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称为占据优势,那还要怎样,难道四皇子手中的势力能达到此种规模?
房屋内的空气好似飘着层寒霜,而一旁的宣亲王合紧双眼, 搓捻着手指,发丝微微拂起,冷风在屋内席卷,似乎唤醒了过去的种种回忆,他摇了摇头好似下定了决心“罢了罢了,不过是当年的旧事。”
“旧事?”血辰看了眼身旁的严华淼好似有些不解,事实上他也确实想不通,现在的种种和过去有什么牵扯,“是的,一些旧事,那些旧事牵扯到四皇子的身世。”众人沉默,宣亲王却缓步的走到窗前,看向天空目光好似穿透到很远的星河。
他缓缓的开口,而那话语却让所有人脊背发凉,“四皇子和其余的皇子不同,他的血脉来自一个可怕的女人,他的出生也是被早就安排好的阴谋,而也正因为如此他绝无可能登上皇位,也因如此无论他犯下什么样的罪行,都不会受到惩罚。”
宣亲王转头看向屋内,见身后的严华淼和血辰如此年轻,还记的当年发生此事时,皇兄也是这般年纪,最多不过是年长几岁。他的目光让血辰神色凝重,而心中的不安也催动血辰去刨根问底“阴谋?何以这样说?”
“当年的皇兄还是皇子意气风发,兄弟中唯有他,父皇早早地张罗婚事,然而并不像外界所言帝后和谐,而是处处透着冷凝,直到后来皇兄被四皇子的生母打动。”记得那时皇后在时,皇宫乌云密布让人透不过气,在里面的每一刻都不失为一种煎熬,也从那时起皇帝开始频繁的外出。直到有一次发生‘意外’,被迫流落到一个边界的小星球。
而在那里他看上了平凡的女孩,她有着皇兄喜爱的一切品质,温柔谦虚,美丽大方,甚至连皇兄对自己提及时,都说宛若是天造地设,而事实上这并不是什么天造地设,而是早有预谋。“那个女人详细调查过皇兄的所有喜好,在皇兄的面前扮演着理想中的另一半,目的就是挤入帝都成为皇后。”
血辰听到这里微微的皱起眉,本想开口说这也只能证明那人演技出众贪慕虚荣,然而却又将那话语细细捉摸,意识到其中的恐怖“她并不是个平常的女人,一个偏远星球的女孩,那里来的能力得知皇帝的喜好。”
宣亲王点了点头“是的,她并不是单纯的图谋皇后的位置,她真正想要的,是用手中皇后的权势控制整个帝国,她是星巢的掌管者。”所有的话语在此时结束,然而留给众人的却是无尽的噩梦。
“这一切皇帝难道没有发现?”血辰觉得简直是不可思议,然而宣亲王却摇了摇头“皇兄发现了这一切,然而为时已晚,他能阻碍那个女人成为皇后,却不知道当时那个女人已有他的血脉。”
皇帝只认为事情已然结束,然而却不知道噩梦的开启,那个女人的孩子时隔多年后来到帝国,一时间惊动了整个帝都,而星巢也如他所愿,在帝都的上层楔入了一颗无法拔除的钉子,纵使皇帝如何厌恶,都无法对四皇子出手,他不能落人以杀子的口实,同样也不敢挑战星巢的怒火,时间就这么一天一天的过,直到现在。
皇帝采取了行动,希望借助五皇子的手来铲除掉这个心头大患,并同时削减五皇子的势力,给予任家致命一击,一箭三雕,这听起来有些复杂,不过简单的形容便是看他们两虎相争,等待坐收渔利,然而他这坐收渔利所带来的代价,便是整个帝都沦为战场,变成炮火下的危楼。
“事已至此追悔莫及,我们必须尽快行动,要知一旦四皇子出手,惊动的绝不止帝都的势力,星巢也会被一同卷入,到时整个帝国前途堪忧。”定要赶在五皇子出手之前拦住他的行动,血辰向严华淼轻点了一下头,随后召出机甲,红色的光亮化为一道残影,天空中再难捕捉到他的身影。
而一旁的严华淼扫了眼宣亲王,向他微微鞠躬,“我愿相信您所言皆出自公心,感谢您的消息,我马上前往军部通知17军全员待命。”严华淼来不及过多的礼节,抓起外衣草草披上,抬脚跨出门槛,踩在绿色的草地上,而此时却见天空数十家机甲正逐渐靠近。
“那是什么?”宣亲王冲了出来,不可思议的看向严华淼,严华淼见此握紧拳,指甲嵌入手掌,“任家那群白痴,因为他们的调动,帝都出现了防御不足的情形,原本不过是后续补上,然而却被人先行一步,估计这正应了星巢那些强盗的心意。”
没有更多的抱怨,严华淼也知这并无益处,而此时伴随帝都熟悉的警铃,还有地面的哀鸣,所有的枪炮瞄准了地面,瞬间所有的繁华毁于一旦,人们不知发生了什么,又因为什么,但却知晓大难临头,一切的毁灭不过是短短几秒的时间,人们来不及祷告,来不及哭泣,便彻底的告别这繁花般灿烂的世界。
坐在机甲上的血辰在战火中穿梭,抬手对准上空一道光束倾斜而出,将那驾驶舱彻底穿透,然而击落一架,还有更多架飞向此处,“这样简直是无穷无尽。”激光刃拔剑而出,红色流线型的机甲夹杂着银色的光辉在战场间穿梭,所到之处数架机甲坠落在地,天空被一片火光点染,带着渗人的死寂。
严华淼抬头看了眼上方的血辰,抬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