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蛋!」
「嘿嘿,嘿嘿,还是嫂子好,嫂子的手真嫩,俺媳妇要是有这么一双小嫩手
儿,天天给俺揉jī_bā,俺就是穷死也不出来打工!」
「大色牛,傻样儿!」
「嘿嘿……」
水声,笑声,真和谐。
我jī_bā硬着,心里疼着。
我和妻子从未有过放肆的调笑,我以为相敬如宾才是夫妻之道,谁知道文质
彬彬的三年,比不上王大牛热乎乎的一个怀抱,硬邦邦的一根jī_bā。
18
老婆和大牛躺在换了床单的床上,光着屁股聊天。
「大牛,你刚才说你刚来济南那会儿,想着的都是城里女人,是真的吗?」
「恩哪,俺那时候刚娶了媳妇半年多,还没过够瘾就出来打工了,天天晚上
jī_bā硬得跟铁棒似的,恨不得把被子日个窟窿出来。」
「所以后来你就去找那些小寡妇了?」
「嘿嘿,嫂子,那时候,城里娘们哪瞧得上咱啊,俺只有想着她们撸管儿
,哪敢开口跟她们说话?」
「那你怎么后来变得那么色。」
「后来,俺当了包工头,带了一帮子兄弟一起干,自己揽活儿自己拿钱,有
了钱才有了相好。」
「你们村出来那么多人,怎么就你当上了包工头呢?」
「嘿嘿,这还要感谢俺这根大家伙。」
「胡说,你这东西还能射出钱来啊?」我老婆和王大牛调笑,竟然越来越自
然了!
王大牛哈哈大笑,一把把老婆搂在自己肌肉发达的怀里。
「俺22岁那年,工程队儿里来了个30多岁的女领导,说是来检查的,这个领
导和俺们上头公司的关系不好,俺们头儿说这关怕是难过,说不定这个工程就要
黄,不黄也得扒层皮。俺们一听急了,工程黄了工钱自然也就没了,听说这个女
领导是有名儿的酒桌铁娘子,俺们几个酒量好的就自告奋勇,上去陪酒哩!」
我老婆安逸地趴在王大牛的胸膛上,静静地听他讲。
「结果第二天,俺也不知道怎么搞的,醒来就在一个旅馆里,旁边就是那个
女领导,睡得昏天黑地,俺俩都光溜溜的,俺一看床上,红的黄的白的,啥都有
,俺一瞅这是俺被mí_jiān了啊……」
我老婆噗哧一声笑了:「你这个大种牛,还会被别人mí_jiān?」
「嘿嘿,俺赶快套上衣服逃出了那个旅馆,谁知在门口儿就碰见了俺们工程
的头儿……他说……」
「他说什么啊?」
「嘿嘿,他当时原话是‘大牛大牛,真是公牛一样,整得整个旅馆都听你的
房’。原来当时俺们一桌都倒了,俺和那个女领导糊里糊涂就一起回了旅馆,俺……」
「什么‘糊里糊涂回了旅馆’?不可能吧,哪有这么巧。」我老婆不相信
,打断他说。
王大牛挠挠头,「俺后来听说那个女领导专拣年轻小伙子困觉,那晚上可能
桌上的人心里都明镜似的,就俺几个打工的不知道。不过俺一个大老爷们,睡就
睡了呗,也没上心。再说那次俺醉了不知道轻重,把她日的哭爹喊娘,整个旅馆
的人都来我们房间门口听热闹。后来那个女领导也不好意思多留了,俺们工程也
过关了。」
「这跟你当包工头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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