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鸟那根大ròu_bàng跟条大蛇似的,在自己的穴里滑动着、进出着,她甚至能清楚的感觉到那条大蛇的形状。
明明是一坨肉,可是怎么就那么硬呢?尤其是那guī_tóu,硕大不说,仿佛没有什么是它不能攻破的。郝大鸟以前玩的那些女人,不是没有chù_nǚ,记忆里,他给chù_nǚ开过苞的,但是过程绝对没有这么艰难。不过再艰难,郝大鸟也只能受着,并且心甘情愿,虽然他早就欲火焚身了,再加上禁欲了两三个月的缘故,他恨不得不顾一切,大干一场,可他不想让他的阿遇受伤,给她留下任何心理阴影。
不能委屈江南遇,就只能委屈他自己了。
所以郝大鸟放轻动作,轻抽浅插起来,同时,不忘爱抚江南遇的胸部和yīn_dì。
这个过程,他忍的极其辛苦,额头上的汗大颗大颗的往下掉,有的还掉到了江南遇的肚子上和腿上。待江南遇再次情动,嘴里发出细碎的呻吟声,下身的水儿也再次流了出来,润滑的郝大鸟的大ròu_bàng进出的越发的顺利的时候,郝大鸟觉得,是时候了。只见,郝大鸟一手抓住江南遇的一条腿,抬起来,往外掰开,同时,将腰身往前挺了挺,那粗大的ròu_bàng又进去了些许。“阿遇,我要加快速度了。”说完这话,郝大鸟的腰身就跟安装了马达似的,动的特别快,那ròu_bàng进进出出的chōu_chā,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用力,一下比一下深。一时间,整个卫生间里只剩下郝大鸟的粗喘声、江南遇断断续续的痛呼声以及ròu_bàng插穴的“噗嗤!噗嗤!”的声响。终于能痛快的干上一场的郝大鸟只觉得那摩擦的快感从ròu_bàng的棒身迅速的传遍全身,直击脑门,舒服的他连身体上的每一处毛孔都张开了。江南遇被chōu_chā的闭紧双眼,咬紧牙关,但是,但怎么咬紧,一些声音还是会控制不住的从嘴里出来,随着郝大鸟的动作,慢慢的,江南遇觉得原本又撑又满又痛又麻的穴,居然变得有些软,有些酥痒,甚至开始有些舒服起来。
水越流越多,穴越来越湿,越来越软,在郝大鸟不知道撞到某一处的时候,江南遇突然发出一声她自己都难以相信的高亢的呻吟声,“嗯哦……”那是舒爽到极致的呻吟声。
郝大鸟知道了,那里,就是江南遇的g点。
所以,郝大鸟牟足了劲儿,专往那一处攻击,只干的江南遇脖颈仰起、娇媚哼吟,且声音越来越大。“阿遇,是不是舒服死了?我也舒服,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郝大鸟没说假话,虽然他和不少女人做过爱,但没哪次这么痛快,这么满足过,通体舒畅,尤其现在耳边响起江南遇的娇媚哼吟,听的他更是淫欲大增,忙用更大更快的力道抽送起来。
在这样猛烈的操弄下,江南遇的花唇更是被干的一翻一翻的,yín_dàng极了。
在感觉到江南遇的穴以一种不同寻常的力道猛的一紧缩,而她出口的呻吟声都变了样的时候,郝大鸟知道,江南遇快到了,她要高潮了,他赶紧摆动着腰肢,前后大幅度的耸动着,那硕大的guī_tóu,次次深入。
“阿遇,我们一起,我把jīng_yè全射进你逼里,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话一出口,连郝大鸟自己都震惊住了。没有谁比他自己更知道,他有多讨厌小孩,小孩在他看来,就是个麻烦的存在。
以前,他没想过结婚,更没想过生小孩,觉得一个人挺自在挺好的。
所以,不管他父母怎么催,他都推脱不急。
其实,不是不急,而是不想。
但现在,遇到了江南遇,他就想了,不仅想要江南遇的身和心,还想要江南遇给他生个小孩。这种想法一出,郝大鸟就觉得guī_tóu更是酥麻,如电流通过,爽快的难以用言语来形容,再猛烈撞击几十下后,guī_tóu上的马眼一张,一股股浓稠的jīng_yè喷涌而出,全都灌进了江南遇的穴里。
因为有两三个月没做爱了,期间,也只是让江南遇帮他用手打出来过几次,腿交过几次,他自己用手解决过几次,这些次数的总和加起来,两只手都能数的过来,这对性欲极其旺盛的郝大鸟来说,远远不够,和隔靴搔痒差不多。
所以这次,他shè_jīng的时间格外长,射出来的jīng_yè非常多,多的江南遇的穴根本装不住,有不少都顺着江南遇的屁股流到了洗脸台上。浑身舒爽的郝大鸟恋恋不舍的拔出了大ròu_bàng,大ròu_bàng经历过一次痛快的shè_jīng,软下去了不少,尽管如此,也比一般男人的ròu_bàng要粗大上不少。而刚经历过人生中第一次做爱,还达到了高潮的江南遇此时下身一片狼藉,穴口那,yín_shuǐ混合着jīng_yè混合着她被破了处的血水,淫秽不堪。她整个人像是被抽光了所有的力气般,身体一软,就要往下倒,幸亏郝大鸟眼疾手快,伸qun 7捌/③⑦①1⑻⑥3∮出长臂一捞,将她揽入了怀里,否则,她非得摔到地上去不可。窝在郝大鸟怀里的江南遇双眼紧闭,脸上布满了细细的水珠,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又或者,两者都有。郝大鸟怜爱的吻了吻江南遇,打横抱起江南遇去洗澡。
其实,郝大鸟还想再来一次,但他知道,江南遇已经承受不了了。
算了,来日方长。
郝大鸟的卫生间里是有浴缸的,只是他嫌麻烦,平时很少用,江南遇就更不会用了,所以,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