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把你的心思收拢, 这人是我要的,至于其他随你的便。”
话语中带着无法忽视的冷漠, 让人觉的怀揣着一块无法融化的坚冰, 看着反应有趣, 最初那人轻佻的说道“怎么,你就这么看中他吗?”,而对于这问句,那冷漠声音的主人紧皱眉头,直到过了许久才轻声回答道“这人对我们有用, 他的存在很有必要。”
“是啊有用,可是看他的模样不像愿意为我们所用,竟然这样不如毁去,也省了更多的麻烦。”风声灌满声音的空隙,那人停了一刻,又上前一步对着冷漠男子的脸道“你很在意他,甚至愿意为他多费些工夫, 这是因为什么,是因为能力?还是那所谓的匹配度?”
声音带着调笑,然而随着这话音一落,一道死寂的目光扫在他的身上,见状他猛退一步,知晓在这个话题上继续绝非明智之举,于是只得摆手道“算了,算了,我不说了还不是,毕竟我可是一个向导皮脆的很,禁不起你粗暴的捶打,想来我们的封少将,应也不屑与我这个小人物计较。”
月光下封莫云转头看向一边,他说的确实没错,自己很忙没时间和他计较,视线投向远方,脚下的土地,身边的风以及湿气和远处并无不同,然这不过是种错觉,所有人都知道万物万事运动不息,现在的这刻在下一秒成为过去,无法挽留无法追溯。
快了,快了,封莫云在脑海中默念这两个字,他知道这看似繁盛的帝国早已千疮百孔,而现在等待他的是时间给予的致命一击。
皇宫中坐在最高位那人,曾掌千军万马气镇山河,然而终是熬不过时间,依据现在的情况,他恐怕时日无多,而只要他一死去,接下来的帝都势必会动乱不堪,而那时便是行事的最佳时机,现在他们只需耐心等待,相信所有的一切自有结果。
封莫云想到这里,慢慢的将视线投在远处,以哨兵的五感看到那里的血辰并不困难,但对方却不那么容易观察到自己的存在,看那赤色的发丝在月色下浮动着异样的光彩,封莫云的眼中闪过一道光亮显得志在必得。
血辰与这两个哨兵战在一处,虽有心尽快脱身,然而这两人却也无法轻易摆脱,拳脚相加,数十招走过,没有找到丝毫可乘之机,春季的夜还是冷的,然而血辰却好似被热雨打湿脸颊,温热的汗水一滴滴凝聚在额头,顺着侧脸没入衣襟阴湿领口。
而对面那两人则没那么幸运,虽然血辰无法逃脱,但也不代表束手就擒,倘若时间足够这两人恐怕便葬于此地,然而现在血辰无心取他们的性命,只是想尽快离去以避免腹背受敌。
但饶是如此,他们或多或少都带染上了血色,目光看向血辰更满是凝重,虽然他们来时也被告知这向导的难缠,但当时不过认为,这只是那些人无能之辈的借口,想自己兄弟二人在帝国和联邦交界的几大星云中,也是拍着胸脯挑起大拇指响当当的一号。
在军部二十多年的追杀,同行凶残的兼并吞噬下,历经无数战役围剿尚且能全身而退,可谓踏于千万人尸骨上,而这样的自己二人,却被同时找来对付一人,问是什么个人物值得如此大费周章,竟不过是个向导,若非来的不是那个组织的人,绝对二话不说让手下将其的脑袋斩下挂在旗杆上,好让那些人知道拿自己打趣的代价。
但现在看来所言非虚,这人何止是难缠那么简单,这分明就是一个人间凶器,那里看出半个向导的模样,此时的赵家两兄弟头上冷汗直流,他们幸庆在这里的不单有自己二人,还有其他几位有头有脸的人物也被找来,要不然今日的事恐怕难办。
两兄弟已全力抵抗然而却还是挂了彩,虽然这伤口并不致命,但若因此轻视那便是和自己性命过不去,拳风从脸边擦过,赵家二兄弟咬紧牙关,抬手挡住这一击,却被这血辰这力道震退不止一步,手臂更是传来一阵钝痛。
此时血辰立于原地,抬眼看这二人,只觉脑海中好像有几许片段闪过,记得自己曾以星盗猎人为生,对于各大星群中稍有名气的总是知道些,而现在这两人的面貌,好似在早些年的悬赏通告中并不少见,不过由于和自己所处的星云实在太远,前后不够能量盒钱于是只得作罢,让他们躲过一命免受摧残。
想到这里血辰有些疑惑,自己和这两兄弟无冤无仇又相隔甚远,怎么也不会招致他们不远万里的跑来,特意和自己过不去,然而现在的情况却正是如此,这两个活人站在此处,挡住了自己的去路。
血辰见状开口道“你们兄弟本雄踞一方,不缺财力不愁吃穿,依仗位置偏远险要抗衡军部,日子过得如此舒坦,不知是什么将你们兄弟二人惊动,无仇无怨不远万里的跑来,就为和我这一向导过不去。”
声音伴着清冷的月色,那兄弟二人见血辰认出自己,抬起拇指擦了一下嘴角的血,相互对视却沉默不语,他们不能说,也不方便说,毕竟那方势力若想碾压自己不过是弄死只蚂蚁,故而无论如何他们也必须保持绝对的缄默。
见闭口不语,血辰意识到恐难问出什么,只得再次握紧手中刀剑,风吹拂而过三人再次战到一处,血辰决心不再顾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