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这里,就在这里等你。”
张天强语无伦次:“你不怕……我……我……嗨!”
黄少芳倒很镇定:“原因已经十分清楚了,下午我邀爱真到了好几个村社去了解了好多的情况,其实就是林长东挑拨离间造成的。
张天强点点头:“我已经知道了。多谢你们!”
黄少芳追问道:“是多谢她呢?还是多谢我?”
“二个都谢!”
黄少芳却不肯罢休:“那先谢谁?”
“这……”
黄少芳的火辣目光令张天强心跳加速,但又不得不避让——
这一幕却被跟随而来的李庆秀看在眼里,不由得嫉妒不已。
李庆秀故意高声叫喊:“天强佬——天强佬——在吗?”
张天强欲回答,却陂黄少芳一下捂住了嘴巴。之后黄少芳悄悄与张天强告别,踩着夜色离开。
“哦,看来不在,那我下次再来。”
李庆秀也离开了。
江爱真回来不见张天强,四处寻觅,突然听见远处吹奏的树叶山歌,她欣喜地寻去,兴味盎然地寻找在山坡上的张天强,却看见他和黄少芳二个人待在一起,不免心生妒忌,便又悄悄回到家中。
回到张天强的屋内,江爱真坐在床沿边上独自生气。突然她一下想通了,狡猾的一笑,将张天强的被褥搬到自己的房间。
“这个时候了,我看你还有闲情去花心!”江爱真自言自语。
张天强终于回来了,一屁股坐在床沿上,还沉浸在刚才那激情企图燃烧的时候,才突然发现床铺上是空的,原来床上的被盖不见了:“怎么连被盖都不见了?谁这么缺德偷我一床烂被子?唉,真是人倒霉的时候大概连喝凉水都硌牙?”
他痛苦地左右徘徊,突然想起要再去找找江爱真.
“爱真——爱真——”
屋内没人,张天强欣喜地发现自己的被盖原来就在江爱真的床上,不禁又惊又喜。
“原来是她……
他沉浸在美好的遐想之中——
美了一阵的张天强才突然想起去寻找江爱真:“爱真——爱真——噫,她去那里了呢?”他突然心生一计,赶紧去洗涮一番之后,便匆匆爬上江爱真的床上佯装睡着了。
其实江爱真就躲藏在门后,她目睹了张天强的所作所为的全过程,不禁抿嘴角偷着乐。见张天强做假寐状,她也假装刚从外边回来,见状惊叫一声。
张天强也故作不醒、做沉睡状。
“想得美!”
江爱真偷笑着端来一碗水,放在她与张天强被子间隔的中间。
……
早晨,马蒂诺的尸体被发现了——荷兰人聚居区戒备森严,鲍比肯用马车将马蒂诺的尸体运回,又找到上司报告事情发生的经过,说是自己失手打死了他,请求上司从严处罚。
鲍比肯致歉道:“是我临机处置不当造成的,我请求从严处罚于我,并向范布练先生和马蒂诺先生的家人致以深深的歉意。”
范布练大怒,追问原因道:“我决不相信你的解释。一定是那班野蛮人的猪罗干的!你知道,我决不会放过他们的!走。愿意跟我来的走啊!”
几个军官集结荷兰士兵,准备到黄豆村社兴师问罪。
鲍比肯忙出来阻拦:“范布练先生,你千万不要乱动,马蒂诺的不幸确实是因为我的失手造成的,我愿意承担责任并作出赔偿。”
范布练把他一推:“滚开!我不想再见到你!”
鲍比肯再次上可惜无果:“范布练先生,你千万不要激动——这是牵涉到共和国的利益大事,万万不可操之过急!”
“滚开!”范布练怒气冲冲地率领一队荷兰官兵地出发了。
“你会坏了共和国利益大事的——回来——”
鲍比肯追着范布练的背影喊道。
少时,范布练等一行荷兰人来到玉峰山下林长东长老家中。
林长东边接待他们边说:“真是天助我也。范布练先生,村社里早就传开了,说这偷鸡摸狗、再杀人的事一定是那个名叫张天强的人干的!我的意思,范布练先生你看是不是先把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