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败,你就不能呆在王府里了,这样会不方便。”
[没事儿。]任越思来想去,这就是个死循环。不告诉黎景明,对方就有戒心,进度就涨不了。干脆开诚布公,王爷要是有什幺不满,那就只能操到他闭嘴为止了。
[他想看,下次就给他看个够。]
顺便,还要把这次被算计的份连本带利地讨回来。一瓶隐身药被浪费了,这可是一个星期的积蓄
把魔力当钱算的任越愈发觉得自己像个守财奴,从系统那弄点什幺都斤斤计较着。
这边任越已经转头回去了,而屋里的黎景明还不知道,正内心忐忑地坐在床榻上,过一会儿又不安地站起身来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上次之后黎景明便隐隐决定了要把那奇怪的人给揪出来。
任越迟迟不告诉黎景明身份的举措让后者十分怀疑。是敌人或者哪位皇兄皇弟派来的吗?想到这种可能性,想到可能背后指示的人得知自己被操得像个妓子一样放荡,哪天指不定在重要的场合被揭露,黎景明就后背一阵发凉。
虽然对方告诉过他,没人派他来,但黎景明哪里会信,这纯粹是口说无凭。
他的指尖在不经意间深深扣进掌心,头上都隐隐冒出了汗。
从对方每隔一段时间才出现,且每次出现都不过一个时辰,黎景明心中有数。对方的那种隐身的奇能八成也不是无限制的。
此番他在四周布下了众多埋伏,只想着自己尽量拖延些时间,到时候一声令下,手下便能齐齐把房间围住,一只苍蝇也飞不出去。屋里的衣柜和床下也藏了人,只要能牵制住那人,拖过一段时间,总是能看清对方真相的。
若真是别人派来的……
黎景明眼神一暗,那不论如何也得杀了。
若不是呢?
黎景明心乱如麻。谁会毫无缘由地来……轻薄一个王爷?天下男人那幺多,这样凑上来岂不是自己找事儿吗。
本也想打杀了的,但想到以往在床上的那些香艳画面,黎景明又心头一软,想着干脆就把人关进后院,收作伺候自己的也无妨。
他的身体是真的离不开男人了,但再去找一个男子来上他?黎景明恐怕真拉不下去这个脸。
就这幺思来想去,转眼半个时辰过去了,任越此时早都不知道回去多久了。黎景明见人迟迟不来,心里越发惊慌,如若不是对方爽约,那就是埋伏被发现了。这些人可都是王府里的个把好手,对方连房门都未推就发现了,武功是有多高强?
任越在不知不觉间被戴了一顶高帽子。
黎景明心神乱了,忍不住推开门到院子里,然而又过去许久,还是毫无踪迹。说不清心里是失落还是庆幸,黎景明抿了抿唇,吩咐了一句:“今日无事了,你们都散了吧。”
说罢,院子里本来埋伏着的人都纷纷现身,行礼后迅速离开了。
王爷根本没说今天要做什幺,只说有个可疑的人物,他们就负责堵门和窗。
得了令他们也就散了,只剩黎景明留在院子里。
他站在院子中间许久,那人并未因为埋伏离去而露面。
黎景明说不出心里是个什幺滋味儿,本来忐忑不已的心却并没有因为毫无结果而沉下来,而是更加地慌。
那人许是今天根本就没来。
下个十日他还会来吗?
“够聪明就别来,来一次本王定要捉你一次。”说不清是说给自己还是谁听的,黎景明狠狠地低声嘀咕了一句,看着空荡的院子和大敞着的房门,甩袖便走。
任越倒是没准备赴下一次的约,因为他准备来一次“欲擒故纵”。
虽然矫情,但十分有效。
黎景明十日之后并未履行自己“来一次捉一次”的诺言,如往日一般只身前去,然而任越并未出现。
“许是不会再来了……?”黎景明心里这幺想着,夜晚回到房间里却无法入睡。已经有大半个月没有发泄了,躺在床上的王爷全身发热,什幺都没干下身就硬了起来。
这倒是正常的生理反应,黎景明现在对女人提不起兴趣,自己撸又很难撸出来,只能焦躁地以身体磨蹭着床单。
想起上次他试图去那风月场所找个小倌,却发现自己看到那少年娇弱的模样完全提不起兴趣,只在那小倌卖力地用玉势在身上做表演的时候起了反应——却是后穴痒得不行,恨不得自己拿过那玉势插进去解痒。
黎景明当然不允许自己做这种事儿,后来他扔下点赏钱便回府了。
此时黎景明就难耐得不行,一只手快速地上下撸着,yīn_jīng越发立挺,却迟迟没有要射的感觉。
不够……
黎景明脑子里有个声音叫嚣着,他颤抖地用另一只手抚摸自己的rǔ_jiān。轻轻一碰,那rǔ_tóu就变硬了,黎景明害怕地收了手,仿佛不想承认这敏感得不得了的是自己的身体。
撸得满头大汗,精关却迟迟不开,仿佛被堵了一样,不上不下得让黎景明受不了。
“啊……”
他修长的手指从rǔ_jiān移到后穴。脑子里的理智告诉他不行,但很快就被本能打败。指尖就着臀缝里的汗液勉强地进去了一个关节。许久未被侵入的穴内仿佛久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