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儿莞尔一笑,把钱放到钱包里,「你可以随时叫我,随叫随到!」这话让他有些失落,说白了,在水儿的心里,他就是一个普通的嫖客,和其他人没什么两样。他一直送她到了公交站,水儿上车的时候,他才想起还有件事没向她交代,「别告诉杨艳琴,好吗?」他瞅了瞅站台上的人,哑着嗓子低声说。
「嘻嘻,知道啦!」她一边上车一边朝后挥手,「我还没那么笨,快去上班吧,快迟到了!」她坐到了位置上,隔着过道上的人群朝他喊。
每个星期六上班都比较难熬,好不容易熬到下班,乐阳马不停蹄地往秀姐家赶,打算在杨艳琴那里度过这个周末。在小区门口的公交站下了车的时候,他才想起说过今天是露露的生日,为了给露露买礼物,他不得不往回走了五百米左右,那里有一家超市。
乐阳自己很少自己去超市买东西,他问售货员卖什么好,售货员把他领到糖果摊旁,五彩缤纷的糖果让他眼花缭乱,只好一样抓了一把,可是种类太多,即便这样到头来都有了沉甸甸的一包。他只是侥幸地希望其中能有一种糖果对上露露的胃口,这个可爱的小女孩老是粘着他,像他女儿一样。
他到的时候,生日派对已经开始了,其实这算什么派对,就是把屋子里所有人聚合起来而已,而且露露的爸爸还没有下班。客厅里的灯全部被秀姐关掉了,在屋子的四角都点上了蜡烛,他们围着桌子坐着——两张桌子拼在一起,中间放着一盘小脸盆大小的蛋糕。
「再等等,再等等,快了……」秀姐说,一边给孩子说笑话,转移他们对蛋糕的注意力,他们要等雷大安回来才点燃生日蛋糕的蜡烛。乐阳想起了蓓蕾托儿所为盼盼举行的那场派对,心里钝钝地痛起来,身边的杨艳琴一直喋喋不休在说什么,他根本没有心思仔细听。
大家几乎都没有听到走廊上有什么响动,客厅门口「嗨」地一声,把大家吓了一跳——雷大安站在门口,咧着嘴憨笑着,怀里抱着一个很大的卷毛绒的棕色狗熊玩具。秀姐还来不及责备他,露露就尖叫着扑了过去,扑在爸爸怀里。雷大安哈哈大笑着蹲下来,把宝贝女儿和狗熊都抱在手臂里,在她的小脸蛋上亲了又亲,另外两个孩子见了,也跑过去向爸爸索吻,他便一人给了一个响亮的「吧唧」。
乐阳看着他们,眼睛里潮乎乎的——他又想起了盼盼,想起每天下班后她像只小鸟一样扑过来的样子。
不过他得控制自己,毕竟这是一个欢乐的时刻。生日蜡烛已经点亮,七颗漂亮的小火苗在欢快地跳跃,大家都围着露露唱生日歌曲。露露就像个小公主,脸蛋儿红扑扑的。生日歌唱完了,露露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把内心的兴奋极力地控制住之后,她皱了皱眉头,闭上了眼睛,默默地许了个愿,然后朝着蛋糕俯下身去,一口气吹灭了七根蜡烛,大人们都为她的勇敢鼓掌欢呼。
接下来的事情出乎意料,孩子们都很喜欢乐阳带来的糖果,争先恐后地抢着吃,叽叽喳喳分辨包装纸上的图形究竟是什么,这让他很是安慰。秀姐买了三件啤酒,全都抬出来给大人们喝,水儿今天晚上也没有出去拉客,也陪着他们喝酒。
孩子们吃够了蛋糕和糖果,兴奋劲儿减下来,在沙发上东倒西歪地熬不住了,五颜六色的糖果包装纸一地撒了一地。秀姐领着孩子们去睡觉,杨艳琴又去照看了一会儿孩子。等到她们回来的时候,水儿在哈哈大笑,今晚水儿看起来很开心,无论乐阳说什么,她都会哈哈大笑。五个人又喝了一回,直到最后一个啤酒瓶变得空空的才停下你,此刻大家都已经醉醺醺的了。
水儿迈着漂浮的脚步,歪歪斜斜地笑着回房间去了,秀姐已经开始弯着腰费力地打扫客厅,嘴里「呼呼」地直喷酒气。杨艳琴也不例外,她乜斜着醉眼朝着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的雷大安看了一眼,跟秀姐嘟哝了声晚安,把无精打采的乐阳从椅子上拖起来。他被推着踉踉跄跄地走出了客厅。
杨艳琴拉着他的手,摇摇晃晃地领着他回到房间里,在他的胸上轻轻一推,他便趔趄了一下坐到了床上,软软地倒下去。
昏头涨脑的乐阳全身酥软,动弹不得,可是脑袋却格外的空明,他清晰感觉到他的皮带被抽掉了,然后拉链被拉开,裤子和内裤被笨拙地拉到大腿上,胯间那软塌塌的yīn_jīng被柔软的手指扶起来,最后被湿热的口腔含住了。
他还记得杨艳琴那粉红色的舌头,灵巧而柔软,虽然他看不到,但是那舌尖在guī_tóu上轻扫、点弹,带来的麻痒感如此清晰,像电流一般在他的全身蔓延开来。ròu_bàng渐渐地涨大起来,因为它顶着她的喉咙深处,他听得到女人的喉咙发出的「呃呃」声和「呼呼」的鼻息声。
当口腔离开了他的ròu_bàng,乐阳突然感觉到一阵莫名的空虚。衬衫最下面那颗钮扣被女人解开了,然后是倒数第二颗……一直往上,直到他结实的胸脯完全裸露在了空气中。女人的火热的舌头再次归来,只是没有光临那寂寞的神经管束,而是贴住了他摊开的手掌轻轻地用牙齿啮咬他的掌心,用舌头舔了他的手腕。
女人的手像游蛇一样从下面钻到胸脯上来,抓住乐阳衣领往两边掀开,女人那张红扑扑的脸蛋儿也出现在了他的眼前,因醉酒而狂野的眼神,就像母狼的眸子里射出的光。她抓住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