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什幺一样,立马试图把剩下的jīng_yè夹在里头,没想到被彻底操开了的xiǎo_xué此刻根本无法完全合上,只能无力地任那些被射进最里头的jīng_yè一点点地流出来。
“呜……别看了……”黎景明难堪地用手遮着自己的脸,仿佛这样就没人会看到他的姿态了,他的后穴还在滴滴答答地涌出yín_shuǐ和jīng_yè混杂在一起的液体,全都掉在地板上。
过了半分钟,后穴终于没有再流出东西了,但是穴口一圈和yīn_jīng上还是有很多干掉的液体的痕迹,明晃晃地显示出刚才经历了怎样一场性事。
“别哭了……你儿子都睡着了。”任越把人放到床上,强烈的刺激还没有完全消退,哪怕只是接触到床铺,黎景明的身体都猛烈地颤抖了一下。
他转头,的确看到小世子不知何时已经又香甜地睡着了,情绪这才平静下来一些。
任越自知理亏,穿好衣服去外头吩咐人烧水来沐浴。黎景明躺在床上,心里将任越翻来覆去骂了几十遍,想到自己一个大男人,竟然被还小自己几岁的另一个男人操得眼泪直流……
可是他却不得不承认……自己似乎的确对这种羞耻的感觉格外敏感,刚才的性事比第一次被任越下了春药来得还要爽,不光身体有反应,就连心里似乎也激动得受不住……
黎景明不堪地把头埋进胳膊里,有些无法接受自己竟然如此yín_dàng的事实。
第十七章-马车y+打屁股(微h)
之后的几天任越看似很安静,只字不提宴会的事情。
黎景明其实有些心软,想到好几天无法做那事儿,心头有点痒,但都说了不能去了,自然是要坚持到底的。
他本来也想着,的确喜好男色也可以做幌子不是?若任越再软磨硬泡几天,再求求自己,他也就勉强答应了。
然而任越一反常态,让黎景明想反悔都没机会。
也许这也是个机会,可以好好冷静一下。
最近心头大乱的王爷这样对自己说道,理了理衣裳。
“王爷,东西都备好了,随时可以启程。”听到外头的人在门口的禀告,黎景明说了句“知道了”,便把出门时一向带着的玉佩拿起来挂在腰间——他对外一向说这块成色一般的玉石是母亲留给他的遗物,众人都道他重感情,背地里也觉得他这般优柔寡断,不舍得过去的皇子必是难成大器。
这就是他要的效果了,其实那玉只是他在集市上随手淘到的罢了。他的母妃,不,都算不上个妃子,有了身孕后连个御女的位置都没坐热便在生下他后撒手人寰了,哪儿有半点儿珍贵的首饰留下呢。
任越一直坐在圆凳上看话本,见他在那里戴了半天玉佩,上前拿过玉佩帮他穿了起来。难得今天任越一言不发,黎景明有些不习惯,却不知如何主动开口,只能唔了一声就再说不出话来。
“你……”
“好了。”任越拍拍黎景明的后背。
“我很快便回来了,你……”
“嗯,我知道。”任越笑得极其不自然,“快启程吧,一群人等你呢。”
黎景明没想到任越竟然催他走,还笑!他顿时有些不满,觉得任越一定是恼了自己不肯带他去,这是在发脾气呢。但他实在放不下面子开这个口,只想着几天后就回来了,到时候再说就是。
于是脑子转了几转,黎景明也没多说就出门了。
任越竖着耳朵,听到外面的脚步声和下人的说话声渐渐远去,赶紧跑到窗边,“嗖”地窜了出去。
这段日子以来,别的没学着,他最会爬窗子了……
跳出窗户的一瞬间,他就把早已备好的隐身药水灌了一整瓶下去。
合了窗户后他一路小跑,混了这幺些个月,他对王府地形熟悉无比,加上不比黎景明走路慢悠悠的——这大概是古代贵族的通病吧,不一会儿他就悄声无息地窜到马车前了。这一堆车马倒是不低调,有装物品的,也有下人和侍卫的车子,当然,最显眼的还是黎景明的那一辆。模样倒不出挑,但看大小,看结构,看里头的舒适程度……明显就和别人的不一样啊。
想了想要不要直接进去,远远地看到黎景明慢悠悠地走过来了,任越还是决定找个装物件的车将就着,不然在家门口就被黎景明赶回去就有点丢人了。
于是他小心地坐在一处角落里,左右确保没人发现他,又看到黎景明的确被下人搀扶着进了那车,颠颠晃晃地就这幺启程了。
说起来这还是任越头一回离开恒阳城,以往他离开王府最远也不过去了城里的集市罢了。
马车约莫走了半个时辰,脚步还不算慢,虽然离寿宴还有些时日,这恒安王府到京上也得要十天。
所谓作戏做足,黎景明给人的印象一直是身体赢弱,这会儿就算没有外人也是走一会儿歇一会,好像多赶会儿路就能把他给颠坏了似的。
于是半个时辰后,马车便在城外一处大道旁边稍作休息。黎景明开了马车的门,立马就有下人搀扶他下车。城外空气比城里还好,黎景明就顺便下来散了个心,下人也当自家王爷是真的体弱多病,都乖乖在一边儿干等着。
车门还敞着,任越就看四下没人注意,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