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强烈。她解开我的腰带,掏出我早就坚硬的yīn_jīng,蹲下来就连根吃了进去,

“奥——”轮到我舒心的叫了一声,“嘘——”我的声音大,老苏警告了我,接

着埋下头又把yīn_jīng含了进去。我双手扶着老苏的头发,看着老苏一下一下吞进突

出,腰眼直发胀,真想立马脱了老苏的裤子从后面插进去。老苏也还是忍耐不住,

突然吐出jī_bā站立起来,从衬衣里面把胸衣扯了下来,“快,来chā_wǒ几下,完了

用这个擦,”说完,飞速走到门边,轻轻把门关上,然后边走边脱裤子,一下子

褪下来,露出白花花臀部,在我面前弯下腰去,逼露在我的面前。我也没有什么

好犹豫的了,裤子脱到脚脖子处,托起衬衣,挺起yīn_jīng往前捅了进去。一片火热,

yīn_jīng陷入火海一样热乎乎的被包围着,“啊呀、、、、、、大、、、jī_bā,chā_wǒ

吧、、、,”老苏压抑的低声喊到,然后把准备擦拭的胸衣咬在嘴里,屁股开始

往后使劲,一下一下,我的jī_bā上立刻染上了红红的血丝,这时候也顾不得了,

抱着老苏的屁股一个劲儿的插,“唔——唔——”老苏的嚎叫被压抑成呜咽,逼

里阵阵抖动,好像好久没有这样被插过了一样,我不敢出声问老苏,以往和老苏

日的时候说的淫语只能在想象之中了,“唔、、、、、、唔、、、、、”老苏抖

动的很厉害,紧缩着逼肉,不知道是血还是yín_shuǐ,热乎乎的在逼里喷了出来、、

擦干净我腿上的血点,老苏好像恢复了平常,整理好衣裤,理了理头发,把

沾满血液的胸衣团起来塞进口袋,“这个不要了,一会儿我扔掉。”说着留恋的

吻着我,“你没有尽兴吧,都没有射。”其实老苏不知道,我已经连续两天射了

还几次,已经没太有射出来的东西了。

和老苏分手离开派出所,我还是有些伤感,这是我曾经的女人,虽然现在好

像挺幸福,但是已经不属于我了。

就这样失意的在路上走着,漫无边际,我想,我还是尽快回到重庆,赶快投

身到环境当中去,在北京,我现在找不到什么感觉,好像这里除了张黎和张琴,

以前熟悉的一切都暂时不属于我了。

回到家,趁她们没有回来,我洗了一个热水澡,舒舒服服泡了一会儿。出来

之后,精神焕发,把换下来的衣服和张黎张琴的换下来的衣服等一起放进洗衣机

按下了按钮。看着回旋的水流,我突然想我的命运好像也是这种水流一样回旋不

止,看着激荡,但是总有些原地踏步。我想,我该考虑和她们结婚然后生个孩子

了。

(50)

计划总是无奈的被改变,我和张黎张琴原来计划周日一起开车出门去郊外转

转吃吃农家乐,结果汪泓周六晚上打来电话,告诉我召见结束,他们一行已经在

机场,末班飞机返回重庆,我如果可以,明天飞回重庆最理想。我很不情愿,张

黎安慰我,说过一段时间去重庆看我,张琴也说,没准能找到一个去重庆出差的

机会。

我们什么都没有做,我也累了,毕竟每天晚上三人同乐耗费巨大体力,难得

晚上我们三个人安静的喝着红酒聊天,对各自品头论足一番。三个人很像一个家

庭,而且两个女人中,张黎温暖如玉张琴妩媚情深,我想,如果条件允许,真应

该和这两个女人生活一辈子。

周日太阳落山的时候回到重庆,进了宿舍倍感寂寞。和衣倒在床上给张黎打

电话,告诉她我到了。张黎一个人在,张琴又加班去了,可能是感到我的寂寞,

张黎在电话里头尽量和我说笑,最后叮嘱我在挂职单位要保持低调,不要过多的

参与重庆方面的事情,有些面子上的事情不要太认真,人家没准是客气,自己千

万不能当真,谦虚一些很重要。张黎在这方面确实经验很多,她说的这些我能够

明白。

心情好起来之后洗了一个澡,也不想吃东西,给孙蓓发了一个短信,看看她

在哪里。一会儿电话打了过来,“您回来了?昨天我回家见到汪泓阿姨,她还说

起你来着,但是没说您今天回来,我也没敢问您什么时候回来。”我告诉孙蓓是

傍晚回来的,问孙蓓现在在哪里。孙蓓好像有些抱歉的说在学校宿舍,论文这几

天就要交稿了,导师还是不满意,白天提了一些意见,让她晚上连夜改出来。

我鼓励了孙蓓几句,这个时候不能耽误她,约好等她论文提交之后一起去庆

贺一下。放下电话,我把给孙蓓买的巧克力放到冰箱里,看了看表才不到9 点,

飞机上睡了一大觉,也不困,一个人在屋里是在呆不住,干脆上街。

我知道的地方并不多,还是打车去了解放碑一带,原打算找个地方喝点啤酒,

结果,看见对面购物中心门口一个还算是熟悉的身影——程烟秋。

好像是刚才购物出来,手里提着个购物口袋,我一乐,开心的来了,什么都

不做也行,陪着我喝喝酒聊聊天,起码头一天回到重庆晚上这种感伤寂寞会立即

冲刷掉。

“咱们还是有缘吧?”看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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