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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骨科就诊后,医生表示贺枝裕外伤以后小腿的地方肿胀明显,影响到正常的走路,还好不存在骨折问题,但仍需要多加休息。
纪妡更加愧疚,“我又害你进了次医院。”
贺枝裕黑眸微垂,沉默着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一副“我很痛但我不说”的模样。
节目组果断决定把他们接下来几天的录制安排在家。
明面上两人今天的任务是在家做陶艺,但是纪妡另外还接到了个任务,要求她在不能提到“吻”字的前提下,让贺枝裕亲吻自己的额头,并说出“你很美”和“我爱你”。
纪妡拿着任务卡,回想了一下,忽然发现他好像从来没有说过那三个字。
陶泥和机器准备好后,贺枝裕问她:“想做什么?”
“杯子吧。”以后还可以放在家里。
他显然不是第一次做,动作还挺熟练。
贺枝裕先给了她一块用来练习的陶泥,纪妡心不在焉地将陶泥开了一个口,然后把它变大拉长,再做形状。做形状的过程中,她时不时打量着他,他一做什么事就很投入,好一会才注意到她的视线。
在他骤然望过来的眸光中,纪妡粗重地喘了两口气,用虚弱的语气说:“我好像发烧了。”
贺枝裕挑眉,“四十度的天气下?”
纪妡脸不红心不跳地点头,同时把脸凑过去,“你给我测测。”
因为手心沾了泥,贺枝裕抬手,用干净的手背探了探她额头的温度,“还好,不烧。”
“你这么测当然不准了。”纪妡撅起嘴,反驳道:“外面这么热的天气,手也是热的啊。”
贺枝裕:“买根温度计吧。”
纪妡:“……”
这画风跟她想象中不一样啊!
“你再帮我测测,我真的觉得自己好像发烧了。”她采取撒娇攻势。
贺枝裕斜睨了她一眼,半晌,将头靠过来,额头贴额头。
明明最亲密的事情都已经做过了,他靠近的那一瞬间,心跳还是不由自主的加快。
贺枝裕稍稍退开一点,肯定地表示,“没烧。”
纪妡却不依不饶,“你再换种测法。”
他停下手里的动作,似乎意识到什么,凝视着她问:“有什么任务吗?”
纪妡朝他竖了个大拇指。
但是不能说嘛!
“哪方面的?”行动还是话语,贺枝裕是这个意思。
纪妡说:“行动上的。”
他顺着她刚刚的行为思考了一会,意会过来,轻轻的一个吻,落下,随之,温热的触感印在额头上,纪妡闭上眼睛感受。
直到这种感觉消失,他伸手把她拉进怀里,又拿来转盘,把着她的手指放进洞里,转盘转瞬间转得像旋风一样快。
纪妡开始执行下一个任务。
她稍稍侧过头,状似不经意地说:“贺枝裕,你好像从来没对我说过那三个字。”
贺枝裕露出略微疑惑的表情。
纪妡伸手指了指他,又伸手指了指自己。
贺枝裕眸中立刻闪过一丝“怎么还有”的情绪,按着节目组的套路想了想,“我养你?”
纪妡摇头,“不是。”
“我懂你?”
继续摇头。
“还有什么?”
纪妡忍不住出声提醒,“你就不能往女人最喜欢听的那方面想一想?”
“啊。”他不知想到什么,骤然笑出了声,用台湾腔说:“我宣你?”
纪妡吐血。
他是真不知道还是装傻?
“程度更深一点。”
暗示得这么明显,再说不出来她就要打人了!
终于,像是电影的慢镜头一样,他缓缓道:“我爱你。”
纪妡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还有一句,”这句可简单了,纪妡觉得他一下子就能猜出来,“也是三个字,其中两个你今早在床上才说过的。”
谁知贺枝裕却沉吟了一下,然后说:“唔,我在床上说的都是不能播的。”
纪妡:“……”
40.拿着公费度蜜月(四)
不用录外景,日子过起来就快得多了。更新最快在家里即使随便做点什么,仿佛都比在外面奔波时间消逝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