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站在原地,高声道,「姑娘,我就是想问问路。你看我这样子,像是山贼么?
」
他面容俊秀,又颇有几分英气,一身穿戴也都价值不菲,这么气宇轩昂的挺
直腰背一站,的确极招女子好感,算是他与甜言蜜语一般重要的箱底绝活。
小小一个采山妹,那里懂这么多人情世故,还道他真的迷了路,稍一犹豫,
便从远远树后走了出来,不过小铲子还是拿在手里,隔着几丈远脆生生问道:「
小哥你要去哪儿哩?」
正面看过去,那姑娘其实不过堪称清秀而已,但胜在年纪小,满身青春活力
,又透着一股山民的澹澹野性,让方仁礼shòu_yù更旺。
他脸上当然不曾表露半分,只是指着先前自家人离去的方向道:「我和家里
人走散了,他们要穿山往西南去,我想问问姑娘,有没有什么捷径能让我赶上他
们?」
他一边柔声问着,一边迈开步子往她那边走去。
毕竟是个模样颇俊的年轻公子,看身上打扮又是有钱人家,那姑娘多少放松
了些警惕,哦的一声侧过身子,指着高处道:「你从这边爬上去,后面有条山道
,走上十几里,下山有个破落驿站,能买到马。你这样子追,追不上的咯。」
「我要是有马呢?我就栓在林子外头。」
方仁礼一边答话,一边又走近几步,近到已经可以看清那姑娘攥着背篓带子
的手背上澹青色的脉络。
那姑娘察觉不对,扭头道:「你有马?有马的话,直接追不就好了?沿着山
道骑马怎么也比你靠两条腿翻」
她话未说完,已看到方仁礼飞身扑了过来,当即吓得惊叫一声,将背篓一甩
砸了过去,转身就跑。
「好妹子别怕,哥哥就是想跟你亲热亲热。」
方仁礼一把拨开竹篓,抢上两步纵身一抓,扯住了那姑娘的手腕。
「你放开!放开!」
那姑娘惊慌失措,手腕被他一捏,掌中小铲子也掉在地上,没了防身物件,
更是慌得她花容失色,拉拉扯扯拼命挣扎。
好歹方仁礼也是练过一招半式读过几本心法的半吊子,力气比女子可要大上
不少,扽扽拽拽纠缠了好几步远,还是让他死命一扯,把那姑娘楼进怀里。
毕竟是山野里长大的少女,抱在怀中触手所及之处均是柔韧弹手,肌肉紧凑
虽少了几分丰腴柔软,却让人立刻就联想到这样的一双长腿用力夹紧,那小小桃
源会是怎样一番销魂。
「无耻!放开我!放开!来人哪!救命啊!有人非礼啊!救命!」
被他一阵乱摸弄急了眼,那姑娘拿出吃奶的力气和他斗了起来,一边扯着嗓
子尖叫,一边连蹬带踹的挺身挣扎,一只手肘向后顶去,另一手曲起指头碰到哪
儿挠哪儿。
「诶?哎哎呀别叫,别叫!别打,别打啊!」
方仁礼没想到这采山妹如此不识趣,对他这么英俊潇洒的公子竟然真心实意
抵抗,关键还力气颇大,他一时竟制服不住,虽说仍把她死死搂在怀里,但身上
着实挨了几下,火辣辣的疼不说,还腾不出手来大占便宜。
那姑娘贞操有难怎么可能乖乖停手,弯腰低头用力往后就是一顶,后脑撞在
方仁礼下巴上,撞得他眼冒金星头晕目眩险些就松开手来。
「好妹子,好妹子,我是真心看你生的标致,情不自禁,你就让我摸摸吧。
」
方仁礼偏头躲开又一下头槌,忙不迭收回一手,从怀中摸出一块碎银,塞在
那姑娘手中,连声道,「我只摸摸,只摸摸就好,你乖乖的,这银子算我的见面
礼。求求你,就解一解我相思之苦吧。」
那块银子少说也有六七钱,这采山妹辛辛苦苦在山里转上一天,带出来的东
西最多也就能换上几十文钱,她长到这么大,都还没摸过成块的银子。
她嘴里登时哑了声音,细细长长的手指紧紧攥住了那块银子,僵住动作站在
那里,愣愣的有些不知所措。
知道对方已经有些动心,方仁礼心中一宽,知道暂且不能刺激太过,便留下
左臂揽住她的腰肢免得被她突然挣脱跑掉,另一手隔着薄布小褂先在她肚腹上打
着圈子抚摸起来,口中仍一连声的夸赞她如何可爱动人,如何招人喜欢。
这未经世事的少女哪里经受过此种考验,沉甸甸的银子让她根本撒不开手,
又想着这登徒子虽说无耻好色,但终归也算相貌堂堂,只是摸摸也不算什么
吧?于是她身子一颤,小心翼翼的垂下一手提住裤腰,细声道:「你你可不
能脱我裤子。」
啧看来这小丫头对男女之事也不是一无所知,方仁礼本还存了一路诱骗
下去哄来贞操的心思,没想到这姑娘在穷苦山村里生活,光是邻里间泼辣妇人隔
着篱笆闲聊,就够让她一知半解,更别说她如今正是含苞待放的年纪,又常在外
面忙碌,娘亲当然早就叮嘱好她该护着什么,可不能将来嫁人后丢尽娘家的面子
,被拉到溪水边浸了猪笼。
方仁礼好几天没沾女人身子,并不光是硬邦邦的急着找个穴插,一听她松了
口,身子也不再使劲,当下便喜出望外的把手