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的她做午饭,结果又是他。
到了十点多,就已经有人送来了食材来,各种新闻蔬菜肉类,还有水果。其实他完全可以请人来做饭,但是他就是不,自己动手。
开放式厨房,坐在客厅里能够完全的看到他忙碌的样子……他应该是会做饭,但是很久没有做,那个动作很熟练,但不够游刃有余。
时欢看着电视……目光不禁落入到了电视上折射出来的他修长的背影,干净的家居服,举手投足优雅而从容……他做事情总能做到恰到好处,每一个动作,赏心悦目,又有一股浸透蚀骨的穿透力……也就是发光点,总在无形中吸引着人。
电视里在放着什么,她也不知道。
……
时间如指间流砂,一转眼就是一个星期,这一个星期里时欢足足胖了三斤。她一直以为她是那种长不胖的体质,吃什么都不会胖……而且她并不是那种吃几口就会饱的人,饭量比起外面的那些女人要正常很多。
她从来没有长过肉……
原来她也会长肉,她歪着头看着脚下踩着的那个称,这种感觉倒是很新奇。
当然,胖不胖,瘦不瘦的,她倒是不在乎。
前几天伤口还没有那么痒,这几天痒得比较厉害,不能抓,想抓也抓不到……那种痒就感觉是在骨缝里,难受。她戴着墨镜,穿着大气而随意,站在商场中的某个精品店前,高挑的身姿倒是格外的吸引人。
原本她就是那种比较清冷的人,加上一个墨镜越发给人一种距离感。
封煜乘去了洗手间,她在这里等他,后面有三个人,一个保镖,还有两个佣人,手里提着大包小包,都是她的衣物。买了很多,新加坡现在是不冷不热的气候……他把她夏天要穿的衣服都买了,大有一股不想让她回去的意思。
痒,她没有控制住用衣服蹭了一下……
这个动作刚好让从洗手间里出来的男人看到,他眉头一皱,时欢立即站好。他管她很严……她没有过什么父爱,如果她有一个父亲疼她的话,大概也没有他这么的**。
他抬腿迈过来,在空无人烟的走道里——这一个楼层没有顾客,一个都没有,只有他们四个,还有店内的服务员及老板,因为他来之前,清场了!
买个衣服清场,高调得让人眼红。
清贵的男人走到她的面前,在她的脑门上弹了一下,“大庭之下,扭什么扭,别人以为你勾引我。”
时欢戴着眼镜,让人看不清她的眼神,只不过那贝齿却咬了一下,显然是对他这句话很不满。封煜乘拉起她的手……时欢从来没有觉得自己的手小过,毕竟她净身高都是一米七,手自然会比较修长,被他这么握着,被全然的包裹,掌心很温暖。
她任他握着进电梯,有他在,保镖就可以退场,他和两个佣人进另外一部电梯。
这里简直就是他的天下,时欢还真看出来了……今天是第一次出来,走哪儿跟皇上微服出巡似的。
电梯里他的电话响了,他拿起来瞄了一下,长指一滑,放在耳边。
“池总。”他开口,虽说叫着对方池总,听起来是工作伙伴,但那声音却又远不是只有生意上的薄冷,有轻松和舒适,显然对方是他的朋友。
“什么时候?”
“……”
“很久没有见面,我作东,地点你挑。”说话时,他看了一眼时欢,松开握着她的手,把她眼晴上的墨境给推了起来,当成一个发夹一样的夹在头顶上,撩起了她额前的头发,整张脸都露在外面,没有脂粉,白希如春天刚刚发芽儿的小梅花,他长长的手指在她的脸上弹了两下……皮肤紧窒,有弹性。
时欢无奈的看着他,那个眼神似乎在说:看你玩到什么时候。
这个神情……他笑了,低头,在她的脸颊轻啄了一口。
时欢:“……”跟狗一样,总喜欢在她的脸上亲来亲去。
“我家不行,没人做饭,要不你让你老婆下厨?”他可不会为别人做饭。
“……”
“池景安,你不要得寸进尺,我女人十指不沾阳春水,金贵着呢。”他又道,“除了我家,任何一个地方行,订好了告诉我。”放下手机,塞进口袋里,侧头瞄了她一眼,微笑未从唇角退去,抬手搂着她的脖子,把她搂到了怀里来。
时欢没有黏过人,当然也没有被人黏过。
她发现,他很会黏人。
一个星期,除了上厕所之外,都在他的视线范围里……但凡是离开一分钟,他就能给她甩脸。更不用说老是亲亲摸摸的,更是常有之事。
她能长胖,他功不可没。
这一个星期除了吃,就是睡,连路都很少走……一天估计能走个几十步吧,其余时间都是被他从屋里抱到天台,再从天台抱回到屋里。
所以在这电梯里,被他这么抱着,时欢早就已经习惯。
……
时欢因为有伤,在小产当中也没有一个月,所以在十几度的气温里,硬生生的让她穿上了一件红色的大衣。所以到底是谁听谁的?
好像完全不起作用。
他没有听过她的,全部都是他压迫她。
关于中枪时在车里说过的那话,他也当成了放屁一样。
车上,时欢从倒车镜里看着自己的脸,圆了小半圈……那神色间好像都已经变得很懒散,已经没有多少以前时刻紧绷的感觉。她看着自己状态,忽然有丝惶恐……
还有一个星期的时间,她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