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和家里的玉佩,那是我老婆的东西”
“我给你解毒你不准跑!”老爷子还是信不过他。
“反正我就这条性命,你看着来!我饿死了我老婆一定会替我报仇,到时候会不会把帐算到严家头上我也不知道!那时候你不但儿子没了,你那老朋友没准老命都得给我殉葬!”
“你老婆到底是谁?”老爷子有点诧异。
“我不能说”
“我是你爹”
“我爹也不行!等我把人正式娶回来你就知道了”乜云飞一副宁死不招,老爷子气的一点办法都没有,到底儿子是自己的,那严家闺女胡闹他也反感,索性把毒给他解了。老爷子一肚子狐疑,乜云飞中毒期间他贴身的东西都检查过,可疑的就是一只簪子和一个被烧了一角的床单,那床单应该是个姑娘家第一晚留下的,很明显就是儿子口中的媳妇。俩人有了夫妻之实,儿子百般疼爱也是人之常情。既然是个干净的姑娘,老爷子没必要反对他们在一起,当然反对也没用,簪子或许是媳妇戴过的,这两样东西判断不了媳妇的身份,床单就是寻常棉布,到处都有,簪子花样简单,玉倒是好玉,应该是个富庶人家的小姐吧,或许也是会几下武艺的,不然儿子不能拿严家性命威胁自己。
乜云飞和他斗争多日,中毒了一个多月又绝食了好几天,路上走走停停的总算到了严家,严德林高兴的出来迎接“乜兄,贤婿,你们可来了”
“严叔,贤婿可不敢当,令爱千里退婚,庚帖都撕了!”乜云飞开门就怼。
“贤婿,小女管教无方,你接回去,打也打的,骂也骂的,我们绝无二话”
“可不敢,令爱一个无影腿,几乎要了我的性命!严叔,咱们也不浪费时间了,其他的聘礼我们家都不要了,家传的玉佩请您归还,正式的退亲文书,我拿了就走!咱们就此别过您看如何?”
“乜云飞,怎么跟你叔说话呢,客气点儿,客气点儿”老庄主连忙圆场。
“孩子生气也是正常,我那孽障确实不像话!屋里说,屋里说”严德林不愿意在外面丢人现眼,闺女这般,人家非要退婚,自己硬是不许不近人情,可是乜家若是真退了,闺女是嫁不出了的,谁家小姐离家出走一走就是几个月,而今这回回来,明显的闺女倒想要嫁给乜云飞了。那订婚的玉佩整日拿在手里百看不厌的,你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啊!
严德林命人好茶好饭的在湖心亭款待,给小姐送信让她规矩些,适当的时候和乜云飞服个软,乜老爷子而今也不知道怎么办,老严若是求他,他肯定心软,索性先喝酒,把自己喝个大醉睡觉去,不趟这趟浑水也就罢了。严德林一看那老狐狸喝多了,也明白他做不了儿子的主,只得厚着脸皮和和乜云飞商议“贤婿,小女是错在先,可是十几年了,你聘而不娶,难免说不过”
“十几年聘而不娶的人家有的是,追几千里退婚的令爱是独一份,我已经当面解释了无法及时迎娶的原因,令爱依旧要退婚,退婚是你请我愿的,严叔您还是抓紧写文书才是”
“她已经知道错了,婚姻大事不是儿戏”
“命还不是儿戏呢,她几乎害的我命丧他乡,令爱腿上的功夫不错,害人害己!”乜云飞嘴皮子倒也利索,一句不让。
“这个丫头没说,我好好说她去,让她给你赔礼道歉”
“叔,我和我爹说了,我宁死也不娶亲,您看着来!您这也是名门望族,我和当地的乡绅长者说说我的道理,您觉得我退婚是无礼要求吗?庚帖已经撕碎了,真这么做,只怕令爱就更不好嫁了吧,还是咱们你情我愿的把文书签了,你们再令择佳婿吧”乜云飞一看老爹装醉,知道自己现在必须把话说绝,不给他们和老爹讲情的机会。
“贤婿,韵清这一去和你在一起十几日,也确实倾慕与你,这孤男寡女一起十几天,你看……”
“打住,可不是孤男寡女啊,我们一行五六个人呢!有男有女!要不是她横生枝节,我们至于几乎血溅当场吗?您也知道了,我做的营生不是见光的,刺探情报往好里说是忠君爱国,往难听里说就是个细作!能让她活着回家已经是看在两家世交的份上了,军中的事她若是敢乱说一句,我饶的了严家上下,凌家饶不了,王爷一声令下,军法无情”乜云飞决定吓唬他们,必须在老爹装醉装不下去之前解决,他能醒着给自己签文书就行。
“是是是”,严德林不知道女儿到底还惹什么祸了,只得硬着头皮陪着,严小姐气冲冲的赶了过来,一看乜云飞有些憔悴,也有些骄傲,这个男人曾经是自己的未婚夫,而今却心里想着别的女人,咄咄逼人的来退婚。
“韵清,赶紧给你云飞哥哥赔罪”一见女儿,连忙叫她
“不敢,小姐走的匆忙,我家传的玉佩还请赏下,乜某这就告辞”
“你千里迢迢来要它?就是为了回去拿给她是吧?”严韵清看着乜云飞,拿出了那玉佩。
“小姐,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我提醒过你,云南的事儿,若是再从你口中出来一句,严家的性命怕是为你所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