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成绩也就是那样,虽然它是市里最好的高中,但英语成绩怎么也拼不过市里的外国语学院啊。你就说你们这群要学九门的人,能比得过别人要出国只学两三门的人吗?所以学校也不抱着能冲上第一的想法了。
沈眉山在的考场是第三考场,考生的考场安排都是按学号来的,而每次考完试之后的学号顺序也会相应的改变,换而言之,考场安排是按学生成绩安排的。所以第一二考场坐着的都是全校成绩最好的人。
沈眉山的成绩让她在第三考场坐了一个打头阵,正好坐在监考老师的眼皮子底下,她也没所谓,反正自己都是凭真才实学进来的。
但是这个监考老师是学校里出了名的阎罗王,愤世嫉俗的很,上课说两句就能扯上什么批判文学上去,说的话那是又愤青又戾气。反正就是一个满满的负能量的人,学生们都不是很喜欢这个老师,因为这个老师根本不喜欢他们啊!大家都觉得这人不乏能把人性的丑恶完全表露出来,所以看见他都避着走。
听完听力之后,第三考场的学生们都开始认真而严肃的答题。这次的英语试卷难度适中,做起来并不费力,但每一次考试,一百二十分钟真的像是掐着点算的一样,堪堪够用。
沈眉山涂完填涂卡最后一个选项,准备开始做后面的完形填空,完形填空刚开始做没两题,自己的脑袋就被什么砸了一下,沈眉山低头一看,是一个白色的笔帽,她四周看了一眼,有个女生指了指自己,沈眉山便弯下腰去捡了起来。
沈眉山捡起那个笔帽,准备考完试再还给那个女生,便坐直了身子继续答题。
那个阎罗王站在后面把沈眉山的动作都收进眼底,过了一会儿走到沈眉山的桌边。
“你,不用考了,出去吧。”
沈眉山不明所以,睁大了眼睛看着阎罗王,其他的学生也被这一突如其爱的事件吸引了注意力,但没过一会儿便又埋头写试卷了。
被阎罗王抓到的作弊学生不计其数,他们没必要为了一个作弊的人浪费自己宝贵的时间。
“为什么啊?”沈眉山问他。
“为什么?”阎罗王不屑的拿起她放在桌边的不属于自己的笔帽,从里面抽出了一张便签纸,这完全是超出沈眉山想象的一件事。
沈眉山瞪大了眼睛,她根本不知道这个笔帽里有便签纸,但自己的解释是无用的,在老师眼里,这属于人赃并获,不需要证词了。
“还用我请你吗?”阎罗王的语气十分的欠揍,即便被逮住的人不是自己,那群学生心里也狠狠厌恶了一把阎罗王。“好的不学学坏的,真是社会的渣滓,长得不好看就算了,心也这么丑,这还得了。还好长得不好看,以后只能祸害祸害自己,不用去祸害别人。”
阎罗王这话说的难听,语气又那么的贬低人,坐在考场里的学生心里都不痛快了,但又不敢公然挑战老师的权威。
“你他妈比说谁呢,哪个贱货的阴/道里爬出来的狗玩意儿,啊?!”
☆、六十四折子 结果
课桌和地面因为摩擦而产生的“刺啦”声难听又刺耳,考场里的学生都忍不住缩了缩脖子。第三考场的第一名和最后一名,这关系有点玄妙哈。
考场里的人差不多都认识温酒这个男生,毕竟人长得帅,看两眼就能记得住了。至于他为什么会替沈眉山出头,大家心知肚明,心照不宣了。
而且这老师是真的让人讨厌,正好让他踢踢铁板也是好的。
“你说什么呢你!你身为一个学生嘴巴放干净点!这里是学校,不是你混的那些不三不四的地方!”阎罗王从没被学生这样公然挑战过自己的威信,立刻气得吹胡子瞪眼,指着温酒的鼻子说话了。
“哟,您还知道这是学校啊?身为一点师德都没有,你这后门走得挺不容易的吧?”温酒大摇大摆的走到他面前,隔着一个教室,其他的学生纷纷给他让地方。“你们继续考试,我们出去说。”
阎罗王这才意识到这里是考场,瞪着眼睛看着温酒给监考组组长打电话,让他来处理这事。
沈眉山冲温酒龇了龇牙,神经病啊这是,没事出什么头!
温酒对她笑了笑,然后一脸僵硬的看着阎罗王。
温酒平日里都太过于好说话了,老师骂他打他,他都笑笑一笑了之,还和那群年纪不大的老师打成一片,和乐融融的。在班上,大伙儿有什么事他能帮的都帮,以至于大家都觉得温酒是个好脾气的老好人了。
温酒这人虽然不常显脾气,并不代表他没脾气。以前在北京上学的时候,那脾气可是顶了天的大,要不然也不能成温碧初心里的一块刺头啊。后来慢慢的,过了青春期,也就不那么的刺了,尤其是这小半年,他觉得自己的脾气已经升华到无怨无悔的地步了,但这老师是真的他妈的脑子里有坑,需要人替他埋埋。
巡考老师很快就来了,温酒拎着两个跟在监考老师的身后往办公室的方向走,巡考老师和梅香山的关系不错,进了办公室之后也没立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