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聊,又是只剩下我一个,你说这危情到底有什么魔力,能够让湛广瑞过了十年还不腻。有几次他们闹得特别凶残,几乎都要杀了对方,可是就这样他们最后还是和好了。我记得有一次,有一个不长眼的人骂了危情几句,结果那人……”孟奇走到男人身边,蹲下,他望着男人的目光由疑惑办成惊恐,满意地笑了,“你想知道结果吗?”
“不要过来,今天是我错了,我错,请放过我!”男人拼命地从地上挣扎起来,由于太过惊慌脚下一个趔趄,又倒在了地上,他扭头看着离自己只有几步路的金发青年,一股寒意从身体深处传来,金发青年神色平静,可是对方每说出一个字,都会让他的身上的寒气加重。“啊啊啊!”
“啧啧,竟然吓死过去了。那家人只不过被瑞哥搞破产,弄去外地了而已,人都活得好好的,一点事情都没有,这可是法治社会,我们怎么会干出那种事情,真是不禁吓啊!”孟奇遗憾地说道,他起身准备回去洗个澡睡觉,一转身发现在自己脚下踩了一个什么东西,顿时愣住了。
宴会厅里面发生的事情,湛广瑞完全不知道,他现在全身心都投入到寻找危情的行动中,他害怕危情又像上辈子一样,一去不回,再见面就是生死永隔。
“为什么还没有找到!”湛广瑞一把推开坐在监控器前查看监控视频的人,自己亲自坐上焦急地寻找着危情的踪迹。
他现在完全不敢闭眼,只要一闭眼他的眼前就会浮现出,危情浑身伤痕累累,瘦骨嶙峋的模样,到底要遭受多大的折磨,他的危情才会变成那样。
不行!那样的事情,他绝对不允许再次发生。
“找到了!危情是沿着主街离开的。这个方向去的话……应该就是那条街了。”
湛广瑞得到确切的地点后,立刻开车去找危情,留下一部分人继续查找危情所在的具体位置。
收到具体位置的时候,湛广瑞正好路过那个酒吧,他车一停,钥匙都来不及扒就冲了进去。一进去,他整个人都要疯了。
他冲上一把推开拦住危情的人,抱住危情,任由那个酒瓶砸到自己的背上,余光中他看见有什么反光的东西掉落在地上。
后赶来的人手连忙上前来抓人,被湛广瑞推倒在地的人,见失去了先机,立刻起身向门外冲去,与湛广瑞的人打了起来。
隐藏在暗处的人,见先机已失,趁人群混乱的时候开始向外溜。
湛广瑞顾不上背后的疼痛,他紧紧抱住自己怀里面的这个人,生怕自己一松手对方就离开了自己,怀中的人很暖和,不冰冷,也很软不硌手。
“别怕,我来了!阿情,我错了,以后我再也不会那样做了。”湛广瑞一想到自己曾经做过的事情,就恨不得拿刀杀死过去的自己,他在危情耳边说了半天,也不见对方回复,心头一惊,“阿情,你……”
“你是谁?我好像不认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