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几个潦草的字--------“贝宁大街101号辛顿酒吧”
“这不是我打工的地方吗?”维克多觉得奇怪,洛奇探长约自己在这里见面干什么?这两天完全处于昏迷状态,不知道洛奇探长手头的这件案子进展地怎么样了,维克多心里着急,更何况莫名晕倒后被禁锢到医院来。
不能再呆在这里!
迅速拔出针头,然后从床上一跃而起,但是因为躺的时间过长,双腿发软,下床的摔了一跤,接着便艰难地扶着墙头重新站起来,
洁美心里一揪,赶紧去搀扶维克多,着急心疼地说:“维克多,你现在是病人,病人就应该配合治疗,不然你康复不了的!”
“我现在就要走!”
维克多也不废话,像一只突破牢笼的野兽,完全没有听进洁美好意的劝留,他讨厌医院,这里不同于酒吧,在医院,这里如同24小时工作的“榨汁机”,压榨病人的鲜血,抽干病人的骨髓,维克多不愿在这里浪费生命,对于维克多,这是一种极其恰当的比喻,医院有时候与吸血鬼的庄园无异。
嗡!
洁美脑子轰的一下白了。
她用惊慌的表情掩饰心虚,如同野兽般勇猛的男子,刚刚“摧残”过自己内心的男子,蕴含了无穷魅力的男子,也不曾想到会如此固执。
这样更具有一种独特的吸引力,不是吗?
“那你还会回来吗?”洁美不敢靠近维克多,鼓起勇气小声地问。
“可能会吧!”
维克多背对着洁美,快速地穿好了自己上衣,本来想换条裤子,但在这里因为是实在太不方便了,又不想浪费时间,就放弃了这个想法,走到门口的时候才丢下这一句,显得很不真诚。
洁美红着脸,看着维克多离开的背影,难免失望之情。
走出医院的大门,一股刺人的寒意直袭而开,看夜色,应该有六七点的样子了。
维克多恨透了这种奇怪的感觉,有谁醒来三次就有两次是躺在医院病房里打点滴?毫无征兆,甚至是莫名其妙地就进来了,感觉做了一场梦一样。
不过,维克多好久没有感受到大床与被褥的舒适了,还有那**的按摩,洁美的手法真是一流,倒真有一种抓人的**,可猛袭而来的睡意也同样是一种无形的折磨,不过维克多控制住了这种折磨,洛奇探长留下的纸条言简意赅,只有地点,没有具体的时间,又让维克多犹豫不决,不过想到自己是在辛顿酒吧打工,现在去刚好能取消掉自己的假期,等到洛奇探长到来就可以了。
说走就走,这两天的变化真是翻天覆地,密尔沃基的夜晚开始变得极为寒冷,维克多身上的衣物已经抵挡不住这突如其来的天气了,刺骨寒风刮荡起来如海上旋转的漩涡,转的很快,而且永远不会消失,在这座城市的每个角落来回飘浮,关照着那些无家可归的人。
维克多现在就是他们中的一员,也许他早已忘记自己还是一名学生。
走到大街上,维克多好像又意识到了什么!
对啊!一个尴尬现实的问题摆在面前。
地铁站已经关门了,而从威斯康辛州医院坐出租车到贝宁大街大概需要20美元…….
看着在冷风中飘动的薄裤,显得更加的寒冷,维克多开始沿着马路漫无目的地逛着,他转到了一条空旷的大街,这里维克多并不熟悉,几盏昏黄的路灯可怜地闪烁着温煦的光亮,与背后繁华的都市相比简直格格不入,维克多看着自己身后被拉长的影子,更显孤单。
这样,是不是就变成了城市的乞讨者?就算不是,与他们又有什么不一样呢?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迷茫?异国他乡的两大精神支柱,兄弟与朋友,而现在的自己已经变得一无所有。
心中悲伤一阵,等走了很长的一段距离后,维克多被这冷天气折腾地实在够呛,吸了口寒气,使自己精神为之一振,加快脚步,朝前方的街道拐角奔去。
里面突然有人跑出来,与维克多撞个正着,维克多瞬间向后退了两步,稳住晃动的身体。
“嘿,,长点眼睛!”
“你是???”
虽然是晚上,但在路灯下维克多还是清楚地看到了对方的脸,他的左眼眉骨处粘有绷带,看来是眼睛处受了重创,对方也看到了维克多的模样,眼光瞬间变得狠厉厌恶,像有一种想马上冲上前揍维克多一拳的冲动。
“利奥,你怎么在这里?”
“这不关你的事!”
要不是脖子上红色的“死亡”纹身,维克多根本无法认出是他。
利奥视线马上从维克多身上撤离,用大手掌捂住自己受伤的眼睛,准备绕过维克多走到大街上去,但是维克多显然不想让他走,一把抓住了利奥的胳膊。
“别碰我!!!”
利奥的胳膊肘条件反射般狠劲地向外一挥,维克多本来就没有什么力气,被他这么一推,踉跄地往后退了四五步。
利奥因为在之前挨过维克多一记重拳,现在还在气头上。
时间好像突然静止在这一刻。
顷刻,弥漫在维克多体内的乏力迅速消退,全身各个感官机能仿佛猛然地炸醒,这种熟悉的感觉又来了,冲击着维克多的身体,维克多抓住利奥的领口,怒目注视着受惊的脸庞,维克多的力气突然变得巨大,利奥的双脚早就离开了地面,呼吸开始变得急促,眼前瞪着自己的是一双有些恐怖的瞳孔。
“啊!”
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