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妈拜托继续。」母亲眼神半开着说她想睡了,我说:「快射了,
在快点。」母亲右手的动作跟力度加大后,我感觉guī_tóu越来越酥麻。
我两腿伸直,右手紧紧的捏着母亲的右臀肉,喊了一声:「阿。」
瘫软的身躯靠在母亲的左肩膀,在母亲耳边说:「妈,亲一下好吗?」
母亲说了句:「烦。」这才将香唇贴在我的嘴上,我不敢伸舌头,怕母亲不
高兴,看着我小腹跟胸膛滴了不少的白色液体,我这才确切明白这不是梦。
母亲拿起卫生纸将手上的jīng_yè给擦掉,看了我一会后说:「高兴了吗?可以
让妈睡了吗?」我说道:「妈,你看还这么硬,可以再来一发吗?」母亲皱着眉
弹了一下我guī_tóu说:「仗着年轻体力好,骄傲甚么阿,累死你,快去回去睡。」
我在母亲脸上吻了一下说:「谢谢妈。」这才回到厕所冲澡,想着刚刚母亲的羞
涩模样,终于跨过这禁忌之墙了吗?
晚上睡觉时,一想到刚刚纤手弄屌、密唇香口、麦色肉臀的母亲,着实让我
心动不已,另经这么多次的失败,我个那高傲医科母亲,终于还是禁不起我的要
求,因为心里对我的愧疚,而想说借着这次shǒu_yín来让儿子达到满足。
会不会母亲也在想着我,就在那刚刚帮儿子泄欲后那一瞬间,年轻炙热的阴
茎,多少年没有握住这种粗硬的yáng_jù了,想着刚刚自己屁股被儿子捏掐的手感,
自己的屁股真的那么性感吗?
真的shú_nǚ对儿子这么有魅力?还是儿子更爱的是那母子ròu_tǐ上的结,刚刚
本来不想帮忙做的,但是看到儿子这样,最终我还是软下心来,心理这么对自己
说着,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如果儿子再要求,我能够在拒绝他吗?
反正只是用手帮他,没甚么关系吧?会不会下次就用嘴了呢?不行,怎么能
会有这种想法,在那一瞬间我竟然认为这样帮忙是可以的,但是难道儿子说的都
是错的吗?
真的这么爱我吗?母子就不能成为最亲昵的情人吗?在每个夜里彼此交换体
液,口中那腥臭的guī_tóu,yīn_hù被儿子的舌头给舔的酥麻,被儿子视奸着身体上每
一寸的肌肤,彷佛我就是儿子的淫娘荡母,这会是儿子所希望的吗?
我以前一直认为儿子只是单单的性冲动罢了,而如今这次回来,我才真正明
白儿子对我的爱,那我是不是该顺应他的感情呢?会不会其实自己内心深处,也
不排斥这样的畸恋,平常像母子,私下向情人,可以用母亲的态度来面对,也可
以用母妻的模样来爱抚,儿子的情妇,会不会也不错呢?越是这样想我就越感到
兴奋,会不会其实我也是在渴望着甚么呢?
在一周后,虽然我很想忘了那张该死的照片,但是为了让母亲能够更放下心
防,毕竟到现在为止只有那一次用手帮我泄欲而已,而后面虽然有不少机会,但
是母亲似乎却还是不太能跨过那条界线。
反正闲着无事,变约了绿姨出来,但是绿姨说她在台北咖啡展览场里面,星
期日有一个活动,各大厂商都会在那边摆摊,绿姨的老公为了这次推广公司的机
会,特定从巴拿马回来,当然也带上绿姨。
我跟母亲报备后就出门搭上往台北的捷运,到了展场人山人海,到让我意外
的还还有,搞得我都觉得卖咖啡还顺便卖奶,没甚么好说了,
走道绿姨的摊位,看工作人员忙进忙出,一个的熟悉的美妇脸庞在我眼里出现,
没想到绿姨还是之好几年前一样,依然风韵犹存阿。
在绿姨前面有个小圆桌,前面围了一圈人,有些人拿着手机录像,有些人拿
着拍照,一头乌黑秀发盘起,露出雪白玉颈,头上的灰色风巾有图腾的花纹,风
巾包覆盘起的秀发,一戳戳的发尾落了下来,随着绿姨头部的晃动而摇曳着。
一抹浏海拉至左方,用小铁夹固定,两只耳朵都裸露出来,上了点淡妆,更
增添几分成熟魅力,长长的眼睫毛刷上睫毛膏,嘴唇上反映粉色光泽,就如同被
涂上蜂蜜一样的可口。
穿着浅灰色的腰衬衫,胸口那b乃rǔ_qiú将制服给撑起,下身穿着黑色西装
裤,属于身款,将绿姨的腰、腿、臀给明显衬托而出,其实我蛮爱女孩子穿那
种西装窄长裤,薄薄的布料摸起来更是舒服。
脚上穿着正式的黑头短跟鞋,腰上束着白色围巾,背后打的蝴蝶结,随着走
动而在肉臀上摆动着,将浅焙的豆子放入磨豆机,选择了粗细度,打磨完后的豆
粉,用鼻子嗅干粉味道,我个人是习惯磨之前直接啃咖啡豆,之后放入滤纸中,
放入前滤纸跟烧瓶还有客人要喝的杯子,都要先温杯,并且品尝精品咖啡前,切
忌吃辛辣食物影响味觉,喝咖啡前再喝一点温开水润润口腔。
看着绿姨右手握着白法琅月兔壶,用小水注轻轻地倒入滤纸中的咖啡豆粉,
等到一覆盖整个豆粉表面时,立刻收手,静置约3o秒上下,这动作叫做闷香,
让豆粉产生化学效应,我乱讲的,详细情况我也不知道,反正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