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是受害者吧?
唐方一看不对,赶紧拎起东西跟上了:“,我一起去看看。”她有坑陈易生之意,无害他之心,万一是方少朴公司的人要收拾陈易生,她不能坐视不管。
一大群人陆续出了套间。
朱莎的手机响了。
“这里是110,做个调查,请问您刚才报案后,警员出警及时吗?几分钟到达现场的?”
外头传来陈易生愤然吼叫:“我要投诉!你的警号是多少?——哎!”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订阅正版。三天假期一晃而过,祝大家工作顺利。
陈易生对手指:读者们都说你是我亲妈,我怀疑我是垃圾桶里捡来的。
作者:不可能,你明明是大明湖边捡来的。
.....
***小剧场***
陈易生对手指:原来下面不能随便说。
周道宁:你继续装。
赵士衡:他真不懂。
方少朴:鬼才信。
陈易生想了想:原来下面也不能随便吃?
赵士衡叹了口气,转头走人。
方少朴愤然:流氓!
周道宁:龌龊胚子,寻死伐?
陈易生顶起锅盖:探讨学术问题,你们这么激动干嘛?好像你们都没吃过似的......
吃瓜群众纷纷丢烂番茄和鸡蛋。
陈易生大喊:现在加拿大和加州都把这个列为中学生课程了,你们——对了,唐方,我收到好多番茄和鸡蛋,能下一碗番茄鸡蛋面不?
众人:去死!
这两天关于加拿大和加州的民主派开展的中学生相关“过度”性-教育的课程,引起了很多保守派人士和父母们的反对。作为一个母亲,没法代表别人,只能说如果我家女儿爱上一个女孩,我祝福她们,那是她的自由和权利。但如果我女儿一定要掰弯一个女孩,我会反对,因为她干涉了别人的自由侵犯了别人的权利。
个人觉得,无论是少数派还是多数派,该有的权利和不该有的应该有个界限。这些权利被政治利用后,往往呈给政治正确的大旗,去侵犯其他人,是很可怕的事情。
第30章 螺蛳粉
林子君踩着九厘米的高跟鞋, 铿锵有力地笃笃笃走进天津路弄堂。一进派出所, 扑面而来一股螺蛳粉的臭味,林子君皱眉捂住了鼻子, 瞄了一眼旁边垃圾桶里明晃晃的残余外卖物,深呼吸了几口,上前问值班民警打听赵副所长在哪里。
小民警脸上的青春痘涨得通红, 指了指里面不肯开口, 怕熏着美女,见林子君摇曳生姿地离开了,赶紧掏出口香糖, 抠出三粒塞入嘴里。谁知道值夜班还能遇到大美女,以后再也不叫螺蛳粉的外卖了。
唐方和方少朴赵士衡坐在一个烟味浓重的会议室里。面前放着一次性纸杯,黄绿色的茶叶在热气腾腾中挤得满当当的,周边一圈浑浊的茶沫沫慢慢地破灭, 给膨胀的茶叶腾出空间。
赵所客客气气地拿进来几根香蕉,香蕉上也挤满了麻点,有种颓废待谢的疲惫感:“小赵啊, 你父亲现在身体怎么样?”
“谢谢,还可以。”赵士衡不自在地端起杯子, 又被烫得放了回去。
“我看新闻,是去杭州疗养了对吧?唉, 不管怎么说,我们上海人都记着老领导的好。呐,吾就摆勒心里厢哦。吾爷娘南市区的老房子, 年年被淹,切饭台子浮勒水面浪上。年年反映,有撒用场?只有你爸挽着裤脚管,淌着水,一家家走访。半年还是一年?下水道系统全部搞好,房子漏水也修好了。只有阿拉上海宁当父母官,才会得为阿拉上海宁着想,对伐?工资侬看看,老早年年涨哦。后来你爸被弄下去了,格十年哦,工资只涨了一眼眼!交关宁去静坐了多少趟了,塞没用哦。”赵所看他们不动手,亲自剥开一根,递给赵士衡:“勿好意思,阿拉没撒拿得出手的好水果,将就一下。”
唐方知道赵士衡是康平路的官二代,但万万没想到他竟然是刚从提篮桥监狱出来的那位的公子,曾经显赫成那样,也算上海滩第一公子,如今却沦落成这样,被陈易生呼来喝去……她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赵士衡明显不想提起此事,勉为其难地接过香蕉,在吃和不吃之间徘徊:“我爸是在杭州。不好意思赵所,易生他——我朋友他怎么了?”
赵所也不隐瞒:“没事体没事体,在问话呢。主要上个号头静安区m酒吧出了大事体,侬晓得伐?”
赵士衡茫然摇头。
方少朴只听懂m酒吧三个字,倒接了一句:“听说是安徽斗殴?”
赵所叹口气摇摇头:“一帮混蛋吃饱了没事干,找麻烦,几百号人动刀子,害我们警员受伤了三十几个,还逃掉好几个。”
方少朴皱起眉头,外面消息一条也漏不出,但一口气整顿了近百家酒吧,在业内总归是瞒不住的。
唐方吓了一跳:“这——是怀疑陈易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