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烈到了西北地区后,原本是想踏踏实实完成圣明,好早些回去复命的。
谁知道官场中那么多的道道,随意的一件小事吩咐下去,执行起来就是各种困难险阻。
哎呦,我这暴脾气。
司马烈当及将所有人招集到了演武场。
“我知道,你们心里不服我这个京城派来的赈灾大臣。”
“当然我也知道,在我手下做事必定会损害某些人的利益。”
“但是你们要知道,这粮食物资是发给灾民的…你们若是每个人都贪上一些,积少成多,就有很多人因为你们要背井离乡去逃荒,也会因为你们而妻离子散。”
“今天我把底线将亮了出来,说了该说的话。不服的就上来一战,若是有人赢了本王,这赈灾特使就让他来做。”
司马烈将手中的长枪往地上一顿,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铿锵声。
司马烈虽未身着铠甲,但是长发无风自动,气势如虹。
底下众人先是被司马烈的气势给震慑住了,接着就有人喊道:“殿下此话当真吗?”
又有人低声道:“京城来的都是花架子,要不你上去试试?”
更多人持怀疑观望的态度,等着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出现。
“都是一群怂蛋吗?只敢背下玩弄阴谋的小人吗?”司马烈朗声骂道。
底下有人忍不住了,一声大喝,跃上了比武台,拱手道:“廊坊赵平,请殿下赐教。”
“京城司马烈,请赐教。”司马烈也拱手报家门道。
只是简单的一个动作就赢得底下不少人的好感,在大多数人的认知你,但凡是做官的还是京城来的官,更何况还是为皇子,那不都眼睛长头顶上的,看人都不用正眼的吗?
赵平身形高大,一身腱子肉,相比较而言司马烈的健硕身材,显得就有些小巧了。
司马烈单掌向前一伸做了个请的姿势,赵平一个猛虎扑食就奔向了司马烈,他倒也聪明,知道利用自己的优势,打算以自己的身材优势压倒司马烈。
司马烈为了震慑众人,也为表公平,将手中的长枪扔在了一边,以一双肉掌接下了赵平的双臂。
场面变成了力量的角逐。底下的叫喊声此起彼伏。都是军营中人,崇尚的都是力量。
司马烈刚碰上赵平的手臂,只觉一股大力自手掌传到全身,司马烈往后退了几步,左脚后撤,右脚前弓,才堪堪化解了赵平的攻势。
到底是低估了对手。
底下众人又齐齐嘘了几声,不时有讽刺之言,类似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的赶紧下去回家喂奶去吧。
赵平也是心中一惊,要知道自己的力气鲜少有人能扛得住。这点自信还是有的,眼前这个皇子倒是有几分真材实料。
于是也起了好胜之心,场面陷入胶着的状态。
两人的脸上都渗出了汗珠。底下众人也都屏气静神的等着比赛的结果。
司马烈噱头已经做足,暗用内力,将赵平震了出去,刚刚落在比武台的边缘位置,却未掉下去。
底下有人喊道:“行不行啊,不行老子上。”
只有身处其中的赵平知道,司马烈突然爆发的力气有多大,他摆了摆被震的发麻的手,等缓和了些,拱手道:“殿下好功夫,赵某服了。”
这个赵平面上看起来是个粗人,心思却细腻,他清楚司马烈完全有能力将他打的抱头乱窜,只是司马烈却没有,连最后都控制精准的未将他给震下台去。给自己留足了面子。
既然司马烈如此够意思,他也不能短了,心悦诚服的单膝跪下行礼。
整个军营里的人差不多都在司马烈的手下过了招,才开始司马烈还留了手,最后看了看乌泱泱的人群,下手重了些。
直到最后不得不把上台的人打的到鼻青脸肿的才震慑住后面的人。
司马烈喘着粗气吼道:“还有人吗?”
“既然没有,接下来的若是有人敢违抗命令,烧杀掳虐者,杀无赦!”
这句话用了内力,气势如虹…
良久底下发出震天的欢呼声:“殿下威武,殿下威武…”
“来人啊,上酒。喝了这杯酒,咱以后就是生死与共的好兄弟。”司马烈大声喊道。
有人将备好的酒拿了上来。
“干……”
响彻天际的一个字回荡在演武场上空,久久未曾散去。
司马烈带兵打仗多年,军中多为血性男儿,交心即可。
得到军营众人的支持与拥护,应付起来也就无后顾之忧了。
接下来便是各地的地方官,土霸王…这样的人最是难缠。
司马烈的嘴角扯出一抹阴狠的笑,小鬼难缠?那就打到你屈服为止。
隔日,司马烈便将地方官给招集道到了自己的行军帐里。
“今日百忙之中将诸位找来,一来是相互认识下,二来,也讨论下接下来的赈灾流程。还望诸位多多支持才是…”司马烈举杯道。
先礼后兵。若是不动刀枪能摆平那是最好。毕竟自己也不是一味只爱武力解决问题的嗜血暴力狂吧。
“殿下,您客气了。朝廷能心系百姓,派您来赈灾,下官们感激不尽。必定会全力配合殿下的。”众人附和道。
司马烈冷笑,当真是狡猾的狐狸,说的都是好听话,办的却都不是人事。
司马烈正色道:“有些事,本王还得提前说清楚。本王跟你们之前遇到的任何官员都不一样。本王眼里可容不得半点沙子。”
“赈灾就是赈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