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景晔按着这古源平所指的路线,寻到了茅房。虽然那臭味,真是让人不想说。不过,看这位置,离方才他们畅饮宵夜的正堂屋舍,倒是颇有着几步的距离了。
对于这个小魔头来说,这就是最好的契机了!哈哈。吃饱喝足了,该开溜了
这不,只见这小少年勾着脑袋、微躬身躯,鬼鬼祟祟的自那茅房之中探出脑袋,左右瞧了瞧。
发现竟然没人!于是,心情一下子便雀跃起来。心中一个急促的声音,在催促道,赶紧吧!赶紧吧。逃吧,逃吧!
不过,这小魔头虽然年纪不大,不过混迹于世这么多年。倒也不是草率之辈!虽然没人,不过,逃跑路线,可是需要认真观测,明确规划。方能顺利脱险的!
这不,只见这小魔头,刚探头张望没两秒。一道遥远、却不乏洪亮的声音,却是自厅堂那边,由远及近的传了过来:“景晔小兄弟,方便的如何了?这茅房的味道,可不好闻吧?若是解决了,就赶紧出来吧。古兄还能为了找别的乐子”
这小魔头一听,一张小脑袋赶紧的,连人带身子,迅速缩回了茅厕里。“啊!”忍不住惊叹一声,“真香!”却即便是捏住鼻子,强忍恶臭,他也没有踏出半步,只是不断在心里嘀咕道:
谁让你找乐子了!小爷可没那功夫陪你!你还是自己慢慢乐吧!
只是,被这突然出现,守在门外的古源平听起来,却是刚好接了他这“远道而来”的“问候”。便也是忍不住哈哈大笑:“哈哈!是呀!若不是味道太香,感觉搅扰了景晔小兄弟方便的心情,古某人心中实感愧疚,我也不会亲自来此候驾呀。”
茅房的气味本来就难闻,再加上古源平这阴阳怪气的声音,之前那种胃酸分泌、想要呕吐的感觉,还当真是似乎又一次跑回了景晔体内。
而且,除此之外,很明显的这古源平的声音,也是一步步由远及近。而到得这一番话说完,明显对方人身,也早已经是处在离茅房不差三米的近旁了。
景晔心中大惊!骇然失色。捏着鼻子的俊秀小脸之上,泛起一抹愁云,我的妈呀!不是吧,这古兄,当真是有怪癖不成?连上茅房,都躲不过他?茅房,都得守着?
嘴上却带着浓浓的鼻音,阴阳怪气的干笑道:“呵呵,那真是有劳你了。我还不知道古兄有这等爱好,要不!进来候驾,不是更好?”
古源平自然是知道景晔对他的重要性,自然是连一点点机会都不会给他。甚至连着茅房,都要自己亲自“候驾”。主要是,他实在是太看重这个小少年了!一看他长得眉目俊秀,又与他的所需,吻合的那般天衣无缝,正中了他的全部需求。想来,一定是一个能够助他成大事的人!他岂能错过?
他想要拉拢陶莞夕,击垮朱武池,然而这么多年来,一直效果甚微。实在是陶莞夕这姑娘,心思太过呆板而朱武池这个家伙,则又后台太硬。
而宗门内,弟子之中,虽然大大小小的组织、帮派,也是层出不穷、数不甚数。不过,能够一门独大,不断发展,且造血充盈,能在弟子中威望颇高的,似乎也是仅有这朱武池的痴武门与他执掌的锡虎门了。
虽然锡虎门不是他古源平创建的。不过,他却是这一届的老大。自然是有责任,有义务将这个弟子门派,在自己的手中发扬光大。
而面对朱武池的痴武门这一相持多年、对立已久的门派宿敌,不仅古源平,就是整个锡虎门上下,每一个派门成员,或许都是心存想要将之铲除以后快的想法,不是一天两天了。
这些自是后话。可眼下当务之急,却是得将这个看上去俊秀不已,且还年纪不大的小少年给好好把握住。
“呵呵,这就不用了!我在门外静候便好!景晔小兄弟,若是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叫唤一声便行!”只见古源平面色略显尴尬。却仍旧是不乏平静的回复着茅房里,那感觉自己都快要被这恐怖臭味给熏晕过去了的景晔,淡笑道。
“老大”听得古源平这话,身边一些做小弟的弟子,都是有些看不下去了。
“这小家伙,还真是的!”
“给他脸,不要脸!竟然”
竟然敢调戏你们老大!对吧?听着外面几个小弟非常不满的对话。景晔心中无奈的笑了笑。想来这些人也是跟着这平庸青年一路走来的好兄弟吧?不过,他是你们的老大,可并不是我的老大。所以,不好意思啦!
而且,话虽这样说,可说到头来,还不就是怕自己逃跑吗?小少年如此想来,心中却自是明白,想要从这正路逃脱,是不可能了。可不逃,想来也没什么好事!
而且,眼看着这天都快亮了,他若是再不赶紧赶回自己房间,静静等候小师姐的消息,那他可就真完了!鬼知道那个母老虎一样的女人,会不会帮他呢。一看就是被男人抛弃过,不然怎么会性格那么变态!
一想到那个冰山一样的女人,景晔那一肚子的气啊,就不断上涌。以至于连眼下的臭味,都是因此而淡化了不少。
不过,即便是强忍着恶臭,这小魔头的目光,却依旧是一刻不停的观察着这茅房的每一处空间。寻找着逃脱之法。此路不通,再换一条!哼,想要困住我?哪有这么容易。
如此想来,景晔却是嘿嘿一笑,捏着鼻子,和外面的人继续调侃道:“哈哈,古师兄还真是风趣,帮助?这蹲坑的事,你要如何帮助我?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