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赵,滚出来!”
回到赵家,我一脚踹开大门,这个老犊子,从头到尾都在演戏。
“王大师!”老赵搂着赵成一脸小心的走下来。
“你他妈的!”
我张嘴刚骂了一句,赵成脸色一白,哆嗦了起来。
“王大师,我也是迫不得已啊!”
老赵给我鞠了一躬,指了指一旁的赵成,带着哭腔说道。
“别打爸爸!”
赵成一脸惊慌的拦在老赵身前。牙齿还打着颤,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徐兰也走下来,跪在地上一声不吭,可眼里的那抹得意很明显。
他们夫妻俩打的主意很简单,拿赵成当挡箭牌。
他这招我还真没有什么办法,只是无奈道:“说说,你和徐婆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赵咽了咽口水,说是徐婆找上他的,说是缺少一具尸体结阴婚,正好大丫合适,就配上了。
“正好合适就配上了!”
我喃喃着,这么一个理由,他就把亲生女儿给害死了,还真是亲爹。
“这都是大丫的命,我找人算过,大丫命里该有这一劫,躲是躲不过去的!”徐兰抬起头,振振有词的说道。
“是啊,再说了,这个钱我也不是自己用,赵成这个样子,以后用钱的地方多了去了!”老赵在旁边应和道。
“走吧,从他嘴里问不出什么!”白老板摇摇头,拉了我一把。
我也清楚问不出什么,可这样走了我实在是不甘心。他们对大丫做的太过分了。
“放心!”
白老板知道我在想什么,给了我一个安心的眼神后,走向那一对夫妇,在他们的头顶分别摸了摸,说道:“后会无期!”
“你下蛊了?”
回到车上,我问道。
“毒!”
白老板冷冷的一笑,说道:“放心吧,死不了,我给他们留了命照顾赵成!”
以白老板的手段,我可以确定,老赵夫妇虽然死不了,可这一辈子也别想痛快的活着。
真正让我忧心的是徐婆,既然把我骗到山东,她便不会如此轻易的放我离开,即便是她放我离开,她背后的势力也不会同意。
提到秦红莲的时候,徐婆说上面对她不满意,也就是说,她俩的背后是同一个势力。
秦红莲和小姨在胡家手里,以我现在和胡家的关系。它们根本不可能告诉我,她们背后的势力到底是什么?
“别多想,惹火了老娘,一把瘟蛊撒下去,谁也别想好!”白老板冷笑一声。打开车窗,故意让自己的声音散出去。
“瘟蛊?”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这个蛊,单单是字面上的意思,便让我不寒而栗。
白老板刚刚的举动无疑是在警告,她很确定。暗中窥视的那些人知道瘟蛊的含义。
“就是这个!”
白老板撩起头发,露出了右半张脸上面的那层黑痂。
“行了,别担心,该告诉你的,我肯定告诉你!”
放下头发,白老板向后靠了靠,将身体我再座椅里,说道:“这一次,他们应该不会铤而走险,下一次。便说不定了!”
说着说着,她的声音越来越低,睡了过去。
从一开始,我便知道,阴铺不可能只有一家。苗疆那里,黎祭是如此,徐婆这一次也是如此。
一间阴铺代表着什么我很清楚,即便是这一次因为白老板,他们放弃了,可下一次呢?
可以确定,这只是一个开始。
就如同白老板预料的那样,回程很顺利,没用上三天,我们已经回到了店里。
“青青出事了!”
刚回到店里,春华姐便带来了个不好的消息。
“什么?”
我惊疑一声后,立马冲向后屋,小窝里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别急,是胡家接走了青青!”
春华姐又添了一句,总算是让我稍稍冷静了下来。
“胡家,它们怎么突然想起把青青接走?”
我有些意外,自打从郑家集回来,半个月的时间里,胡家一点信也没有,就好似忘了青青。
现在倒好,趁着我在外的那几天,竟然把青青接走了。
“不知道!”
春华姐摇摇头,递给我三炷香,我一拍脑袋,把青青是我的家乡这件事给忘了。
想要确定青青有没有事,烧香问一问便知道了。
点燃三炷香插在香炉内,我站在堂单前,默默念着青青的名字,三炷烟气萦绕而起。在半空中形成了三个字。
“我没事!”
半响后,那三个字渐渐消散,一切都恢复正常。
“放心吧,青青怎么说也是狐仙庙那一脉唯一活下来的,哪怕是为了撑脸面,它们也会对青青好的!”春华姐劝道。
“嗯!”
我点点头,春华姐说的在理。
“对了!”
我想了想,把这次的事情说了一遍。
“又一间阴铺?”
春华姐有些意外,在那咬牙切齿了半天,才说道:“阴铺以前很可能是一个组织!”
这个说法我还是第一次听说,示意春华姐继续。
“可能是阴铺势力过大,引起了各个势力的警觉,然后联合围剿,成了现在这副样子!”春华姐继续说道。
仔细想想,确实如此。仅仅是我的这一间阴铺,便能够引起各方的觊觎,如果是十间,乃至百间的阴铺呢?
东北仙家不可能容忍东北出现第二个和它们平起平坐,甚至是超越它们的势力。
同理。苗疆的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