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烟花,而是时不时转头看时秋的侧脸。
……该如何开口呢?
明明已经想好了说辞,却在看到她的脸的瞬间失去所有声音,像个没有经验的毛头小子一样支支吾吾。
太逊了啊,尾白!
他在心里唾弃自己。
诶?这是?
尾白猿夫定睛看去,有个中年男人鬼鬼祟祟站在时秋身后,猥琐的伸出了手。
参加花火大会的人有很多,总有些人趁着盛事捣乱,尾白猿夫的尾巴往时秋身后甩去,同时捏住那个人伸向时秋的手。
“喂。”天天锻炼武术、与真正强敌战斗过的少年生气起来压迫感很强,“你在干什么啊,大叔。”
那个人落荒而逃后时秋拉起尾白猿夫的手。
【尾白君真是让人安心啊。】
就在这个瞬间,一直无法开口表达出尾白猿夫灵光一闪,反手握住她的手。
在她的手心一笔一划写。
【如果感到安心的话,今后也请让我给你带来安心感吧。】
【也许你不需要我的保护,但是我会一直在你身后。】
【我喜欢你。】
……这样,就不会太普通了吧?
常暗踏阴
“突然把你约出来真是太不好意思了,”常暗踏阴站在树下,将手中的苹果糖递给时秋,“但是我觉得,夏日祭这种东西,还是有人一起看才好吧?”
时秋左右看了看,此时还没有到入场时间,没有发现其他人的身影,不禁有些惊讶。
【只有我吗……?】她露出惊讶的神情,【我还没有和人一起过夏日祭过呢。】
“……请不要这么说,我也是第一次。”常暗踏阴按耐住胸口的心跳,耐心解释。
【常暗君看上去不像……这么独的人啊?】时秋正准备拉着他的衣袖往场内走,就听到他说——
“因为我只想要和喜欢的人一起。”
常暗踏阴伸出手与时秋交握,一字一句吐出自己的心声。
“我想以后每一年的这个时候都与你在一起,好吗?”
真堂摇
“——时秋!”
“——喂!星野!”
真堂摇气鼓鼓的看着前面的时秋,干脆蹲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大喊起来。
“阿时你回头看看我嘛!喂——!!!你不管你男朋友了吗——?!!你这个无情的女人!”
事情要从一刻钟前说起。
“我们在一起吧!”
真堂摇自说自话的做了决定,这个已经与时秋认识了十几年的男生将她逼入墙角。
“眼神这么戒备干嘛!我很伤心诶——”
他单手撑着墙壁,难得强势的凑近时秋,肆无忌惮散发着荷尔蒙,那张足以被称为[帅哥]的脸上露出真堂摇式爽朗的笑容。
“说实话,这都三年了。那群小鬼没有一个人能拿下你我还真是一点都不惊讶。”
“不过……稍微有点嫉妒啊。”
他的额头抵着时秋的,呼吸与她缠绕出一片暧昧。
“我可以陪你做你任何想做的事情,你做不到我会替你去做,你的愿望就是我的愿望……你对着我笑不就够了吗?”
“你对着我想哭就哭,想笑就笑,不需要有任何负担,即使这世界上所有人都会伤害你,但是我不会。”
他的唇与她的只差分毫就会碰上。
“怎么样,要不要当我的女朋友试试看?”
夜岚稻佐
夜岚稻佐已经很久没有与时秋见面了。
如狂风一样粗暴、又像微风般细腻的他没有脸去见自己的挚友。
至于这是为什么,难道要把自己[——]梦的对象是挚友这件事说出来?这种奇怪的背德感和沉甸甸的负罪感让他一下子变得忽冷忽热、变化多端起来。
象征[自由]的风被困在某个牢笼里横冲直撞,只差一点就会掀翻这个框架。
不过时秋却不知道,只以为他很忙的她直接堵到士杰的门口,看着她的身影,夜岚稻佐觉得自己的脸都瞬间烧红了,被戏称为[和尚头]的头顶冒出烟雾。
……她已经这么好看了啊。
原谅他吧,在一片混乱的脑子里只能想出这么个形容词了。
她在对我笑。
她怎么笑得那么好看?
为什么我的心脏跳得越来越快?
夜岚稻佐就如他的个性一样是无缝不钻的风,察觉了自己的心意,那种程度的牢笼根本算不上什么了。
“星野。”他放低自己的声音,少见的呈现出低沉磁性的嗓音,“虽然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和我同样的心情。但是在接下来的追求中——请你多多关照啦!”
“我已经喜欢你到无法忍耐了!”
物间宁人
升上三年级后,已经是3-a和3-b的英雄科两个班级依然是相邻的,物间宁人与时秋在走廊上相遇了。
“啊咧,这不是我们的第一名吗?”老毛病依然没有改掉的物间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