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那如出谷黃鶯般悅耳的聲音,有財彷如疑夢乍醒,結結巴巴的應答道:
「有……有……的,大……大爺……爺已經吩……吩咐過……過了,沒……沒有
問……問題。」
這時候章進快步走了進來,掏出半塊銀子遞給續有財道:「小二哥,你先出
去一下,我有事要跟我這嫂子說,待回會兒你再進來。」
看著那一瘸一瘸的身影拐過廊角不見了,駝子回身就要來抱駱冰,駱冰早有
防備,身子一閃避了開來,口中低叱道:「十弟!光天化日的,不可放肆!」
「好嫂子,這陣子可想死我了!你怎麼悶不吭聲的一去就是個把月才回來?
你要去盜東西也可以邀我一起去啊!莫非外頭有人陪你風流快活不成……」
「住口!你在瞎說些什麼!再說看我理不理你!」駱冰一張臉脹得通紅,生
氣的說道,內心「噗通、噗通」的亂跳,看似發怒,卻有更多被抓到了錯處的慌
亂,不期然想起那段與廖慶海相處的日子……
自從在哮天崖下的石窟中與怪手仙猿廖慶海結下肉體緣之後,兩人每日
都費盡心機見面練功。但不數日後,紅花會群雄由杭州回轉,要避人耳目更加困
難,便由廖慶海設計,悄悄留書出走,只說要尋一特殊禮物送與文泰來;兩人便
鎮日留在石窟中袒裼相對,於輕捻慢撫中,解說男女肉體構造之奇妙,在行雲布
雨、chōu_chā挺送間,傳授交合採補的技巧,真有說不盡的輕憐蜜愛,道不完的風光
漪妮。
這期間,駱冰已稍微掌握到男女採補的竅門,但要進一步作到對情慾的收放
自如及對yín_xué的控制,則非要有七巧仙娘的鎖陰訣不可,因此,在兩人
遠赴杭州,盜得回部花瓶之後,廖慶海便獨下苗疆,向師母求書去了。
分手前約好了聯絡之法,臨別前夕自又有一番繾綣,駱冰被 得浪水幾乎流
盡,淫唇腫如肉包,若非怪手仙猿練有返陰歸陽之法,早就香消玉隕脫陰而
死,饒是如此,還是兩日之內下不得床來。
最讓駱冰死心蹋地的倒不是廖慶海的床上功夫,而是那一份溫柔體貼,使她
實實在在嘗受到身為女人,被男人呵護、關心時的柔情蜜意,這是在奔雷手
文泰來身上從來沒有感受過的。
所以在回到丈夫身邊之後,駱冰發現:以往夫妻間的激情已然不見,取而代
之的,是一種對待大哥般的關心,是一種道義上的補償,因為她真正的一顆女兒
心,已經完完全全繫在生命中的另外一個男人身上了。
解開了道德上的心鎖之後,駱冰變得更坦然、更開朗,嘴角永遠掛著一絲似
嘲弄似無謂的微笑,飽受雨水滋潤的胴體,更加圓嫩有光澤,任何人都可看出她
明顯的變化,連身為長輩的綿裡針陸菲青都不免多看上兩眼。
文泰來也曾經在夜深人靜時,邊輕撫著光滑如緞的肌膚,邊問嬌妻是否服了
什麼靈藥?駱冰當時只是淡淡的答道:「沒什麼!我在我爹的庫房裡看到一本婦
女健身益氣的手本,一時好奇拿來練練罷了!」
粗寧的奔雷手聞言只是微微一笑,絲毫都沒有察覺到枕邊的嬌妻已經心
有他屬,再也不是昔日單純可人的鴛鴦刀駱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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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醉在迷思中的駱冰,完全沒有聽進章駝子絮絮叨叨的在說些什麼,直到胸
前雙乳傳來痛癢的感覺,才意識到章進的一雙大手正有一下沒一下的在揉捏自己
的rǔ_fáng,嘴裡還淫邪的說道:「四嫂!你這兩個軟麵團兒好像更大了,解開來讓
我瞧瞧可好?」
駱冰一時又羞又怒,反手一掌推開章進,扭頭就朝外走去。
章駝子起先看到駱冰生氣了,便低聲下氣的道歉,接著說了一堆可憐話夾雜
著甜言蜜語,然後越說越露骨、越說越淫穢,一邊還看著駱冰的臉色。只見這個
美艷的義嫂臉上時而微笑、時而嬌羞,桃腮一直暈紅不減,以為已經挑起了她的
情慾,便大膽地將手搭上駱冰高挺的雙峰,捧撫捏弄起來,暈陶陶的說道:「四
嫂,我在這裡老榕山上找到一處絕妙地點,我們現在就去如何?」說完看到駱冰
沒有反應,不覺手上微一用力,邊一迭聲的問道:「去不去嘛?去……」
一句話沒說完,哪料到駱冰突然翻臉掉頭就走,當場把他給愣住了。正想出
聲招喚,就看到周綺興沖沖的走了進來,對著迎面而來的駱冰腆然一笑,說道:
「四嫂!我給七哥送煙袋子去……咦!十弟!你怎麼還在這兒?總舵主不是要你
留意一下這邊的環境境嗎?」
「是啊!我正想邀四嫂一道去瞧瞧,總是兩人計長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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