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
有理子继续咬着床单,不顾黑发被长山抓住,摇甩着头。
(啊啊求求你,把嘴塞起来!)
内心里不断的这样叫喊。
濑岛舔着舌头,用笔型手电筒照明了有理子的gāng_mén。在昏暗状态下,虽然有
理子的gāng_mén变得模糊不清,但却还是浮现着鲜明的肉彩。
再次的被照明之后,清晰显现出的有理子被扩张的gāng_mén的大小,就连濑岛和
长山都感到了震惊。
濑岛倒吞了口口水,让笔型手电筒穿过了金属嘴片之间,往更深处的照明。
完全的被扩张开来的gāng_mén黏膜内,散发着鲜明肉彩的肠襞湿淋淋的发光,反
射的光线让那看起来就像是染上了红色的萤光。
在更深入的话,光线就变的黯淡,就像是被吸入了一片昏暗之中。但是从空
隙中露出了的光线,将那里模糊的照明。
「这真是傑作,呵呵呵,好棒的景色,有理子,简直就像是萤火虫一样。」
「这不就变成了一只相当性感的萤火虫了吗。真想让你先生看看啊。」
濑岛和长山一边就像是要吞进肚里的窥视,一边嘲讽的露齿嗤笑。
无论再怎么被嘲讽也无力反驳,有理子只能一心一意的扼杀住就要破口而出
的哭声。好像即使只漏出一点点的声音,也会马上一口气发泄般的大哭出来。
(啊啊,到底要被污辱到什么地步可,可以放过我了吧受不了了)
就这样咬着床单,有理子不时忍耐不住的从喉咙深处绞出「咿!咿!」的悲
鸣。
笔型手电筒的前端触碰到了蛋型震动器,咖搭咖搭的作响。
濑岛好玩的将蛋型震动器往更深处推入。无论是震动的声音或与手电筒的撞
击声,都因为肠襞的包容而变得更加的低沉。
「啊,啊啊!」
控制不住的有理子松开了被咬住的床单,发出了哭声。
长山慌忙的伸手抓住了有理子的嘴,一口气的将ròu_bàng插入。
「呜咕,咕咕!」
有理子的哭声变成了模糊不清的呻吟。ròu_bàng被含到喉咙哩,使的美丽的容貌
紧绷了起来。
「太危险了,你是要把丈夫给吵醒吗,太太,嘿嘿嘿,不过现在已经把你的
嘴给塞住,就可以更放心的享受了吧。」
长山抓着有理子的黑发,开始慢慢的摇晃。
呜,呜呜!几乎要呕吐的呻吟,有理子翻起了白眼。
(5)
「接下来就轮到老大把你的gāng_mén给塞住了,太太。」
「呵呵呵,会一口气的高潮吧。」
濑岛高兴低声地说后,首先将笔型手电筒,接着将gāng_mén扩张器,慢慢的拔了
出来。
虽然想将有理子的gāng_mén永远的张开,但她丈夫就睡在旁边所以不能这么做。
可以安心的折磨有理子,只有处於深层睡眠的这三个小时之间。现在还剩下
差不多两个小时。
拔出了gāng_mén扩张器之后,濑岛就从有理子的身后压了下来。
趁有理子到刚刚都还被完全张开的gāng_mén还没缩紧,濑岛就一口气的将ròu_bàng贯
穿。
「呜呜呜」
有理子的双臀只能哆嗦的颤抖,令人惊讶的轻松地就让ròu_bàng埋到了根部。
蛋型震动器在深处的震动,让濑岛ròu_bàng的前端感觉到了。然后也第一次的感
受到了那一阵阵蠕动的gāng_mén,紧咬着ròu_bàng根部的感觉。
「呵呵呵,如何啊,有理子。在北泽君面前的gāng_jiāo感觉如何呢?」
「呜呜」
「如果北泽君在这时候醒来的话,不知道会不会也想来参一脚呢?」
濑岛一边嘲讽有理子,一边慢慢的往前顶起。
也不知道有没有听到,有理子从喉咙里绞出「呜呜!」的悲鸣,抖动的腰肢
哆嗦的痉挛。
心爱的丈夫明明就睡在旁边,已经迷濛恍惚被翻弄到已经完全无法思考了。
就像是将丈夫在睡觉这件事抛到脑后,ròu_tǐ的欢悦决堤后涌起。
「很激烈呢,有理子。想要屁股被侵犯已经想很久了吧。」
「照这样子,如果能在她丈夫醒的时候折磨她应该也会很有趣吧,老大,嘿
嘿嘿」
「这还用说吗,呵呵呵,说到人妻,当然要她丈夫面前折磨她才是最棒的啊。」
使劲地将有理子刺穿顶起,濑岛和长山露齿痴笑的说。
有理子被这样的玩弄,悽惨的欺负的身体,已经没有任何的抵抗了。
「呜,呜呜呜咕咕呜呜!」
有理子的脊背一向后反仰,双腿就突然哆嗦痉挛笔直的挺起。
(死了啊呜呜要死了!)
哆嗦的痉挛更加激烈一阵阵的奔走。香汗淋漓的luǒ_tǐ喘气的挣扎,关心在意
丈夫的人妻脸孔已经消失,完全的变成了一匹牝兽。
(啊啊,不行有理子,要,要去了!)
无论再怎么的被濑岛和长山嘲讽,有理子也已经听不见了。已经忘我的被卷
入了官能的漩涡,开始暴走。
(去了!有理子,去了!)
不光只是发出接近嘶喊悲鸣的模糊不清的呻吟,有理子颤抖的腰肢也高高的
蹦起全身激烈的收缩。
有理子到达绝顶时,濑岛的ròu_bàng也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