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标躬身,“是,也不是。1ミ2*3dwi点”
宋小五略挑了嘴角。
杨标道:“给她拿礼冠的内务司主掌,是太后娘娘的人。”
就算查,最后也只能查到太后身上去,皇后是没得什么事的。
“那?”宋小五不太懂他们皇宫中行的那一套,她不熟,便问道。
“皇后娘娘许是想拿此探明点什么,至于到底是什么,奴婢也不太说得清。”杨标说到此,有点不赞同地看向了一脸愤懑的主公。
他主公更不满了,朝他冲口就道:“那是我皇兄给我媳妇的东西,还是成亲用的礼冠,她们斗来斗去却拿我作事,还不许我生气了?”
杨标不想跟他多说,掉头看向了宋小五。
“她在试探什么?”宋小五不太懂,便接着问:“看皇帝的底线,还是看我们家这傻子的?”
傻子德王立马睁大了眼。
他不傻。
可不等他说话,杨标就接话道:“都有点,那里头的人做事,什么时候少过意思了?”
“那就是查,也办不到她头上了?”
“是。”反倒会惹圣上厌烦就是。
宋小五便笑了笑,“那算了。”
“小辫子!”
小辫子看向了鬼凶鬼叫喊她的小鬼,“那你的意思太后现在关起来了,紧接着又要撸下打鬼主意的皇后?”
朝廷已经够乱了,现在皇帝只想休息一会儿罢?大过年的闹事,小鬼就是他皇叔,但不顾大局的话那位心里不可能舒服罢?
德王被她的口气说得委屈,心里不舒服,“可是……”
“你想想你皇兄在的时候,会不会这么干?”宋小五这还是把他当自己的人,勉强收敛了口气,若不然,她会跟小鬼直言道让他去撒泡尿看清下自己是不是先帝。
毛都没长齐,羽翼未丰,时机不对还想怼天怼地,这不叫能耐,这叫活得不耐烦了。
他们家有她一个赌徒就算了,宋小五可没打算让他也跟着她来。
“她不能动我的东西,那是我的!”皇后这举正正中中触到了德王那根不能被人碰到的筋,这下还是不依不饶。
宋小五没打算惯他,冷酷地收回了在他身上的眼,跟杨标道:“不要查,也不要有动作,等以后。”
是狐狸总会露出尾巴来。
“是,奴婢也是这么想的,本来也没打算告知您,想着让主公给您再打一个,这还算是他的心意。”可惜他不听,非得嚷嚷出来添乱不可。
“嗯,”宋小五点点头,又宠起人来了:“不过告诉我也没事。”
她不喜欢听小鬼跟她叨叨那些事情,但再不喜欢,只要是有关于他的事情她还是会耐着性子听的。
“这就算了?”德王看着他家里的两座大山把他的事情商量完了,失望极了。
“不稀罕,你给我打个罢。”宋小五不打算搭理他的,但回头看到他小鹿一样澄清的眼里满是失望,她顿了一下,被美色所惑的宋小娘子便道了一句。
德王本来不想答应的,但听到这句话后,又看她温柔地看着自己,顿时心花怒放,他情不自禁地咬了下嘴,笑着点头道:“好,好。”
我给你打。
德王一下就又笑得合不拢嘴了,杨公公把拔火的铁夹放到一边,也是不由自主地叹了口气。
这么傻,往后他是盼不到王府当家作主的人是他的小主公的日子了。
先帝也是白培育他了。
这年一过,送走了出了秀林院的四郎和他的小娘子去文乡,热热闹闹的宋家顿时就安静了一大半下来。
四郎在家的时候不显,他走后,带走了属于他的那份活力,他在这个家的存在感反倒强烈了起来。
三郎从来没跟四郎这般分别过,好长一段时日都没回复过来,有时候冲回家来第一句叫的就是四郎,叫完才发现弟弟不在了,很是怅然。
但三郎不是那等会沉浸于黯然当中的人,过了半个月他就好了,每天忙起了自己的事来,不过他也学会了跟二郎一样烦人,没事动不动就往妹妹院子闯,跟妹妹问事。
宋小五以前还会嫌弃他们动不动打扰她,现在倒是来者不拒。
三郎还不知道她的打算,也就不知道他是在享受他身为家人的最后便利,二郎倒是知道一二,因此也越发地恶狠狠剥盘起了妹妹来,连妹妹新默写出来的书也要借走抄一本。
那是宋小五给自己写的嫁妆,见寒突夜默出来的书被二郎顺手就抄走,想说一句都要得二郎一个恶狠狠的眼神,二郎这都翻了天了,但她还是咽了咽口水,忍下了。
这平时脾气表现得很好的人可不能惹,一旦惹翻了,那就不好收场了,宋小五深谙此道,决定对二郎此举熟视无睹。
这时家中只有张氏还为小儿郎的远去失落不止,儿子们一个接一个成亲离开了她,这让她有些慌张。
这时春耕在际,已经升为户部侍郎的宋韧这次虽说不用远离都城去巡视,但每日留在衙门的时日颇长,每天都是半夜走,入黑才回,张氏等到他回来没多久就是看着他睡觉,连说几句话的空隙都找不到,没几天身上补了几两肉的宋大人又瘦了下来,张氏一看就又马上心疼起丈夫来,为他忙东忙西的,连饭都让家人给送到衙门去。
宋小五见状,便出了个主意,让在燕都的族人挑个能说会道的带着家人去给宋大人送饭。
这是去户部走动,宋家的族人当然愿意去,他们一合计,派出了年头那阵新接到都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