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那副满腔疑惑的样子,简直就连安妮都有点儿看不下去。
“你的问题很简单。”福尔摩斯突然开口,“别想的太多了。昨天夜里我和安妮出去破案……不是,嗯……”
福尔摩斯卡壳了一下,不知道该如何接下去后面的话。
所幸,雷斯垂德并没有深究。他只是咽了下口水,看着安妮的目光更多了几分尊敬来。
要是他之前没有听错的话……
小丽贝卡。
因为这段时间的匆忙,并不知道安妮领养的事情。雷斯垂德自认为对福尔摩斯还是了解一二的。
这个男人最是厌恶麻烦。
而小孩子,是最为麻烦的生物了。平日里,如若出现孩童的目击者,福尔摩斯总会忍耐不住的烦躁起来几分,又不得不克制自己。
“我以为,你是来寻求帮助的?”福尔摩斯开口道,将雷斯垂德从自己的思绪里拉了出来。
这位可怜的探长先生,看着福尔摩斯颇有几分威胁的目光。很是识趣的点点头,笑着转开了身子。站在离福尔摩斯较远处,等待他的结论。
“好久不见,夏洛克”
这是在现场,对方留下来的话。
这样仿佛老熟人的姿态,甚至还在话语之后,画上了一个大大的笑脸。
“好久不见……”福尔摩斯眯起了眼睛,细细思索。
安妮看着他,道:“你的,老朋友?按照他的态度来说……”
虽然,这话说出来,安妮自己都有些不信。
福尔摩斯摇头:“朋友?”
他极为嫌弃的摇了摇头:“这不可能。我更倾向于是哪一位曾经被我打乱计划的案件策划者。”
侦探先生斩钉截铁的样子,全然拒绝了朋友的这个可能。
当然,照常理来说,也不该会有朋友以一份失窃案来作为见面礼。这实在太过不合适了,哪怕对于福尔摩斯来说。
雷斯垂德探长试探着问道:“有什么发现吗?”
“啪”的一声,福尔摩斯合上了文件夹。转过头去看着雷斯垂德:“在案件现场,有没有发现破裂的痕迹,或者任何可能的脚印?”
雷斯垂德探长顿了顿,他有些空白的摇了摇头。
“比如,这样显赫家族的花园里,是否有异常的地方。仆人们的出现时机又有没有变化……”福尔摩斯语速很快的说着,一个个怀疑如同连珠炮,打得雷斯垂德探长毫无准备。
他有些忐忑的摇头:“这些并不知道。我先去现场处理……”
那副小心的模样,安妮看上去竟然觉得有几分可怜兮兮的意味来。
这个想法简直太过可怕。安妮看着雷斯垂德远去的背影,狠狠甩了甩头。像是想要把这个念头赶出去一样。
分明是个魁梧的男人,怎么会一瞬间,竟然看着觉得像是个受了欺负的小姑娘?
贝克街上,雷斯垂德探长很快带着自己的手下,先行去了现场探查。
安妮看着他们远去,留下的一路车辙,才端起了红茶喝了一口。她走向了福尔摩斯,笑意盈盈:“究竟发现了什么?竟然要把雷斯垂德探长支走?”
福尔摩斯皱起了眉头,面色严肃:“你还记得,麦考夫的那份文件……”
闻言,安妮也不由得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几步走到福尔摩斯身旁,压低了声音道:“你怀疑,和莫里亚蒂有关?”
波图利尔意图扩张领地,势必需要转让土地。
莫里亚蒂前去接洽,这已经是大家不愿明说,但也算是众所周知的秘密。
“可是,波图利尔不是已经准备接受莫里亚蒂的合作意向了吗?”安妮问道。
福尔摩斯点了点头,这也正是他不能理解的地方。
那个莫里亚蒂,称呼他为一个疯子半点也没错。任何不合乎常理的事情,放在他的身上,都不得不考虑这种可能。
福尔摩斯眯了眯眼睛。
所以这一回,他又计划要做些什么?
52.052
达伦在油画展览处已经等待了一个小时。
他有些难掩焦急的看了看手中的怀表,秒针滴答滴答的走着,平稳的速度丝毫没有因为达伦的焦急而慢上一星半点儿。
“达伦先生。”一旁的男人笑着走过来,“还真是没有想到会在这里看到你。”
来人穿着得体的燕尾服,深灰色的衣服上,绣着极为不明显的暗纹。那是一种极为昂贵的面料和丝线。
只是这一身衣服,估计就足以买下来这展览里的一些作品了。
更何况,并非只是有钱就能够买的到的。这些,经常见各型各色的人,这方面的知识,自然需要准备得极为完备,才能够以防万一。
达伦的面色有些僵硬。他转过身去,勉强挤出几分笑意:“塞恩姆特先生。”
爱德华·塞恩姆特极为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