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向往,忽然烛火一熄,她惊道:「谁!」
马上不能动了,因为被点了穴道。
南宫晴觉得自己落入一个男人的怀抱,一阵慌乱,男人把她平放到了床上,
魔手慢挑,隔着衣服把南宫晴chù_nǚ的yù_wàng轻易燃起,却又并不实践,等到她生平
第一个小高潮过后,才解了双方衣服,黑暗中,南宫晴只感到下体处顶来一个粗
大之物,又恐惧又渴望,接着那粗大之物破体而入,她在心里一声惨叫半天
之后,一串泪从眼角滚落,南宫晴在近乎昏迷中高潮,但她也明白了,自己失身
了,失身于一个不知是谁的男人,那男人的ròu_bàng还在自己下体之中,一下痛,男
人抽出带血的ròu_bàng,附耳魔鬼一样道:「你最好不要死,否则,我会把一切说
出去」
那样的话,南宫家将再无颜面。
在南宫晴于无声中高潮的时候,大少爷南宫明忽听到房内有动静,看那样子
,是个小偷,他心中冷笑,什么毛贼敢到南宫世家偷盗,瞥到一个机会,一指把
那贼点倒,那贼发出一声女人的惊呼,南宫明一怔,燃烛下床一看,顿时胯下顶
起老高,这不但是个贼,还是个身段无比诱人的女贼,正值华领,此刻正以畏惧
的目光看着他,南宫明扯开她的蒙面,更是绝世容颜,女贼开口求饶道:「你
你放了我好么,是我不对,不该来偷东西。」
南宫明抱起她丢在床上,淫笑道:「难道你不知本少爷的脾气吗,但凡送上
门来的女人,用了再说!」
他扑上去,几下扯碎了女贼浑身的衣物,连自己的睡衣也一并去除,挺着大
ròu_bàng逼了上去。
女贼正是秦月。
秦月原本是计划色诱控制南宫明与南宫图父子,再以姹女功使两人纵欲损体
,能让两父子相斗更好,但她没想到,这南宫明本就淫秽无度,这种人怎么可能
以情感控制。
再者,与人交可不同于跟大黑那等野shòu_jiāo,是有悖伦感觉的,更何况是
仇人,所以,被扔在床上时,她才后悔起来这个计划,可已经晚了。
秦月心中一阵屈辱,泪涌出,更增南宫明性趣,他迫不及待的把秦月两条丰
满的大腿缠到腰际,大ròu_bàngguī_tóu对准微张的玉户,也不润滑,一下刺了进去,秦
月痛呼一声,早已是shú_nǚ的身体不由自的战栗,很快分泌出一些阴液。
南宫明没觉出破膜,不过更好,省事,而且这个女人的下体比chù_nǚ还紧致,
让他不由呻吟了一声,当下他双手握住两颗jù_rǔ,一边不住揉搓,ròu_bàng一边一下
下冲刺,最后,秦月穴道已自然的解开,早陷入了熟悉的情欲之中,几度生死,
连姹女功都忘了用,而且由于正被仇人奸淫的角色,让她更有一份禁忌快感。
南宫明冲刺了数下,ròu_bàng直刺入花心,一股滚热的阳精喷出,两人同时高
潮好久,秦月才醒来,使劲推开身上的男人,下体仍然粘煳煳的,不觉一阵
羞惭,心怒之下,只想把这个昏睡的男人杀死,但这样一来就打草惊蛇了。
「也不知玉进行的如何了,得手了没有」
秦月努力下了床,在房内找了些备用的衣服,出了门,潜向南宫图的房间。
南宫家房内,南宫图正搂着南宫夫人睡觉,类似的,南宫图制住了入屋的
小贼,也燃了烛,同样,南宫图下体高擎,但他毕竟久历江湖,先警惕道:「你
是干什么的?」
「我」
秦月哑然,这才想起自己不是女贼衣服了,南宫夫人也醒来了,一手抚弄着
南宫图ròu_bàng,一边媚眼如丝道:「老爷没看到她穿着明儿的衣服吗,肯定是明儿
刚刚收进来玩儿的,嘻嘻,倒是嫩的可怜。」
南宫图奸笑:「既如此,就怪你进错房了!」
秦月一声惊呼中,已被南宫图一把搂上床,南宫图大嘴巴探进她樱唇内攻城
略地,南宫夫人则挑逗地解除了她的衣物,很快,秦月再次被剥得一丝不挂。
当下,以南宫夫人做肉盾,南宫图大ròu_bàng在上下迭放的两张玉体上开拓,进
了这个再进那个,啪啪疯响,南宫夫人两手同时还在身下抚弄秦月shuāng_rǔ丰臀等各
处敏感,红唇则吻向秦月耳根,秦月在上下内外的交攻下,渐渐迷失,忘了身在
何处,两条yù_tuǐ上举勾住了南宫图股背,啊啊làng_jiào。
这刻天已亮,交欢中的三人忽觉多出一人,秦月眼一望,是南宫明,心灵道
:「相公,救我!」
她以为南宫明必然要大怒的,哪知南宫明嘻嘻笑道:「宝贝儿,相公会来救
你的,爹,有没有孩儿的位置?」
南宫图ròu_bàng不停,双臂搂起秦月,呈坐姿于床上,ròu_bàng仍在一耸一耸,而四
仰八叉的南宫夫人则瘫成一堆,她强声道:「明儿来了。」
南宫明飞快脱衣上床,ròu_bàng一下捅进乃母下体,笑道:「孩儿就为母亲请安
一下吧。」
啪啪啪,果然一下,南宫夫人一声长吟晕死过去。
秦月这才明白这是多么yín_luàn的一家,南宫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