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刚指了指窗台,说道:“到窗前做。你手扶窗台,撅起屁股,我从后面操。”
兰雪没有意见。她连嘴都牺牲了,还在乎什么姿势吗?兰雪乖乖照做,走过去手扶窗台撅臀,这个姿势短裙根本盖不住,露出了屁股,屁股上兜着洁白的小内裤。小内裤不能完全包住屁股,那露出的屁股肉正白得耀眼,能掐出水来,屁股连着白生生的大腿,浑然一体,看起来那么顺眼。最吸引入的是她的敏感地带,那里有了新的变比。
原来兰雪的小内裤湿了一块,近似于椭圆,令人想入非非,位置在xiǎo_xué处。成刚哈哈一笑,说道:“兰雪啊,你真的发骚了。谁见了这块湿的,都会发狂。”
兰雪回过头来,美目眯着娇声说道:“姐夫啊,你快点插进来吧,我里面好痒啊!”
成刚偏不,而是伸手在那块湿处玩起来,连按带揉,连揠带转,弄得兰雪痒极了,忍不住扭腰晃屁股,嘴里哼哼。水流得更多,那椭圆也扩大了,变成了不知什么形状的形状。
之后,成刚将她的小内裤褪到膝盖之下,露出了少女的庐山真面目。屁股已经够圆、够白嫩,菊花紧紧一圈,密难插针,颜色是淡淡的、干净的。再看xiǎo_xué,已经微开一缝,正流着口水呢,水把绒毛都弄湿了,糊成了一丛,显得好俏皮。
成刚伸出手,在兰雪的下身爱抚,好色的手指无处不到,弄得兰雪低声娇呼:“姐夫,别逗我了,快点操我吧。再不操的话,我就会爆炸的。”
成刚显然忍住了自己的yù_wàng,想多玩玩她。在女性器官的吸引下,他矮下身子,抓住兰雪的屁股,凑上嘴,吐出舌头,放肆地吸吮起来。兰雪没想到此时他会来这招,这是她最怕的。这个部位不能舔,一旦舔了,谁能受得了呢?兰雪被刺激得哇哇直叫:“姐夫,姐夫,你要了我的命啊,小妹我活不成了。哦,别咬那里,那里最怕碰了。”
成刚津津有味地品味着兰雪的花瓣,唧唧有声,玩得兰雪yín_shuǐ更多,娇躯乱摆,像是狂风中的垂柳一样,那么放浪、那么可怜。她的表情跟她的年纪很不相衬,这种表情应该出现在小路跟兰月身上,而不是兰雪。她还只是一个高中生呢。
兰雪再度央求道:“姐夫……我不行了……我要死了……”
她已经浪得说不成完整的句子。
成刚也觉得时候到了,再不操的话真有人要回来了。他扶正兰雪的屁股,望着她湿淋淋的花瓣及流到大腿上的yín_shuǐ满意地笑了。他手握ròu_bàng子,对准娇嫩的部位就是一刺,剌得兰雪啊地一声。这一声代表着舒服,代表着兴奋,代表风骚。
成刚再一挺屁股,棒子已经插到底,xiǎo_xué充满水分,并下难插入。紧紧的xiǎo_xué包着粗大的玩意,两人都感觉挺舒服。
成刚故意摇了摇棒子,使棒子在花心处搅动,搅得兰雪直哼。她回头微笑道:“姐夫,好舒服啊,我感觉骨头都要散了。”
她的美目眯了起来,眉梢眼角都是荡意,红唇微开,表现出自己的感受,跟平时的清纯完全两样。
成刚非常满意,双手抚摸着她的光滑屁股,大ròu_bàng子一下下地抽动,每一下部那么雄劲,每一下都那么扎实,xiǎo_xué夹棒的快感一bō_bō地传来,使他也不时粗喘着气,心理上的满足更令人骄傲。
在抽动中,兰雪呻吟起来比一般人的叫床声都美。兰雪的嗓子好,舞台上唱歌出色,在床上唱歌也同样高人一等,那高低婉转的声音令操她的成刚无比快乐。在享受耳福的同时,还大饱眼福。每次ròu_bàng抽出时,都将兰雪穴内的嫩肉拉出来,再往里一插嫩肉消失了。与此同时,她的yín_shuǐ流得更欢,那小巧的菊花也有节奏地一鼓一缩,非常好玩。
成刚一边猛插着,一边伸出手指,在菊花上磨擦,弄得兰雪直缩皱肉,回头嗔道:“姐夫,你坏透了,我好讨厌你。”
成刚笑道:“我把你操得这么舒服,你怎么会讨厌我呢?”
说着,将ròu_bàng整个抽出来,见xiǎo_xué已经变成一个小洞,一圈水光闪闪。心里舒娟一,伸嘴亲了一口,又将棒子噗哧地操了进去,操得兰雪娇喘有声,啊啊直叫。
“兰雪,姐夫操得好不好?是不是好男人?”
成刚粗喘着气问道。他的眼睛盯着两人结合的部位看。那里最好看了,花与棒的缠绵,爱与性的战争。
兰雪带着颤音说:“操得……好,操得好……极了,把我都给操……上天了。再使劲操我……不要停啊!”
她的身子跟跳劲舞一般地活跃。
成刚感到非常幸福。他作为一个男人,能拥有这么年轻美貌的小情人,那是每个男人都梦想的事。他享受着这个小情人,就是在向世界宣告自己的本事。
他见兰雪有点坚持不住,而自己也不想再折磨她,因此他说:“兰雪啊,咱们一起高潮吧。”
说着,动作加快,如野马奔跑,轿车飞驰,那根ròu_bàng比得上机器,每一下都撞在兰雪的xiǎo_xué深处、芳心深处,必将在她的记忆上留下深刻的痕迹。那是刻骨铭心的幸福,是使人腾云驾雾的狂欢。
成刚狂插着、大喘着,兰雪狂扭着、làng_jiào着,xiǎo_xué也一夹一夹。双方在激烈的动作下,同时攀上快乐的颠峰,他们同时发出了长长的叫声。成刚将自己的精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