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朗顾不上抹去头上的汗,一把抱住那条仍垂向地面的大腿,噗通一声跪在
地上,把脸凑到女子大大岔开的大腿根,盯着那诱人的私处细细观察,一边看还
一边啧啧称奇。看着看着,他又忍不住伸出两根手指,轻轻剥开鲜嫩的肉唇,眼
睛瞪的像牛眼一样,紧紧盯着肉穴的深处。
女人陷入了深深的恐惧当中,浑身肌肉绷紧,气喘咻咻地呻吟起来。葛朗扒
开肉缝端详了好一阵儿,竟又把鼻子凑了上去,一边用手指揉搓,一边大口地吸
气。
他品的如醉如痴,女子的肉缝也在他的揉弄下开始渗出晶亮的粘液。葛朗用
手指沾了少许粘液,放在鼻子前闻了闻,再用舌头舔舔,痴迷地眯起了眼。然后
他下意识地伸手从腰带上摘下那个奇特的法器肉莲,拿在手里,看一眼手里的宝
贝法器,再看一眼长发女子敞开的大腿根,来回看了几遍,然后摇摇头,收起了
他的宝贝。
葛朗这时好像想起了什么,抬起身子,用手指勾起了长发女子的下巴。谁知
当他看清女子憋的通红的瓜子脸时,竟大惊失色,几乎不假思索地叫出声:「央
金小姐!」
不过葛郎毕竟是见过世面的人,他眼珠一转,马上镇定了下来,脸上甚至显
出了几分慈祥的神色。他急忙把央金高抬起来的那只脚解了下来,小心翼翼地托
起她的下巴,竟然用充满爱怜的声音轻声对她说:「央金小姐,你是甘登最聪明
最美丽的女人,你愿意皈依佛祖,作我的明妃吗?」
央金小姐微微抬起猩红的泪眼,吃力地摇摇头,坚决地说:「不!你们是魔
鬼……」
葛朗并不恼怒,他眼睛盯住央金的脸缓缓地说:「你和那些邪恶的汉人混在
一起能有什么结果?你是大家闺秀,献身佛祖才是正道。跟我走吧!我来作你的
上师。你作我的明妃,我会用双修密法拯救你,度你为金刚空行母,帮你修成正
果,也不枉你丹巴家在甘登的声名。」
央金紧闭双眼,还是不住地摇头,呜呜地哭出了声。葛朗胖大的脸渐渐胀的
通红,牙咬的咯咯响,看样子下了很大的决心。他上前一步,一把搂住央金结实
的腰肢,一手抽出腰刀,刷地一声砍断绑住央金双手的绳子。央金光溜溜的身子
无力地瘫在葛朗的手臂里。
葛朗一把抄起央金的双腿,哐地踢开木门,抱着赤身luǒ_tǐ哭哭啼啼的央金破
门而去。他通通地大步走到通道的尽头,一脚踹开一扇紧闭的木门。葛朗喘一口
粗气,抱着央金走进那个供着欢喜佛和莲花生大师、摆着香案和经床的石室。
通道尽头的木门砰地一声紧紧地关上了,通道里又只剩了那几盏摇摇曳曳的
昏暗烛光。我长长地出了口气,回到我的岩室。洞子里只剩了一个白花花的ròu_tǐ
吊在那里,似乎还在若有若无的抽泣。
想起这小女子两腿中间那些晦气的东西,我实在没有心思去碰她。再说,现
在已经是凌晨,明天我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让小周同志胯下秘洞里面那片
诱人的薄膜再多留一会儿吧。如果我的计划成功,我们会有很多很多的时间享用
她。
外面,我们的大网已经张好,说不定马上又有倒霉的猎物撞进去了。
(1o)
第二天早上我起来的时候已是天光大亮。我到院子里一看,白帽喇嘛只有十
来个人在家,却不见葛朗的影子。
我心里有事,急忙溜出寺院后门到镇里。离的老远,我就看见已有成群的喇
嘛围着工作队的小楼叫骂不止。而小院周围的气氛比昨天还要紧张,大门紧闭,
门口的卫兵也不见了。
我绕到后面看了一下,见小院通往外面的电话线已被扯断,连电线杆都被连
根扳倒了好几根。小院内外,连个汉人的影子都看不到。
我心中暗自发笑,昨天丢一个,今天又丢一个,不由得他们不发毛啊。特别
是没了央金,汉人就像掉了条膀子,他们和喇嘛更说不上话了。这场灾他们是躲
不过去了。不过,这才是开场锣鼓,好戏还在后面呢。
我正暗自动着心思,忽然远处人声嘈杂。远远望去,青柯寺方向人头攒动,
尘土飞扬,大群的喇嘛吵吵嚷嚷的朝这边涌来。
走近了一点,我看清走在前面的正是葛朗。他虽然面呈倦色,但神情兴奋,
挥舞双手大喊大叫。葛朗的身后,大群的喇嘛中间,两个粗壮的喇嘛肩上扛着一
根粗木杠,摇摇晃晃的抬着一坨白花花的东西,好像是一头刚宰杀完褪了毛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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