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我了?”
见何小飞突然半夜而至,睡梦中醒来的的官春兰还是十分的兴奋!
在何小飞去卫生间简单冲了下出来后,官春兰也急忙去卫生间匆匆擦漱了一下。出来后见何小飞已上了床,便急忙的将睡衣一脱随手扔向床头柜,光光着身子迫不及待的就上了床。而掀起毛毯身子一靠近何小飞,官春兰便急急的将一条腿搭在何小飞身上,跟着,一只手揽住何小飞的脖子就开始撒起娇来!
省城的老公自己早不待见,每次回去能不让他碰就不让他碰。且不说每次那弱弱的两下,与其说是让自己解渴,倒不如说是点起了干柴还不等熊熊燃起,就他奶奶腿的“呕呕”两声怂货一样的下去了,惹得自己是浑身的燥热,烧的难受却又无奈!单就看那半秃的小头顶,还有那发育不良的小短腿,自己就厌恶的看都不想看,还一天到晚的拿自己当什么公知。真不知当初自己哪只眼瞎了,怎么就一眼看上了他。
而省里的那位自己的贵人也早已有两个月没临幸自己了。那老东西每次吃上两粒蓝片片倒也真的不耽误威武一番。
但有一次不知是晚上喝酒了,还是做得太急,刚入题老家伙就突然间心跳骤然加快,两只手抓着自己的双肩,半撑起的身体一刻间就像是僵住了在那里,嘴歪着痛苦的样子像是说不出话来,吓得自己是赶紧翻身而起,又慢慢的一点一点将他平躺好。然后,又慌忙光着屁股翻身下床去他的公文包里去翻找急救盒。那一会真是吓得的尿都快要喷出来,还又不敢拨打医院的120。好在那老家伙在吃了急救丸之后总算是缓解过来,最后平安无事!
事后想想还真后怕,若那晚老东西真要是死在自己的床上,那别说自己今后的仕途,别说自己的家庭,就他奶奶腿的,就是以后再想八面风光的做人,都他奶奶腿的做梦!
而至于自己的司机,那就别在说了!
自从被何小飞夜入撞破后找上门来,自己接着就委身了何小飞,就再也没敢让他上过楼来。且也别说是不敢,既然有了这不仅长得帅气,更是床上刚猛又耐久的何小飞,那还再要他个黑胖半搭子活嘛!
而这这段时间除了晚上惯常的应酬,白天多都不忙。于是,这一到夜间便开始寂寞难忍,而犹是这几晚,浑身上下燥火是疯了般的窜!
“说话啊!”
见何小飞像是好似丝毫没有感到自己温情和挑逗,而是两手向后抱着头看着天花板一言不语,禁不住官春兰又用身体紧贴住何小飞轻轻拥了拥说道。
“是不是从外地一回来就直接来我这了?”
跨在何小飞身上的大腿温柔的一拉擦,官春兰又娇娇的问道。官春兰不知道何小飞姓甚名谁何处做事,官春兰也不敢问,只是何小飞每次来都是说刚从外地回来。
但何小飞依旧不语。于是,将脸轻轻的贴向何小飞的肩膀,官春兰不敢再多说话了!
官春兰原是省城一所大学的老师,和同为大学老师的丈夫本来一直过着教书育人与世无争的生活。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也不知是受了什么刺激,再或是脑子里哪根筋出了问题,再再或者是这官春兰原本骨子里就有不安分的基因,突然开始不安于一辈子做教书匠了,一门心开始想当官了!
而官春兰一无靠山二无基础,其政治身份更是个无,至多也就是上高中时入过团。若是走常规的路,那可是哑巴想当歌星——这辈子没戏!但不知是哪位高人指路,想当官的官春兰怎么就在某一夜之间一下子就成了一名什么无党派人士,还紧跟着就弄了个什么委员。再然后,还没过两年,怎么就又在某一夜之间竟还成了什么省级的什么什么委员了。这期间,不仅她的同事,他的同学或好友,就是连她自己的老公都看傻眼了!
但奇迹还在后面,半年没过,借着这个级别,又是在某一夜之间,这官春兰竟然就从省城的大学直接来到这阳林市参加换届选举了。而且,毫无悬念,换届结束,官春兰弃教从政,一步做上了分管文教卫生的阳林副市长!
于是,官春兰这先省级委员紧跟着再到副市长的跃升,被周边熟悉的人喻为奇迹两跳。再因为官春兰本就有着两个颇为招人眼目,走起路来上下一跃一跃的乳~房早已被男同事私下戏称为二炮,跟着便又有了“没有二炮哪来二跳”戏谑概括。
后来有人说,这官春兰虽然从小在农村长大,而且还有个老实本分的爹,可她那娘却非一般的人物,不仅号称本村一枝花,更是精明还加闷骚。据说和本村的会计明无往来暗有一腿。不然既无副业又无外工的官春兰家怎么就没有缺过钱花!
她村上还有人分析,官春兰从小就出落得秀丽,且还聪敏伶俐,分明是那清秀的会计和她那俊俏的娘私下苟合的产品。再至上了大学又在省城留校任教,不知她根底的人压根都不会相信她官春兰会是在农村贫下中农家里长大。
而何小飞却是误打误撞,和这官春兰能有床笫之事,且还保持至今,放在先前,就是何小飞自己也会觉得是天方夜谭,且这官春兰至少还大何小飞八岁有余。
那是刚从南方回来不久,手头还没有多少积蓄的何小飞想着必须有房,必须有车,当然还必须吃饭,这是最基本的。但更重要的是为实现自己心中的那个咬牙切实的目标和一步步的规划,自己必须要有一大笔资金作为基础。为此,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