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们俩终究没打起来, 雷毅洲劝了一句,“沈小姐, 这里可不是你闹事的地方。”
“雷大哥, 你帮他说话?他是坏人,你不要信他的话!”
“沈小姐!”雷毅洲面色微冷,“雷某自有决断。”
这话可以说是非常不近人情了。沈嘉嘉白了脸色,眼中迅速累积一层水光,转身跑开了。
祁承遗憾地叹了口气,“你该让她动手的,这样我可以顺势给她点教训。”
雷毅洲暗骂一句小没良心的,嘴上辩驳道:“你打不过她。”
祁承瞥了他一眼, “哦。”嘴角下垂,明显是不开心。
雷毅洲愣愣,不知道哪里得罪了这小祖宗。来不及深思, 舞会便开始了。雷毅洲机智地选择跳过这个话题,他站在祁承身前, 腰身微躬, 右手递到祁承面前, “陪我跳支舞。”
“我不会。”
“我可以教你。”
祁承想了想,把手放在了男人的掌心。雷毅洲的手掌宽大, 骨节分明, 被它握住有一种奇妙的安全感。祁承挺喜欢这种感觉, 索性紧了紧男人的手, 与它十指交扣。
“everyter air夏日之风让人如此愉悦
ju be we share把一切的烦恼都抛到脑后吧
look into te and you烈日的光辉中我想到了你
cau view现在的你是如此光芒万丈
i\m so alone我如此孤独
and noake you e along现在我真的很想你立刻出现在我的身边
i juo see只想要让你知道
you\re te你是我的唯一”
祁承跟随着雷毅洲的节奏,从最初的僵硬到稍有起色,他的进步太过明显,以至于雷毅洲看他的眼神放光,“你很有天赋。”
“是老师教得好,”祁承轻轻挠了挠雷毅洲的手心,“不知道老师除了教舞蹈,还教什么呢?我可是有很多东西想和老师学呢。”
雷毅洲跨步的动作一僵,祁承的笑容有一种极致的诱惑,没看两眼就让他的自制力分崩瓦解溃不成军。雷毅洲脸色难看地瞪着祁承,妈的,他硬了!
祁承自然也注意到了那块分量不小规模惊人的区域。他俯身,替雷毅洲挡住了可能投过来的视线,“要不要帮忙?”
雷毅洲看向祁承的眼睛里冒着火。
暧昧的灯光和紧贴的下腹,让雷毅洲的感官被压缩在一个很小的范围内。**呈井喷式暴涨,每一秒的接触都成了折磨。
“我真想现在就干翻你。”雷毅洲咬牙切齿,“现在,跟我去卫生间!”
祁承才不搭理他,“你自己去!”
雷毅洲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似乎完全没想到祁承就只管点火不管灭火。他觉得自己可能要憋出内伤,在此之前只能尽力抢救一下,“我也可以帮你,沈良烨,不要挑战我的底线。”
“你的底线就是一起撸?对不起我没有这种癖好。”祁承似笑非笑道。
“你给我等着!”雷毅洲爆了句粗口,借着昏暗的灯光坐在了离他最近的沙发上。兄弟和西装裤摩擦得不舒服,这舞是跳不下去了。只是他盯着祁承的目光还是那样直白,带着火光。
祁承被看得浑身也有点上火,待了一小会儿就跑到另外一边找吃的去了。隔着重重人海,雷毅洲没办法再看到人,心里郁闷得直冒泡。
“雷大哥,可以和我一起跳一支舞吗?”身边响起清脆的声音,雷毅洲撩了撩眼皮,是沈嘉嘉。
他毫无兴趣地别开目光,“我累了。”
这么明显的拒绝沈嘉嘉却愣是没听出来,她双手搓着衣角,用甜腻的声音继续说:“就一小会儿,一支舞就好!”
“抱歉,我没时间。”
沈嘉嘉的眼睛立刻就红了,“为什么雷大哥?我哪里做得不好吗?我只是想和您跳舞……”
雷毅洲不耐道:“我只有一个舞伴。”虽然他很调皮。思及此,雷毅洲眼底划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温柔。
沈嘉嘉失魂落魄地离开,她觉得周围的人看她的目光里满是嘲笑,她的自尊在雷毅洲冷漠的声音中遭受到了毁灭性的打击。她要去找父亲,父亲一定有办法的!
……
祁承的胃口一直很好,他在吃了两块小牛排和两位数的小蛋糕之后,坐在沙发上一边喝红酒一边舒服地叹气。正享受着呢,他突然听到系统的提示音。
祁承一愣,有人在入侵酒店安保系统?这不就意味着有人想要闯入酒店吗?祁承迅速给雷毅洲发了一条短信,提醒他这件事情。除此之外,他能做的并不多,一来即便他现在大喊预警,也不会有人相信,而且后续会很麻烦,他不好解释为什么会知道暴徒的行动。二来时间太短,酒店大厅这么大,人还这么拥挤,他到前台去反映都需要走个两分钟,反映完再到酒店管理方面做出反应,至少也得有个十来分钟。时间上来不及。
祁承短信刚发出去,雷毅洲的电话就来了,他滑开接听键,就听到男人略带焦急的声音,“你在哪里,马上到我身边来!”
“我正在走,哎!”祁承没注意被一个服务生撞了一下,红酒洒在了他的礼服上!服务生一个劲儿地说抱歉,拿手帕替祁承擦,祁承一脸惨不忍睹的表情,最后还是让他走了。
“你怎么了,喂?说话!”
祁承脚步一顿,转身向卫生间走去,“没什么,就是走过来的时候有人不小心把酒洒我身上了。我去卫生间处理一下。”
“别去了。”我不放心。
然而祁承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