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是鸳鸯阵。”
“鸳鸯阵?”三人皆是齐声问道。
“正正是,这,鸳鸯阵,它它呼呼”王雷三人正待听王禹细说,王禹却先是睡了过去。
一旁王雷无奈笑了笑,纪波对冯寅和王雷说道:“我初见他,神似昔日王将军之子,若当年不曾因为我等致使王将军公子与其走散,想必王公子也有这般年纪。”
“是啊,这也是我和大哥为何请他上山的原因,二哥,你这便差人画出淺忆兄画像,亲自去找王将军一问,宁可错,也不能放过一丝可能。”冯寅说着也是晃了晃发昏的头。
“好。”纪波应道,随后便晃着身子出去。
“我倒是好奇,鸳鸯阵是怎样的。”冯寅却是说道。
“是啊,我我也是,呼呼”随即王雷竟也是睡了过去。
“这两人。”冯寅无奈笑了下。
“来人!”随即进来几人,“将大哥和这位公子送回屋中,好生照看。”
“是。”言罢,几人便是将二人送回屋中,冯寅自己也是晃着回到居处休息。
一夜无话
旦日,太阳从江水上升起,淡黄色的晨曦洒在波光粼粼的江上,显得别有一番诗意。梁山上众人也是起来亦或劳作,亦或练武。王禹也是醒了过来,坐在床上,“唉,好晕”揉了揉发涨的脑袋,王禹无奈的自言道。
稍作休息,王禹便穿上衣服,推开房门。
“你们这是作何!”王禹推开门却见冯寅王雷站在门前,直盯盯的看着他。
“呵呵,王兄起来了?”王雷笑容满面问道。
“起,起来了。”王禹顿觉不妙,总觉得有一种黄鼠狼给鸡拜年的感觉。
“那个,那个,不知王兄还记得昨天说了什么?”王雷搓着手,笑呵呵的看着王禹。
“这个,却是不记得了。”王禹揉了揉头,无奈的回答道。
“那个,王兄,其实这个”
“我来说吧!”就在王雷含糊其辞的时候,冯寅打断了王雷的话,对着王禹拱了拱手道:“昨夜王兄醉酒中说道梁山众人空有好体魄却无好阵法,随即便提到了鸳鸯阵,我和我大哥在此,便是希望能知道此阵究竟如何,但是毕竟是王兄所有,我大哥自是不好意思相问。”
王禹无奈的看着王雷,却是看见其对着王禹尴尬的点了点头。
王禹见此轻叹口气,“还以为是何事呢,习武皆是为了保家卫国,更何况此阵能增加抗倭胜算,我又岂会藏私?”
顿了顿,在二人期盼的目光中,王禹继续说道:
“鸳鸯阵阵形以11人为一队,最前为队长,此二人一执长牌、一执藤牌。长牌手执长盾牌遮挡倭寇的箭矢、长枪,藤牌手执轻便的藤盾并带有标枪、腰刀,长牌手和藤牌手主要掩护后队前进,藤牌手除了掩护还可与敌近战。再二人为狼筅手执狼筅,狼筅是利用南方生长的毛竹,选其老而坚实者,将竹端斜削成尖状,又留四周尖锐的枝枝丫,每支狼筅长3米左右,狼筅手利用狼筅前端的利刃刺杀敌人以掩护盾牌手的推进和后面长枪手的进击。接着是四名手执长枪的长枪手,左右各二人,分别照应前面左右两边的盾牌手和狼筅手。再跟进的是两个手持“镗钯”的士兵担任警戒、支援等工作。如敌人迂回攻击,短兵手即持短刀冲上前去劈杀敌人。各种兵器分工明确,每人只要精熟自己那一种的操作,有效杀敌关键在于整体配合,令行禁止。这也是此阵缺点,若是不能配合得当,却也是不如各自为战。”
“这”二人皆是陷入沉默,消化着这庞大的信息,双手也是在不自觉的比量。
“报”就在这时,山下忽传来一阵急促的声音,转眼之间,便见喊话之人跑到面前“报报告大当家,有,有海寇趁着兵队换防,劫掠了盐田,带走了近半青盐!”
“盐司呢?”
“盐司已是急忙封锁了周边,现在外人皆不许靠近十里之内。”
“可恶,缺少如此之多的青盐,该当如何。”王雷也是狠狠攥了下拳头,自言自语道“该死的海寇!”
王禹见此,便是开口问道:“青盐?这与梁山有何关系?”
“王兄有所不知,我梁山占有青盐百之有一的利益,而我梁山便是多负责运输青盐,以及抗寇之事,虽是力薄,却也是以此维持梁山上的支出。”
王禹点点头。“为何换防之时会被劫?换防之时不是应当人数更多吗?”王禹问道。
“王兄有所不知,青盐之处换防,需要到青盐司,经查人后换防,每半年一次,地点在青盐处十里之外。毕竟盐田甚是荒凉,不能长时间居住,就是采盐之人亦是每月可出去休憩五天。想必海寇便是看准这一个多时辰时间,来此劫掠。”王雷耐心的对着王禹解释道。随后摇了摇头,
“唉,伤亡尚且不知,便是如今少了近半青盐,怕是如今只能维持京都以南之需了,北边怕是”王雷也是无奈的说道。
“哦?所失几何?”王禹点点头,也是顺着王雷的话问道。
“怕是有千石以上了。”王雷摇了摇头,语气低沉。“大周每日需近千石青盐,大部分皆为安南所产。奈何安南盐田也是越采越少。平日采出的盐,很少有富余,有也是做成精盐送往皇宫。”
“那不知,王兄平日提盐,一石需要多少时日?”王雷好奇问道。
“从挖盐石,到分离盐与石头碎渣,一石一人需要三日不停劳作,盐田近千采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