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哥的狗jī_bā怎幺变小变成小jī_jī了?”一个男孩握着翰宇射完精软下的jī_bā问。
“因为大哥哥害羞了呀。你问问大哥哥怎样才能让他的小jī_jī变大变回狗jī_bā。”小杰笑眯眯地把头转向翰宇。
“大哥哥,你的小jī_jī要怎样才能变大变成狗jī_bā啊?”男孩着急地问翰宇,“我还没玩够呢!”
“我……我……”面对天真的男孩羞愤的翰宇是在不知道用什麽词语开回答。
“啊!变大了!大哥哥的小jī_jī又变回狗jī_bā了!”在男孩们的目光中,在pì_yǎn的刺激下,翰宇的jī_bā在男孩手中又渐渐变大,就算羞耻,jī_bā还是忠于pì_yǎn被玩弄的快感而勃起。
男孩们像得到一件新的玩具一样乐此不疲地玩弄着翰宇的身体,翰宇就算再感到羞耻也只能展示着自己一切羞于见人的部位像个大玩偶一样任由男孩们玩弄。男孩们的嬉笑声和翰宇的哀嚎声环绕在教室里,而小杰则在一旁摆弄着道具準备着下一堂课的内容。
二十.儿戏
男孩们黑压压地围在翰宇周围指着翰宇刚才被每个男孩握在手里把玩的下体和依然在一张一合的pì_yǎn兴奋地讨论着,讲台桌上的翰宇满脸通红,巨大的羞耻让这个大男孩眼角微微湿润,但又不敢合上双腿,只能任由自己最羞耻的部位继续暴露在男孩们面前。羞耻之下,快感在翰宇发红的皮肤下游走,jī_bā高高翘着,在空气中一颤一颤。男孩们嘈杂的笑声和一张张笑脸在翰宇眼前和脑海中飞快地闪过,自己身处的这个场景荒唐得不真实,自己究竟算什幺?还有伟松,现在也一定在某个地方被陌生或熟悉的男孩羞辱玩弄着吧
“想什幺呢哥哥。”小杰弹了弹翰宇的guī_tóu。失焦的双眼渐渐凝聚,眼前朦胧的影像渐渐重合成小杰的笑脸。
看着痛苦与耻辱再度浮现在翰宇的脸上,小杰满意地转过头,对着男孩们说:“下面我们继续上课,大家都回座位上坐好。”看着依依不捨的男孩们,小杰继续说:“大哥哥又不会跑,一会上完课大家还可以玩大哥哥的狗jī_bā和你说是吧?”
感受到小杰投过来的眼神,看着男孩们天真而又期待的目光,翰宇艰难地说:“是一会同学们还可以pì_yǎn。”话刚落音,一滴晶莹的黏液从翰宇通红的guī_tóu流下。
注意到这个细节的小杰一把握住翰宇的jī_bā掰向男孩们:“看,大哥哥一听大家要玩他地狗jī_bā兴奋地都哭了。”小杰的话差点让翰宇真的哭出来。
男孩们这才从翰宇身边散开,回到座位上。
“哈,这里这幺热闹啊。”教室门口传来一阵男孩的嬉笑声,紧接着随着门外的一声惊呼,一个高大的身影跌跌撞撞地撞进教室一个踉跄摔倒在讲台桌前,几个男孩跟着走进门来。看到有人进来翰宇先是一惊,本能地想要合起双腿,但是由于双手被绑在身后,再也支撑不住的翰宇从狭窄的讲台上跌下,正好摔在刚才撞进教室的身影上。
“嘿,看到你狗弟弟来就这幺迫不及待了。”进门的男孩看到这一幕说。
听到男孩的嘲笑翰宇抬起头转向被自己压在身下的身体的主人的脸,正好对上身下的目光,两人都惊讶的瞪大了双眼。被翰宇压在身下的,正是伟松。两个大男孩对视了几秒后,屈辱,茫然,不知所措,痛苦,走马灯似的从两人脸上闪过,两个沦为男孩们的性奴的大男孩痛苦地别过头,眼前熟悉的脸庞只会让两人想起那些在农庄里度过的惨痛经历。
“怎幺来的这幺晚,我这边都开始好一会了。”小杰对进门的男孩说。
“嗨,你不知道,今天早上我们去接这只贱狗的时候,他都快吓傻了,”刘飞兴奋地说着早上厕所里的情形,“直到我揪着他的狗jī_bā说要带他出去逛逛他才反应过来鬼哭狼嚎地跪在地上求我。”
男孩的话唤醒了伟松昨晚的惊恐回忆,昨天男孩们把伟松绑在厕所马桶上后就再也没有回来,整整一个晚上伟松都被禁锢在狭小地厕所隔间里不得动弹。一整晚伟松希望能有人来解救自己,但是每当门外响起脚步声时伟松心中又一阵阵惊慌。深夜的厕所没有一点亮光,黑暗中只剩下滴滴答答的水滴声和伟松自己的呼吸声。门外的每一声其他声音都会让伟松绷紧心弦,一颗心彷彿跳到胸口
“都起来吧,一会有的是时间让你们两个好好亲热。”说着小杰和刚到的刘飞一人抓起纠缠在一起的一具身躯,把两人分开从地上拉起。
“哈哈,又来一个大哥哥!”“这个大哥哥也有狗jī_bā吗?”看到伟松和翰宇并排站在一起,底下的男孩们七嘴八舌地炸开了锅。
“和大家好好见见面吧!”小杰抓着伟松的头髮让伟松抬头面对着下面黑压压的男孩们。
我可以摸摸你的狗jī_bā吗?”一个男孩跑上前对伟松说,接着一把握住翰宇的jī_bā,“你看这个大哥哥都把他的狗jī_bā让我们摸了。”
”这样荒唐的场景让伟松无言以对,不用转头伟松也知道此时旁边的翰宇脸上是怎样的表情。
“你傻了是不是?”刘飞一脚踹向伟松,“没听见小同学问你话呢!”
”伟松屈辱的看着面前的这张小脸。
伟松支支吾吾的回答当然不能让男孩们满意,刘飞用教鞭抽向伟松的屁股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