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此之前打算重到旧地看一看,但零上了飞船身体就不适,只能让她好好休养。
神威插嘴:“那么快就挖墓为后事着想了吗?短命夫妻。”
高杉瞪了一眼神威,又温柔地看向零,道:“不存在了。”
零:“不存在?”
高杉笑,“你就在这里,它已经没有存在的必要了。”那里的景象一如当日梦里一般,那棵松树苍翠挺拔,木制墓碑上刻印的字迹已被风雨腐蚀,寒风凛冽,他在墓前站了很久,最后他拔起墓碑反扣在地上,解下并留下缠在头上的绷带后,离开了那里。
高杉:“我们要好好把握现在,阿零。”
零也笑起来,“好。”
神威看着二人相视微笑,瞥到龟子婆婆返回了,他加紧塞了最后几口食物,对二人说,“我吃饱了”眼睛余光看到零的肚子又说,“我几个月后再来找你们要报酬好了。”他起身,拍了拍掉在衣服上的食物渣,快走到门口时又回头说,“对了,武士小姐,如果你离婚了,可以来找我,我不介意收留离过婚的女人。”
高杉怒瞪轻松笑着的神威,神威:“拜拜~”
作者有话要说: 图片:论高杉和鲸头鹳的相似度
☆、胧番外
一片苍茫的黑夜,黑烟正奔向它,黑烟从何而来,和屋在火中燃烧,火光下一条血痕,长长地延向一个倒下的少年。黑袍杀手们刚刚离去,杀手们的刀上沾了和屋里所有人的鲜血,其中一名杀手的刀滴下一滴血,那是少年的血,少年还活着吗?是的,他还活着,但也快死了,死了也没什么不好,反正他是一个无人怜悯的奴隶,活着也是被人奴役。他真的会死吗?不,他不会死,一个绑着马尾的长发“女人”出现,救了他。
胧在一个营帐中醒来,周围躺的是和他一样的伤员,他们是武士,和天人对战受了伤。胧的脸疼,脸被砍了一刀,身体也疼,被砍了两刀,胧起不来,没人注意到他醒了,他便又睡下了,直到医疗人员送来食物。和这群人同吃同住了两天,他问其中一个经常和他说话的伤员甲:“我快死的时候,看到一个姐姐,她救了我,他有大大的眼睛,绑着马尾,她应该是你们的人,你知道她吗?”
“哈哈哈,小子,说什么傻话,我们这里只有一群臭男人,哪里有女人呢。”
“可是我看到了,她的打扮跟你们很像。”
另一个伤员乙:“搭话是松尾首领吗?他长得就很阴柔。”
甲想了一下,说:“没错,他那种长相跟个女人似的。”
胧:“他在哪?”
甲:他在前线打仗,你小子找他做什么?
“他救了我,我要报答他”
甲:“哦,怎么报答呢?”
“我会干活,他叫我干什么活我都会干。”
“哈哈哈哈,那就不是一打杂的嘛”
“能进到一丝微薄之力,打杂也没有关系。”
胧认真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伤员甲还是打趣他,好像不看好他的行为,但在之后却亲自带他去见首领松尾。
松尾阳寅刚刚从战场回来,衣服布满敌人的血迹,周身散发着肃杀戾气,他直直的盯着前方,湖绿的眸子显得幽深冰冷,不带感情。他宛如地狱来的死神,跟那晚的焦虑看着自己的人天差地别,一样的面容,完全不一样的感觉,他们真的是同一个人吗?胧忍不住害怕起这个临近的死神来。
“还愣着做什么,快点去啊”甲催促胧,推了他一把。
头发苍白自然卷翘,眼底乌青,脸上结着从左额蔓延至右脸颊的红痂的一个少年踉跄出现拦住自己的路,欲言又止,阳寅记得他是自己不久前救的一个十五岁左右的少年,“有什么事?”
胧:“那个,请让我报答你。”
“没有这个必要,伤好了就快点离开,这里不是你该呆的地方。”阳寅冷峭地说完,不给胧言语的机会就略过他走了。
“老、师……”胧向松尾阳寅慌地走了几步,却没有追上他,停了下来。
甲过来对难过的胧说:“明天再去找首领,首领一打仗就这样,男儿可不能为了这点小事就气馁哈!”然后猛地一拍胧,胧到吸一口气,他的伤还没好啊!
“抱歉,抱歉,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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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为什么老是唤我为老师,我大不了你几岁,也没有给予过你什么、教授你知识。”阳寅说道。这个少年倒是执着,一连几天来找他,口口说着报恩,自己明确回绝了多少次都没用。
“我原来住的地方有一个人教我写字,我很感激他,对我来说,你于我有恩,当然也是值得尊敬的老师。老师,请你务必让我报答你的恩情!只要能帮上老师的忙,我什么都愿意做!”胧在胸前攥紧拳头,表示自己的坚定决心。
“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我没有这个打算,你还是快点走吧,战场对你来说太危险了”
“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