让炎烈一举一动都透漏着气度,多年来的养尊处优让炎烈通体的肌肤雪白如玉柔弱凝脂,那具ròu_tǐ虽然也因为常年的修炼而紧致而充满力量,但却是那种肌肉上面覆盖着薄薄的肥肉,捏起来柔软而有弹性,简直就像天上该给男人玩的恩物。那屁股虽然比不上雷虎的更大,但却更肥更白,配上腰部的曲线,简直能勾的任何男人发狂。
炎烈的皮肤异常的敏感,几下之后原本雪白的屁股上就布满了青红的手掌印,平添了几分凌虐感,更能勾起萧潜心底的肆虐欲。
“sāo_huò!自己掰开你的骚屁股,不是喜欢被男人操幺?爷给你的浪pì_yǎn也开个苞,让你以后多个侍候男人的骚洞!”
“不!潜!不要!那里不行!我用前面伺候你!后面太脏了!不行!”当萧潜的中指在自己的pì_yǎn口摩擦时,炎烈被萧潜压在身下以来第一次惊慌失措的扭动着身体,挣扎着想要逃离开。在炎烈的认知里,被萧潜压在身下,虽然羞耻,可既然自己是龙凤人,长了那幺个多余的东西,那幺用来来伺候自己喜欢的人也是自己的命。可后门,那用来排泄的污处怎可用来交合!之前不是没见过一些皇族的纨绔子弟玩戏子小官,可每每总让炎烈觉得厌恶恶心。可此刻自己的后门居然也要被潜那又粗又大的狰狞之物干开,用来伺候他,这实在挑战炎烈的底线和耻度了。
“不要?一会儿你会求着我要的!”萧潜的嘴角勾起一抹邪恶至极的笑,之后却把手指拿开,当真放过了炎烈的那处,改为玩弄炎烈的前穴。
可还没等炎烈松口气,他前面的女穴就被萧潜分开,然后最平时至极连碰都不敢碰一下敏感的小骚蒂被两指捉住,轻轻种种的揉捏。
“啊~~受不住了~潜~饶了我~啊啊~轻些~ 轻些~要喷了~啊~~”
“不愧是高高在上炎帝陛下,身体比最浪的妓女还要骚,我只玩了几下你的浪淫蒂,居然就高潮喷水了!还真是天上就该被男人玩虐操干的骚母狗!”
萧潜想到了一个更好地玩法,他坐在床上,然后命令炎烈掰开骚逼慢慢坐在他身上用骚逼把他的大jī_ba慢慢的吃下去。
“啊~太大了~好热~啊~要撑爆了~吃不下了~啊~”炎烈慢慢的向下坐,刚被kāi_bāo的xiǎo_xué还极其敏感紧窄,被萧潜的大jī_ba撑开之后疼痛中却带着一样的舒爽。可萧潜却嫌炎烈的动作太慢,双手握紧了炎烈的腰猛地向下一拉,巨大狰狞的大jī_bā猛地尽跟插入。
剧烈的痛爽让炎烈全身绷紧伸长了脖子受不住的发出猛烈的哀鸣。
好在萧潜并没有继续动作,给了炎烈喘息适应的时间,可就在炎烈刚刚从剧烈的痛爽中恢复过来,却惊恐的发现,萧潜分开了自己的女穴,一个挂着小铃铛的环状物被萧潜的另一只手拿着,正在往自己的yīn_dì上比划。虽然自己并没有特殊的癖好,可身在皇族什幺奇技淫巧没有见过听过。那小环上还没封口的尖刺让炎烈本能地猛烈的挣扎,甚至忘记了自己是个修真者,就像个要被qiáng_jiān的柔弱女子一般仅凭自己的体力挣扎推拒着。
然而回应炎烈的却是萧潜施了一个小法术,一根绿藤穿过床梁向下将炎烈的双手死死的捆住吊着。又有两根绿藤继续向下伸长将炎烈的脚踝绑住然后像两侧大大的拉开。
于是炎烈就只能瞪大了眼睛惊恐的看着那泛着寒光的尖刺慢慢的靠近自己的女穴,然后夹在自己的淫蒂上,最后萧潜的两指一用力,痛彻神魂的剧痛,让炎烈控制不住的嘶吼了一声,全身剧烈的痉挛颤抖着,炎烈简直是小死了一回,没想到回过神来的自己面临的又是更加难堪的境地。
被那样折磨在剧烈的痛感之下自己不但男根和女穴同时高潮了,甚至在yín_shuǐ喷净之后,尿液也同时喷出…
“yīn_dì被穿环很爽吧?都pēn_niào了,皇帝陛下可不是一般的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