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持剑造被挑逗的把持不住了。他心里边在寻思着。怎么也是这样了,不如
干脆点,痛快了一时说一时吧,管他过后怎么样呢。想到这,剑造也豁出来了。
他双腿一屈,跪在了床沿边上,把脸埋在了夫人的两腿间。西蒙娜夫人早上
才换的,薄得像张纸撕的裤袜的底部,带着一股潮湿气,散发着强烈的奶酪味。
剑造的头麻木了,情绪也激昂了,求异欲极强的ròu_bàng,再次极为坚实地挺了起来。
「噢哈!太妙啦!」
西蒙娜夫人的双手,按在了黄种少年的头上,往自己的yīn_bù连续不断地,使
劲地按着。强烈的雌性气味,呛得剑造快要窒息了。尽管是这样,剑造却像在梦
中一样的伸出了舌头,使劲地抵在夫人的yīn_bù上,一会儿又用牙将夫人的裤袜底
部叨起来,翻来覆去地进行着。
「噢……!好极了,真舒服哇!」
上校夫人突然地尖叫了起来。转眼间,便从她那花瓣似的小yīn_chún中间,溢出
了像是混合了香料似的ài_yè,把sè_qíng味十足的小裤袜,弄湿了一大片。这样大量
的分泌,使得还未失却童贞的剑造惊奇不已。
(女人,为什么会流这东西……?)
黄皮肤的少年兴奋到了极点。他用舌头舔着被蜜液湿透了的裤袜,用嘴唇吸
吮着夫人的yīn_chún,并发出一阵阵的淫靡的声响。
「喔……噢……嗯……」
西蒙娜夫人翻来覆去的扭动着身子,发出了像动物般的嚎叫声。她给予剑造
的,是滚滚溢出的,大量的ài_yè。整个卧室,沉浸在一片湿漉漉的肌肉和布片与
嘴唇之间的,淫靡的磨擦声中。
西蒙娜夫人发出了近似于咆哮和xìng_jiāo时达到快感顶点那样的叫喊声。她用两
腿夹着剑造的脑袋在床上扭动着,颤抖着,就像痉挛了似的。
就这样过了一段时问,西蒙娜夫人似乎是累了,夹着剑造脑袋的两腿也松开
了。剑造把脑袋抬了起来,两眼死死地盯着仰在床上,喘着粗气的西蒙娜夫人。
突然,他鬼使神差般地将缠绕庄夫人身上的,像尿了似的小裤袜扒了下来。
西蒙娜夫人紧闭着两眼,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小腹下部那片金黄色的yīn_máo,一
直延伸到gāng_mén周围,中间那道被金黄色的yīn_máo围着的秘密的裂缝,清清楚楚地展
现在剑造的眼前。他眼盯盯地看着那带有雌性的蛊惑、散发着奶酪气味的阴邵。
童贞少年的理智,彻底的失却了。
「夫人,嗯……这个……」
黄皮肤的少年不顾一切地将他那膨胀到了极点,像枪一样的yīn_jīng,紧紧地抵
在西蒙娜夫人那两片花瓣似的小yīn_chún上,腰部猛一使劲,一下子将他的生殖器全
部插进了夫人的体内。
「哎……呀,啊,啊……」
已经是精疲力尽了的西蒙娜,发出了濒临死亡的动物般的叫喊声。
「硬啊!噢……真硬啊!就像铁棒一样。噢,上帝,我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
的……!」
再度的兴奋,使得西蒙娜夫人一边抽泣着,一边喊叫着。
黄皮肤的少年,死死地压在她那被汗水弄得湿润溜滑的luǒ_tǐ,并紧紧地搂着
她,他的生殖器,在夫人的秘孔里快速地抽动着。此时,剑造是己体味到了人间
的快乐,他觉得浑身都很舒服。在快速的抽动中,他觉得他的yīn_jīng,被夫人秘孔
里的粘膜有规律的,持续不断地紧勒着。金发的美女,也感到了自己的子宫辣辣
的,xìng_jiāo的高度快感,正从秘孔里逐渐地向全身扩展着,她有些忘形地咆哮着。
最后,剑造像猎人把箭射进了猎物的身体里一样,将他的yīn_jīng,死死地插在
夫人的秘孔里,向着混身痉挛似地抖动着,抽泣着的女体里,pēn_shè着那种少年所
特有的,稀溜溜的,滚热的jīng_yè……
在美国人占领与支配一切的当时,做为日本的男性,别说是玩弄,哪怕就是
接触一下像西蒙娜夫人那样的白人女性也是不可能的。这种视黄色人种为劣质人
种的污侮性的风气,从占领者的角度上来讲,凡是来到这块土地上的人,不论是
军官家属,还是女兵,护土等等,在这点上,大家都是共同的。
然而,西蒙娜夫人为什么把剑造引诱上了她的床呢?这大概是由于她丈夫的
军务太忙,经常不住在家里的缘故吧。加之她本人的性欲比较旺盛,所以,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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