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回到燕京,林河心里是感慨万千,以前他在燕京,是鼎鼎有名的“酒公子”,那时候美酒美人,林河想要多少有多少。
但是当林家崩塌,林寒月从林家老祖宗手上夺过林家,林河瞬间就由“酒公子”,变成了市井平民,这段时间,老祖宗为了锻炼林家这些人,林河更是成了建筑工地的搬运工。
林河以前从没有过,他有一天,会像今天这样一无所有,需要像那些农民工一样,干脏活累活,来养活自己,但终究,他却走到这么一天。
现在看着熟悉的燕京,再想着以前在燕京发生的种种,那花红酒绿,奢靡无度的生活,林河突然想起了王杰唱的一首歌:“这是一场游戏,一场梦。”
“李元,我们这次要找的人是谁?”坐在奔驰车的副驾座,看着正在开车的李元,林河还是忍不住问道。
在来燕京之前,林河就曾问过李元,这次要去燕京找谁,李元当时只是笑笑,并没有回答林河的问题。
林河熟知李元的脾气,他知道当时不能再问,再问李元很有可能会翻脸,李元是个喜怒无常的人。而且林河还想到一点,或许这事李元当时不方便说。
所以这一路上,林河都没有再提起这事。
但现在来到燕京,到了目的地,李元还不提这个问题,林河终究是忍不住,再次询问李元。
“我们这几天都在干嘛?”李元看着前方开着车,有些答非所问。
“这几天都在干嘛?”林河不禁愣住了。
这几天,他们好像什么都没干吧。不过林河这几天倒是过得很舒服,住在高档酒店,喝着美酒吃着美食,就差没有美女,不过林河也不敢跟李元提。
“我们在跟踪一个人。”李元笑着说道。
“跟踪?”林河更愣住了。
林河这几天,都是在酒店,能跟踪谁?倒是李元,神出鬼没的,林河想了想,莫非李元盯上了哪个?
“难道你就不觉得,一个普普通通的人,突然之间就时来运转,要什么有什么,这很奇怪么。”李元依旧笑着说道:“在我看来,老天爷才不会这么好心,大发慈悲的眷顾一个人。这个老天,可是正宗的表子。”
林河觉得没法跟李元聊下去了,他感觉李元的思维充满了跳跃性,左一下、右一下,而且每句话之间,所表达的意思,似乎都隔着十万八千里。
“你说的这个人到底是谁?”林河皱紧眉头问道。
林河已经没有耐心了,他不想这样兜来兜去。
这时,一直看着前方的李元,终于转过头,看了林河一眼,但是眼中尽是戏谑和讥诮之色。
“酒公子,我看你是当搬运工当傻了吧。”李元毫不客气冷笑说道:“你的智商。”
李元指了指林河的脑袋。
“还有你的嗅觉。”
李元指了指林河的眼睛和鼻子。
“都比以前差太多了。”李元冷笑道:“我的耐心有限,你最好尽快给我变成以前那个,足智多谋又心狠手辣的酒公子,否则的话,你就给我滚,我不需要一个废物。”
李元这番话,让林河是怒火中烧,要换做以前的林河,他肯定会毫不客气,反过来大骂李元什么玩意。但是现在,林河却忍住了,因为他知道,他现在必须依靠李元,他已经没有别的选择和退路。
李元说完这番话,就继续开车,没有再理会林河的意思。
而林河,则脸色阴沉的坐在副驾座上,也没再说什么。
此时,远在姑苏的钱真,突然从静修中惊醒过来。
旋即,钱真也不顾及身旁还在静修的李祥鸿,迅疾起身,然后整个人化作一道残影,极速掠出了屋外。
走出屋外的钱真,抬头看着此时漆黑的上苍。
钱真眉头紧锁,双手十指在飞速掐算,突然,钱真停止掐算,脸部神情变得无比愕然。
“极凶之兆,怎么好端端的,会出现极凶之兆!”钱真皱紧眉头,很是焦急的喃喃自语道。
钱真之所以急,是因为他没办法算出,到底是谁会有极凶之兆,他只知道,要经历极凶之兆的,是他身边最亲密的人,也有可能是他,否则的话,他就不会突然心生不安,然后从静修中惊醒。
“正北方,邪气遮天。”钱真腾空而起,飞到高空,认真观看天象,旋即,钱真就感应到,正北方,有阴邪之气大量聚集。
“那个方向,应该是燕京。”钱真皱着眉头,看着正北方,喃喃自语道。
“坏了!”钱真突然大惊失色,因为他想了起来,前几天,赵紫薇告诉钱真,她要回燕京一段时间,好好陪陪她母亲。
“极凶之兆,莫非是紫薇要经历极凶之兆。”钱真脸色瞬间惨白,旋即,他便以最快的速度,朝着燕京方向飞去。
刘天睿今晚本来想跟沐清婉一起回江口区的别墅,但是云梦芹的一通电话,却让刘天睿不得不和沐清婉分开,让沐清婉自己坐计程车回别墅。云梦芹跟刘天睿说,她今天刚到学校办理相关手续,忙了一天,本来她爸的意思是明天再回学校,但是云梦芹坚持今晚就要住校。云梦芹觉得,这么久没跟室友在一起,晚上回学校,正好请室友们出去吃顿饭,然后唱唱ktv什么的,好增进一下彼此之间的感情。
但是当云梦芹返校,她却得知一个令她震惊的消息,那就是,卢巧儿退学了。
这也是为何,云梦芹给刘天睿打电话的原因。
对于卢巧儿,云梦芹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