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当一个人真想离开了,那么才会永久的消失在所有人的面前。
于然感受着肩头的温热,双眸似乎也微微发热,“安敬生,你真会绕圈子,我只不过随口问问,你就说了这么多大道理。”
绕了这么打一圈,他的意思就是他不会来找她的,是么reads;。
安敬生看着她的背影,双眸似乎有些疑惑,“于然,你今天很奇怪,为什么要问我这个问题?”
为什么此时此刻他看着她的背影,是如此的不真实,仿佛下一刻她就会消失在他的面前。
地两百三十章还有三个月
病房内,金色的阳光散落在四处,窗台上的吊兰散发着嫩绿的光芒,白色的轻纱在空气中轻轻飞舞着,窗外是灿烂的阳光与蔚蓝的天空,如此云卷云舒也是时间的消磨。
男人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她的背影,手却微微发紧,心底的不安仿佛一个种子从此落地生根。
于然伸手拍了拍他的手,缓缓地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转身笑着看向他,“我哪里奇怪了么?”
安敬生看着女人脸上淡淡地笑意,眼底深处却是什么都没有看到,他缓缓地收回了自己的手,“于然,你刚刚的问题就很奇怪。”
于然笑着低下头,“不过是随口问问罢了,你不用放在心上,不过你带的东西很好吃。”
安敬生看着几乎已经见底的保温盒,脸上似乎也闪过一丝笑意,“好吃就好。”本来她胃口就不是很好,他花了很多心思,才找到一个老师傅用了一上午的时间才准备了这么一点点。
于然摸了摸已经很饱了的肚子,往常她吃不下这么多的,因为医生的话她才要吃这么多,更何况也真的很好吃,“安敬生,我让你费心了吧。”
男人已经坐在了她的身旁,“这点事就能让我费心了么,你也把我想的太简单了。”
空气中淡淡的消毒药水味似乎掩盖住了更深一层的意义,以至于那时候的安敬生并没有发现于然脸上有什么异样。
于然摸了摸手腕,突然笑着伸出了雪白的手腕,“安敬生,你还记得当初你在夏威夷的时候抢走我的贝壳么?”那时候她好不容易找到两个一模一样的贝壳,而他却霸道的抢走了其中一个。
安敬生垂眸看着她手腕上戴着的贝壳,抬手摸了摸胸口,那里也有一个一模一样的,一直暖着他的胸口,“怎么,你想要回去么?”
女人轻笑了一声,眨了眨双眸侧头看着他,“如果我想要,你会给我么?”
似乎只是随口一问的态度,却让男人微微一愣,转而低下头将胸口的那个贝壳取了出来,“你要两个一模一样的做什么?”
于然看着银色链子串起来的贝壳,眼神似乎微微黯淡了些许,转身似乎是不在意的说道,“你倒是还看重这个贝壳,不过是随便地上捡的。”
窗外淡金色的阳光照射在男人冷淡的侧脸,连他嘴角的每一丝弧度都能清晰可见,“那你就更不需要要回去了,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
于然有些发愣的看着雪白的墙面上两道身影,心底微微泛着酸涩,却还是缓缓地说道,“没什么,就是随口问问罢了,你要留着便留着吧。”
她也许是带着私心让他留下的,又或者是因为无所谓,都下定决心离开了,又何必在乎这些东西呢。
她不会是他最爱的人,是她太认真看不出这不过是一个游戏而已,世界也许太小容不下她这小小的认真。
安敬生看着她似乎在沉思的背影,心底的不安愈发的大了,将贝壳放进了衣服里面,“你不要想太多,外面的流言蜚语你不用去管,你只要好好休息就够了。”说完之后,便转身准备离开病房了。
于然看着男人的背影,嘴角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双眸如同黑夜中最闪亮的明星,“安敬生,这个孩子你很看重是么?”他看重的只有孩子,是么?
男人听到之后,微微顿住了脚步,似乎有些犹豫的说道,“孩子自然是看重的。”
女人听到他真心实意的回答,眼眸微微闭了起来,似乎将最后一丝光明都拒绝在外了。
他推开门走了出去,看着空无一人的长廊,黑色的影子被阳光拉的修长,心底的疑虑却是越来越大,今天的她太过反常,让他放心不下。
走廊的转角处,男人停住了脚步,“白池,最近于小姐去见过什么人么?或者有没有人偷偷来见过于小姐?”
一个身影静静的站在他的身后,连声音都是如此的冷静自若,“安先生,最近于小姐除了散散步,就是在病房里休息,这期间她只见过白医生。”
他心底将昨天晚上的疑虑瞒下了,并不是不想说出口,而是没有证据证明这一切,昨天晚上是不是真的有别人来过了。
安敬生听了之后,微微低下头,眼底深处有着一抹深思,“你确定这几天于小姐真的没有见过其他人了么?”既然她没有见过任何人,为什么这一切都变了个样。
白池抬头看着眼前似乎是在焦躁不安的男人,“安先生,你是在担心什么么?难道你是在担心于小姐的安全么?”
安敬生听了之后,微微摆了摆手,“安全倒不是十分的在意,而是其他的地方,你好好守在她身边,我先走了。”说完之后,便匆匆的离开了医院。
白池则是看着男人离开的背影,眼底深处也划过了一抹疑惑,转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