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琪两只眼珠彻底红了。
裙子被撕碎,林菀姣好的身材完全暴露在了他的视线中。紫红色的蕾丝文胸半包着一对雪白****,因为他刚刚过大的动作,兔子一般剧烈跳动了一下,简直好似下一秒就要挣脱束缚,弹跳出来。
呼吸急促的几乎有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沈琪一张本还算帅气的面孔狰狞了起来,伸手过去,抓着文胸就要用力扯掉。
正在这时,门外却忽然传来一声巨响,“砰——”
似乎是什么东西砸门的声音。
不过那门还算牢固,一下并没有被砸开。
沈琪心里到底有鬼,被这一声震耳欲聋的声响给吓了一大跳,色厉内荏的朝外面喊了一声:“谁啊!”
回答他的是比刚刚那声还要响的几声砸门声。
“轰——”镂花黑色木门终于不堪负重被轰然砸开。
沈琪气急败坏的从床上跳下来,随手抓了床单往身上一裹,快步朝门口方向走去,在看见外面的人是谁后,顿时露出极度惊惧的表情来。
利剑般高大挺拔的身材,深黑色的手工定制西服,面无表情的俊美脸庞,雪覆霜冻一般的眼瞳,站在门口的男人,就好似从地狱走出来的撒旦,周身萦绕着几欲让人窒息的深重煞气,似乎下一秒就要将看不顺眼的一切事物彻底摧毁。
“夜,夜少。”沈琪惊惶地叫出男人的名字,腿软的几乎站不住,身体本能的就往后面退了几步。
见了鬼了,这个男人怎么会过来的?
还过来的这么快!
他和林菀的关系难道真的好到这种地步了?
夜承抬脚一步步走进来,他走的极慢,这种刻意被放慢的速度,使得本就紧张的气氛愈加紧绷了起来。擦得发亮的黑色皮鞋踩在木质的地板上,发出细微的声响,明明是极其清浅的声音,恍惚间竟好似重锣一般,一下一下重击在了沈琪的心头。
沈琪见状脸白的再没有一丝血色,浑身颤抖的仿若风中落叶,要不是靠着冰冷的墙壁,只怕早就软倒在地。
他张了张嘴,想要求饶,想要辩解,想要说很多很多,只为能从这男人杀人一般的视线中逃脱,可喉咙好似被棉絮狠狠塞住了一般,根本吐不出半个字来。
就在他拼命想要说什么的时候,夜承终于走到了他的面前,半丝表情也无的脸上终于泛出一抹极淡的笑意来,却比不笑的时候还要渗人。
“你倒是好大的胆子。”他慢条斯理的开口,眼神戏谑,好似在看一只垂死挣扎的老鼠。
猛地咽了咽口水,沈琪终于勉强挤出一点声音,“夜——”
夜少,您误会了,他想这么说。
可还没等他将名字喊完,整个人就蓦地抱着肚子蜷缩了下去,整张脸都因为撕心裂肺一般的疼痛扭曲了起来,却连丁点声音都发不出。
好疼……
肚子好似被卡车碾过了一般……
他在心中痛苦的嘶喊。
清泠泠地看了他一眼,夜承姿势优雅地收回了腿,那落在沈琪身上的眼神,和看一具死尸没什么两样。
沈琪感觉到眼神中的戾气,整个人都恐惧的痉挛一般颤抖了起来。
“唔……”就在这时,房间内忽然传来痛苦的呻吟声。
夜承顿了一下,再没有看蜷缩在墙角的沈琪一眼,抬脚就进了房间,在看见床上躺着的林菀后,漆黑的眼瞳骤然收缩了一下。
林菀外面的衣服已经被撕碎大半,在沈琪出去的这一会,她因为不停在床上扭动,破碎的衣服已经全部从身上滑落下来,曼妙无比的身体曲线完全暴露出来,晕黄的光线打在上面,就好似价值连城的美玉,散发出莹润的辉泽,美的让人窒息。
定定的站了好一会,夜承这才缓缓的吐出一口气,大步走了过去,一把扯过床单,将床上的人给仔细包好,打横抱了起来。
从房间出来的时候,沈琪刚缓过一阵疼痛,手支着地,颤颤巍巍地想要站起来。
视线余光瞄到他,夜承脸上立刻漫过一阵寒气四溢的杀意,直接从他按在地上的手狠狠碾了过去。
“啊——”
蓦地响起的杀猪般的惨叫声,让浑浑噩噩的林菀不安的挣扎了一下。
夜承垂下眼,眼神中凝结着的骇人寒意瞬间冰消雪融,温声开口:“别怕,没事了。”
简简单单的五个字,却有着神奇的安定力量,刚刚还显得十分的不安的林菀,竟迅速安静了下来,猫咪一般的在他胸口轻蹭着。
夜承被她给蹭的一阵心浮气躁,忍不住开口训斥了一句:“别动!”
这死女人这样蹭他,是吃定他不会拿她怎么样吗?
不对,她现在意识模糊,估计根本就不知道他是谁!
想到这女人在别的男人怀里,也这样诱惑的扭动着,他刚刚缓和下来的脸色又重新难看了起来。
踹门声惊动了公馆的保安,保安第一时间通知了领班张鸣。张鸣听说有人居然敢在公馆砸门,立时骂了一句好大的狗胆,领着人赶了过去。
可在看见抱着人迎面走过来的是夜承后,青黑的脸色唰的一变,又换成讨好的笑容:“夜少,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夜承本来还在思考该拿林菀怎么办,毕竟林菀如今衣衫不整的,肯定不能直接送回家,听他这么问,立刻淡声吩咐道:“给我开个房间。”
张鸣闻言脸上立刻露出显而易见的诧异来,下意识低眼朝他怀里的女人看去,正好林菀因为难受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